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宁夏特产(2/2)
“算你小子聪明,决明子以其有明目之功而命名。决明子味苦、甘、咸,性微寒,入肝、肾、大肠经;泡水喝润肠通便,清肝明目,能够治疗便秘及高血脂,高血压。”秋净璃得意地说,“还有这个,宁夏红花。香气特异,味道有些苦。我带来的这种花瓣长、颜色鲜红、质地柔软的最好,这红花泡水喝有活血通经,去瘀止痛的作用。”
“听着很高端啊!这些都是茶吗跟那个龙井比呢”豪吉斯特好奇地问。
“这三样虽然价值远不如龙井,但是都是对身体健康有好处的代茶饮,重要的是这些都是你家乡的特产。”秋净璃介绍道。
“我家乡的特产”豪吉斯特有些疑惑。
“还有这两样,枸杞果酒和吴忠黄酒。枸杞果酒是用新鲜枸杞为原料精心酿制而成的。色泽纯正、酒体澄清、口感醇厚、回味悠长,既保持了枸杞的果香和营养,口感独特,又具有很高的调理营养保健价值,是日常饮用和调整健康的营养佳品。吴忠黄酒酿造的工艺就更考究啦!要用野菊花等几味中药与麦子一起制成酒曲,把籽粒饱满的酒谷煮成粥状连同酒曲一起入缸加凉开水封闭发酵,酿至40天以后即成。通常用粗箩或竹罩插入酒米过滤,煮沸即可饮用。筛过煮沸的黄酒颜色黄亮,甘醉清香,兼有微微的酸苦之味,喝起来开胃爽口长精神,夏天喝还有消暑解渴的功效呢!这些都是你家乡的特产,确切的说,这些都是你祖地的特产。”
“你说这是我的祖地就是西平府的特产”
“没错,西平府,灵州,现在是宁夏回族自治区吴忠市。这些都是当地的特产。”秋净璃介绍道。
“你不是回北京去了吗怎么会带回来这么多宁夏的特产呢”豪吉斯特觉得有些奇怪。
“这正是我要跟你说的,一件很重要的事!”秋净璃突然变得很严肃。
豪吉斯特吓了一跳,“你别这么严肃啊!看着怪吓人的,我好害怕啊!”
“别嬉皮笑脸的,跟你说正事呢!”秋净璃瞪了豪吉斯特一眼,豪吉斯特吓得吐了吐舌头。
“你看看这个东西你认识吗”秋净璃说着把手伸进了领口在摸索着什么东西。
豪吉斯特伸着脖子顺着秋净璃的领口向里面看去,还不停地流着口水,“摸什么呢我替你摸摸”
秋净璃抬头发现豪吉斯特正在用色眯眯的眼睛占便宜,生气地侧过身,从领口摸出来一个石头吊坠扔给豪吉斯特,没好气地说:“看看这个东西你认识不认识”
豪吉斯特接过吊坠,仔细端详了起来,这石头质地细腻,色泽清雅莹润,紫中嵌绿,绿中带紫。正面端端正正用类似楷体的字体写着四个字,背面则是两个大字,这六个字横平竖直的看着像汉字,但是豪吉斯特绞尽了脑汁却认不出这六个到底是什么字。
“这东西看着挺精致,但是我没有见过。”豪吉斯特把吊坠递还给秋净璃。
秋净璃却摆了摆手,“这东西你拿回去问问叔叔,他应该会认识的!”
“你确定我爸爸认识这东西”豪吉斯特满腹狐疑,“你还没说你这么多宁夏特产都是哪儿来的呢!”
“我妈妈这回回北京带了很多宁夏的特产,我跟她说了你的事,她让我带这些特产来给叔叔阿姨。”
“不会吧伯母居然不反对我跟你交往”豪吉斯特十分诧异,都说中国的丈母娘那么难伺候,我这个丈母娘怎么这么通情达理
秋净璃指着那个石头吊坠说:“这个吊坠是贺兰石制成的,是西夏王族的信物,我妈妈说她可能认识你爸爸。”
这才是今天最令豪吉斯特震惊的消息,自己的机缘巧合交的女朋友的母亲,远在千里之外,居然说可能认识父亲,这也太巧了点儿吧。
“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我妈妈说她读研的时候跟导师第一次去宁夏吴忠做实地考察,进山以后对贺兰山脉像自己家后院一样熟悉的教授却迷了路,到天黑时七转八转的来到了一个小村庄。那里的人们衣着服饰好像还生活在古代,但是村里却又有村长和支书,老支书将我母亲一行人分别安排在各户人家过夜。我母亲所在的人家是一个单身妈妈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名字就叫赫连达,根据名字和年龄推断很像叔叔,毕竟赫连这个姓名很少见,这个贺兰石的吊坠就是当时那个叫赫连达的少年给我妈妈的!他们当晚聊的很开心,我妈妈给他们讲了很多外面的事情,情窦初开的赫连达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大姐姐,还说想要娶她为妻。他把号称传家之宝的贺兰石吊坠给了我的母亲,说是成年以后就会来找我的母亲,但是最后不知道他们的村庄发生了什么变故,我的母亲后来进山再也没能找到那个小村庄,而那个叫赫连达的少年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豪吉斯特呆若木鸡,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父亲对自己打工以前的生活经历讳莫如深,三缄其口,没想到自己最先从别人嘴里听到疑似父亲的人的少年事迹竟会是如此地震撼。
“我的母亲一开始以为这就是一块儿颜色漂亮的石头,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随着他对西夏文化不断深入地了解和研究,她发现这块贺兰石绝非凡品,似是古代制成的,而且上面的字我母亲也研究出来了,这六个字都是元昊根据汉字所创的西夏文,正面四个字是‘大白高国’,背面两个字是‘赫连’,应该就是西夏国王族身份的象征,据我母亲推测,那个村庄应该就是守护‘复国宝藏’的党项族后人。这个东西太过于贵重,我母亲一直想把他还给赫连达。如果真的是同一个人的话,这个吊坠就可以物归原主了!”秋净璃说道。
豪吉斯特听了这些虽然感到震撼,但是他还是分得清主次的,他再次问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伯母真的不反对我们交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