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因祸得福（1/2）

“当老师，就当老师吧，该教的还是教起走吧。”心里的各种冲突，最后还是转化成动力，开始在书房里给圣大找起基本学习书本起来。等到天边微微起亮光的时候，府里已经有佣人开始起床打点。但凡看到书房亮灯到天明的，都知道一般会是什么情况——今天要是不小心，那主人可是会重罚的。原因嘛，大家昨晚都已经议论了一个晚上了，只是深夜里圣大的剧情大家还不知道而已。所以，佣人们的打点都比平时谨慎小心安静。另外，有人也早早把主人通宵夜读的信息报给了管家渔二。

只是，总管渔二的反应，平常的让佣人们有些看不懂。渔二的指挥，开始了早晨正式的忙碌，重新清点行李，装车；再次确认出行后的人员；再次确认出行后的府内安排。“渔九，这次黑市之行最迟不过一周就会回来，府内的事情就按之前给你说的办，有搞不定的就先稳住等我和主子回来。实在需要解决的，去找礼部的周勤芝尚书禀报。”

“知道啦，二哥，黑市之行每年都会出门几次，只是这次走的比较远嘛，不用担心。我们这里庄大院深的，谁会来找麻烦；我们的主子也是洒脱清淡的主，谁会找他人家麻烦。别唠叨我啦，还是再检查一下重要的东西带好了没有吧。”渔九是花痴的专用厨师，虽然基本上少做饭，府里公认的替班管家，但是编制在那里，特别的场合下还是要体现岗位作用的。

渔二和渔九在门口说话的这会儿，渔六牵着两批黑色骏马引着一个车厢走过，“二哥，还有一个小时，主子那里还有什么吩咐的去确认一下，我这里套好马向绳再检查一遍缰绳就可以出发了。”渔二想起花痴还在书房，一拍脑袋，“看着记性。一点儿小意外就把正事儿给忘了，主子每年去灌县黑市都会亲自选东西带去，这块差点给漏了。”然后解下腰间的一串带令牌的钥匙交给渔九后，直径去了书房。

花痴还在书房看书，时不时在一旁写着什么。渔二敲门入内，走到花痴身旁说道:“主子，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你这次准备带些什么去灌县。”花痴没有答话，还在咬着笔想着什么。随后用笔头指了一下书桌前角落地上的两堆书。

“主子，是您看，还是包装好。”

“多的那堆包好，少的那堆你自己帮圣大管好，路上给那小子看的。”说着花痴放下笔，披上外袍走到书架之中找书去了。

“慌张。自己要看的书都忘找了。哦，对了。渔二，去准备一些鹫肉给圣大路上吃。还有找那件我出门常穿的外袍给我。到点了叫我一声。”花痴在几排书架中上下左右的找着书，声音起伏不定的传到渔二耳朵里。渔二抱着包裹好的书，瞄了一眼书桌上的笔墨，一张大白纸上已经密密的排了一大行文字，而这篇不像文章的标题是——培训计划与教学方案。

嗯了两声做回应，就一手提书，一手抱书出去置办去了。走到了门口，猛的回头问了一句：“主子，你说拿鹫肉啊！要准备多少啊！”

“耳朵扇蚊子去了啊！路上给圣大吃的！”音声依旧飘忽不定。渔二自己思量着没再多问，自己看着办去了。不一会儿，渔二抱着一件灰白色外袍，走到书房门口。“主子，衣服是给您老人家换上，还是放哪里您老人家需要帮忙弄书不还有那个小子睡的死的很，怎么弄”

“你们又不会吃饭，怎么突然变成吃多睡多的动物了。”听见搭衣服砌书本的音声，渔二此刻想的是，主人收拾好东西之前，不要把自己连在一起给收拾一顿就好了。

随后啊哈一声，高兴的声音传来，“衣服放门口椅子上。我的书本我自己拿。去把那小子甩车上去，出发了。等我再收拾一会儿就来。”渔二放下衣服后。唤了一声渔九，就带着渔九到圣大房里，把圣大给抬到车上去了。“怎么没想到还能找到这幅字啊，哈哈哈。”

