第二十五章金刚破灭斗志散,赤凤消散神魂存(2/2)
“咔咔”作响,那金刚罗汉微微抬起手,似乎想要继续之前的动作,给与下面这脆弱人儿致命一击。
然而这一动作,却似多骨诺米牌一样,顿时让这具金刚罗汉的身体呈现出崩溃之象,一粒粒碎石散落下来,一阵阵烟尘漂浮起来,从身躯到四肢,乃至于那头颅之处,全都是出现了各种崩溃之象来,并没有各种金光去维持其形体,就这样越来越快的开始崩溃。
最终,“轰隆”一声,这金刚罗汉之身最终变成一堆尘沙,再无之前神勇威武之象。
“怎么回事我居然失败了”
于尘沙之内,张柔的身躯重新出现在沙丘之上。
他一脸愕然看着周围,脸上满是惊惧,在战斗之中被生生耗得金刚罗汉之身崩溃,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出现。
瞧见远处萧凤颤颤巍巍支撑着身躯,张柔一脸愤恨,正欲腾空而起击杀那还未死亡的罪魁祸首,却只觉得身躯算然无比,竟是整个人摔倒在地,口中鼻腔甚至是耳朵、眼睛,全是泛出一道道血丝来。
在经过这激烈战斗之后,张柔也不是没有丝毫影响,当机就牵动曾经被孟珙所败时候留下的旧伤,让他也是一样丧失了战斗力。
“呵呵!你这老贼也有今日啊!失败的滋味如何替天行道莫非真以为修成了金刚罗汉之身,就能够横行一时”
不远处,萧凤一脸轻蔑,身躯伤势已然太重,就连行动都不可能,所以趁着这个时候击杀对方也是极其困难的一件事情。
只是一想到之前被张柔一口一个妖孽称呼,萧凤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是骂道,当然在这个时候她可以开始全力恢复身躯伤势,好争取活动的可能。
张柔嘴角抽搐,只得默然不语,阖目调养生息,好压制住身体内伤。
身为成名已久的地仙强者,更是占据兵力优势,然而在面对萧凤还有他麾下的赤凤军之后,张柔和他麾下军队却被打的如此凄惨,甚至就连自己都差点挂了,当真是人生之耻。
却在这时,于山峰之上,却是传来一人声音。
“是父亲吗”
随着声音,一行士兵自山林之中钻出,全都是携带强弓劲弩的精锐甲士,为首之人正是那张弘范。
萧凤一听,暗道一声:“糟糕!”
而那张弘范瞧见萧凤所在,心中一喜立刻喝道:“是那孽女,快些将她杀了,不能让她继续活着!”话音落定,那些士卒纷纷取出背上背着的强弓劲弩,对准萧凤就是射来。
张柔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顿时现出几分欢喜来,一身金光越显明亮,正是要快些恢复力量,好趁着这个关键时候擒杀萧凤。
“休伤我姐姐!”
却在这时,一声娇喝乍然现身,几道剑光凌空射出,当机让那漫天箭雨纷纷摧折。
张弘范定眼一看,大吸一口气:“是那冷面修罗女。”
于不远处山石之上,那一个一身月白衣衫、手持利刃的女子,不是萧月又是谁
在瞧见两人战斗时候,无论是张弘范还是萧月,全都心怀挂碍,然而碍于两人惊天动地的战斗场景,他们却不敢擅闯其中,以免被卷入其中平白无故送了性命,但是却也在远处远远跟着,如今时候见到两人战斗方歇,立时就跑了过来,准备查看这里的情况。
那张弘范如此,萧月也如此。
只不过因为张弘范兵多将广,故此能够派遣出更多人手搜寻,而萧月只有一人,所以只能尾随张弘范其后,好寻到自己所要找的人。
“杀,立刻给我杀!”
一脸惊惧,张弘范立时喝道,应着声那无数士兵纷纷攒射,欲要将萧月射杀再次。
数次争锋,张弘范已然知晓这萧月之强,自然不敢任由这修罗女近身,所以只在远处以弓弩攒射,将其挡在外面。
“哼!总有一天,定然要让你们付出代价来。”瞧见萧凤如此凄惨模样,萧月也不欲恋战,几个剑光凌空射出截断箭只之后,她只在山腰之处踩了两下,霎那间便出现在萧凤身边,只一手就将萧凤搂住腰部,低声说道:“让姐姐如此凄惨,还请原谅弟子无能。”
“无妨,快些离开这里吧。毕竟战争尚未结束,我可不会就这样倒下来的。”
被这一搂,萧凤本来的警惕心顿时松懈,只是想着洪洞城战事,就不免有些挂碍,想要尽快知道那战争进展如何。
“我知道了,姐姐。”萧月柔声说着,眼光掠过远处的张柔却透着恼怒,暗道:“只是可惜了那家伙,竟然没有趁此机会杀了那厮。”
那张弘范已经带着军士将其保护起来,以萧月一人之力自然不可能闯破战阵,伤到那一位地仙。
当日萧月能够一剑枭首严实不过是机缘巧合,而且还是趁着对方被和氏璧打成重伤,身躯残废行动不力的情况下,才能够得手。
但如今时候在对方已经有了准备,并且还有源源不断的敌军过来的情况,萧月自然不会做这个无用功,立时带着萧凤迅速离开这里。
那张柔伤势惨重,萧凤又何尝不是
“放心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低声呢喃,萧凤阖上双目,心神纳入身躯之内,开始感应那存于丹田之中的那一缕细弱游丝的清净琉璃焰,一点点光辉纳入身体之内,让这火焰渐渐壮大,便是位于上丹田泥丸宫之内,那一株玄种亦是悄然发芽,生出片片枝杈。
带到这玄种长成,花朵绽放的时候,那萧凤就可以成就让这玄通更进一步,凝结出那足以操控天地伟力的法相了。
当然,现在的她距离这个境界还是差的太多太多,至少现在看来,还需要更多的积累才行。
位于身边,萧月满是爱怜的看着这沉浸于修行之中的姐姐,即使是在睡梦之中也未曾放松继续修行,只是因为他们的目的实在是太重、太遥远,以至于可望而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