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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你脱衣服想要做什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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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烟,烟灰落下来砸在慕郗城的手指上,灼烫,他却像是没了知觉般毫不在意。

薄唇轻吐出烟圈,白雾笼罩住了他清隽的脸,沉在暗影里一片阴郁。

此时,时汕还在厨房包粽子,越包卖相越好,慕郗城站在她身后看了一会儿,沉着脸随手捻灭了烟一把将她拉出来,不管她能不能跟上,就那么一直将她拖到浴室。

发什么疯

被他握痛了手腕,时汕拧眉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慕郗城拦腰抱着坐在了浴室的洗手台上,她一惊,本能地扯住了他的袖子。

恍惚中,对方修长的指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时汕蹙眉,看到他幽深的视线隐匿着数不尽的危险。

这样复杂的眼神,每一秒盯着她都像是在肆虐的凌迟。

“慕郗城。”冷冽的嗓音,这是时汕的警告,“我不管你想玩什么手段,我不——”

刹那间,被强势夺去了呼吸,也将她没说出口的话吻在了嘴里。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时汕甚至忘了挣扎,只觉得四周诡异的安静,压抑的窒息感狂涌上来。

他的吻太急切,热烈,带着疯狂的偏执,肆虐的冷薄荷味道让她喘不上起来,头晕目眩。

“呼气……”

喘息的间歇他哑着嗓音和她说话,像是在教一个生.涩的学生,兴味十足。

“吸气……”

这个吻从一开始的霸道征讨,慢慢柔和下来。

他强势地将她抵在洗手台上,极具侵略性地攻占她的唇舌,与之深深纠缠。

从一开始的僵硬愤恨,到后来软了腰,脑海中一片混乱,在她失去知觉的时候,身体已经任由他压了过来。

湿热的吻,侵入,吮吸和攻占,呼吸灼热,滚烫异常。

她攥紧他的袖子,无措而脆弱。

时汕不知道这个吻是如何结束的,只是,当听到耳边的慕郗城感叹,“久违的感觉,可真不错。”

时汕随手握紧身后洗手台上的洗手液,耻.辱的感觉使她怒不可遏地冲慕郗城狠狠地砸了过去。

可,她忘了曾经一直用左手的自己,左手受过伤,没有握紧的洗手液“咚”地一声,滑落在地上也让时汕渐渐恢复了冷静和清醒。

想要的还没得到,她苍白着脸选择隐忍。

这一幕,慕郗城细致地看在眼里。

他握起她的左手,恍惚般问了句,“你,左手怎么了”

“受过伤。”

一把甩开他的手她冷淡地回了一句,慕郗城却莫名变脸。

时汕没想到沉着脸的人突然又像换了一个样子,神色雅和,他关切道,“换用右手很难吧。”

“习惯就好。”他怎么知道她以前用左手

听到她的回答,慕郗城勾唇骤然轻笑,脸色说变就变,简直比翻书还要快。

让时汕一度怀疑这个男人有偏执分裂症。

抱着她从洗手台上下来,慕郗城瞥了一眼她被吻得粉润的唇,眼眸暗沉。

“实话说,阿汕宝贝儿你的吻技可真烂。”他嗓音压得低沉,性感的薄唇碾压过她的耳垂,蹦出的每个字溢满了暧.昧……

正压着火,时汕拧眉,抬高腿一脚踢在他的膝窝上,没有留情,狠了心她的力度可不小。

慕郗城倒也没躲,让她撒气,她的一脚对他还算不了什么。

“腿踢得很高。有时间练练空手道,强身健体。”

漫不经心地说了这么一句,时汕的那一脚简直像是踢在了棉花上,憋屈。

“反正我们都要结婚,早晚你都得适应。”

见她一动不动,慕郗城俯下身将她甩掉的拖鞋,握着脚踝给她穿上,冷睨了一眼她苍白的脸,他问,“汕汕,昨天姑妈家那条阿拉斯加你见过了吧”

高大威猛的阿拉斯加,像是深居山林的野狼,时汕虽然不怕狗但对于别人家的大型犬还是远远看到后,就避开绕道而行。

似是回忆般慕郗城继续道,“原来慕家也有一条阿拉斯加,不过它死了。被我一枪打死的,因为它太不听话了。你明白吗”

明白什么

含沙射影,他又威胁她!