……

花痴的座驾在城际高速上飞驰，渔六坐在车厢驾驶仓内认真的驾马前进，两匹骏黑大马的马力牵引，在宽大的高速路上行驶的速度显得格外快人一筹。普遍的单马车辆被超车就是眼睛能看到的事儿，一般的双马车辆也是纷纷被超越。车窗内看着外面风景的椿桑和霞岭不经意的聊了起来，“椿，你看你看，那片山好俊美哦。”

“嗯，就是，山下的小河碧绿见底，也是美的很啊。”

“看看看，小霞，那山腰上的野羊，快看。”

“看到啦。六哥的车驾的真快啊，要是外面那些四马五马的货运大车，全力跑起来那的多快啊。”

两个小妮子的话匣子正准备打开，渔二放下书本，瞪了两人一眼，止住交谈以后看了一下正坐车尾的花痴，两个小妮子也随着看了一眼，回身坐下改写手语了。

“说的什么啊，你们两个。”花痴的话语一出，渔二三人都一个紧张，渔二立刻接话，“主子，车马刚刚进入川州盆地了，两个小姑娘许久没有看过大山了，赞美了一下。”

“哦。”书本遮面的花痴翻了一页手中的书，“记得看见什么稀奇的也给我说说。”

“知道啦，主子。”椿桑两人一听，高兴的一人拖了车窗一角叽叽喳喳的聊了起来。时不时还把渔二拉到一起。

“二哥，听说灌县今年把国际旅游城市申请到了，还对外宣传自己是人族明珠之城，是吧”

“嗯。”渔二也是正坐花痴一旁，而他的另一旁横睡着圣大。他们这一行6人就是花痴带出来赶去灌县参加黑市的旅游团了。

“二哥，你说要是5匹马力的大货车，全速开起来都多快啊。”

“交通法不允许。”

“二哥，那条河真美啊，你之前给我们说过叫什么名字，我给忘了。”

“那不是河，是江。明江，川州省境内有名的一条江。”

已经憋了一天一夜的两个人，叽里呱啦的越来越高兴。横睡车板上的圣大，被八卦声音吵醒了。自己坐了起来，双手抱头迷糊着嘀咕着，“我去，以为是梦醒了，结果自己还是在梦里。”

“公子，您醒啦，您可真能睡，都睡了一天两夜了。”椿桑和霞岭收拾着车板上简易的被盖和垫褥，霞岭从行李箱中拿出了一个木制的水杯，半跪圣大旁边递水给圣大喝。

圣大坐起身子接过水杯听见渔二说道，“椿桑，拿点鹫肉给他吃。他现在应该精神很弱，多给他喂点，吃饱了体能很快就正常了。”

“是。”椿桑放置好手里的东西以后，应声找出了一个做工考究外貌老陈的皮木箱子，从里面归置齐整的十几个小木盒中拿出了一个，还原好皮木箱子后，跪坐到了圣大的另一旁，“公子，请用。”打开盒盖双手托举到圣大胸前。

“啥啊，这是。”

“鹫肉，好东西，高级的元力食品，恢复体能的功能比得过上好的美酒。”

看着圣大疑惑的双指夹了一点儿在脸钱凝视，渔二说道：“吃吧。你现在的精神应该比较疲倦，脑袋应该昏沉的厉害。多吃点这肉很快就能恢复。”

圣大接过椿桑手里的木盒还有筷子后，夹着肉吃了起来。前几口非常不习惯。虽然盒子里的肉已经是松沫状了，但是嚼在口里还是像橡皮一样硬口，不过强行吞咽下肚以后，从嗓子哽咽到胸口就明显开始感觉肉松在肚子里被消化作用，温润的好像变成了一颗汤圆。

身体的疲乏状态越吃恢复的越快，到后来大口大口倒完肉松以后，圣大才反应过来，新生后的第一顿饭实在车厢里体验的。一旁的椿桑接过空木盒以后，又开始一边收拾一边和霞岭碎嘴起来，然后继续和霞岭趴车窗摆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