时汕冷然,“那你会一枪打死我吗”

“你这么可爱,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他笑着抚摸她的脸,时汕却没有丝毫动容。

慕郗城这样恶劣的男人,哄女人的鬼话连篇,什么时候真的可信。

走进慕家的那天,时汕就清楚她出卖灵魂和恶魔做了交易。

“去洗手,一会儿下去吃饭。”

摸了摸她松散的长发,慕郗城关门出来靠在门口等她,摸索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了支烟。

烟雾缭绕间,情难自控地想到刚才和她的接吻。

对待情.欲完全生疏,她的迷惘和无措,简直和四年前一模一样。

尤其在唇舌纠缠的时候,时汕简直敏.感的不像话,嫩白纤细的手指羞地蜷起来,抵在他的手臂上,连肌肤都泛起粉.嫩的潮红。

她实在太青.涩了。

一如多年前,每次接吻,她就像是成熟饱满的蜜桃,轻微碰触间就能溢出甜蜜的汁水。

让人深受蛊惑。

——连接吻的样子都没变,你怎么可能不是她

转念,慕郗城又回想到邹家华和陈屹舒的对话,无意听到,心里早已经被激起滔天巨浪。

双胞胎姐妹

简直可笑。

冷嗤一声,慕郗城掐灭了手里的烟。

偏执的情绪在作祟,而他自负到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

慕郗城今天真的很莫名其妙,这是时汕在端午节午餐过后得出的结论。

几小时前的午餐餐桌上。

时汕坐在慕郗城身边,因为刚才在浴室里发生的事情,她一眼不发地陷入了沉默。

而慕郗城敛着眸在喝酒,偶尔敬邹家华一杯,兴致也不高。

陈屹舒看出端倪,她问了句,“你们俩又闹别扭了”

这个‘又’字用得不对,不自觉得将时汕当做陈渔,不是故意,是太像,陈屹舒控制不住。

“没有,怎么会”慕郗城莞尔,眼睑半掩,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用筷子夹菜给时汕,说,“姑妈的手艺一直很好。”

时汕依旧沉默没有理会他的意思,直到后来邹家华问,“阿汕,今年多大了”

“刚过了生日,24岁。”

如果阿渔活着,恰巧也是这个年纪。

他又问,“还念书吗”

“就要考博,医学专业。”

“这么年快读博士,丫头成绩不错。几岁念的大学”

“14岁。”

邹家华一愣,从来不知道姜家藏着一个这么聪慧的女儿。

越问越觉得像,不论这孩子是阿渔,还是陈家丢了多年的孩子,都值得所有人善待。

可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查,有点难办,老爷子看向陈屹舒的视线有些为难。

“了不起,是个聪明好学的孩子。”邹家华称赞。

慕郗城揶揄,“可别夸她,粽子都包不好一个。天才都就会死读书,动手能力太差。”

“郗城,别总欺负时汕。她小,你多让着她一点。”

“好。”

慕郗城应了一声,看到陈屹舒夹了‘熏鱼’给时汕,“多吃点。”她说。

“谢谢。”

鱼肉夹到餐碟里,时汕有些不知所措了。

“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很久不沾荤腥,被陈屹舒这么看着,拒绝的话她说不出口。

僵持了几秒钟,陈女士有些不明所以。特意做了小侄女喜欢的苏菜的熏鱼,却忘了坐在这儿的是姜时汕。

时汕不动筷子,看着一餐碟的鱼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慕郗城眼眸一暗,接过她的餐碟,说了句,“姑妈亲自下厨给你做的,你尝都不尝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时汕愕然,这餐桌上知道她不吃荤菜的只有他,现在添油加醋的煽风点火,到底安的什么心

悉心地给她挑了鱼骨和鱼刺,慕郗城将一叠鱼肉重新放到她面前,“吃吧。”

他这是当着别人的面有意刁难她。

看她不动,他揶揄,“难不成,你想让我喂你吃鱼”

时汕拿起筷子,低下头开始吃鱼肉。

太久没有吃过荤肉,这么吃着味同嚼蜡,熏鱼口感白嫩细滑吃到她嘴里却开始泛起了恶心。

“好吃吗”

当着陈屹舒的面这么问她,他故意的。

压下不舒服的恶心感,时汕只能答,“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姑妈的熏鱼一般人都吃不到。”唇角挂着笑,慕郗城继续给她夹鱼肉,心细剔鱼刺,体贴到不像话。

时汕沉默着,一口一口慢慢嚼,强压着不吐,不给他看自己出丑的机会。

浴室里只踢了他一脚,就这么报复她。

果然混蛋!

邹家华和陈屹舒都没有看出他们两个人的异样,一直到后来的餐桌上,时汕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不舒服”陈屹舒最先注意到。

“没。”

邹家华说,“端午节天热,阿汕在法国惯了,是不是中暑了”

放下筷子,用餐巾擦拭过手后,陈屹舒试探了一下时汕的额头温度,“也不烧啊。”

眼见她脸色越来越差,慕郗城说,“义父,姑妈你们慢慢吃,我带她上楼休息一会儿。”

“也好。”陈屹舒吩咐女侍佣,“去熬个绿豆汤,冰好了给姜小姐喝点儿。”

时汕被慕郗城牵着手上楼,一直到二楼的转角处,她直接甩开了他的手,自己走在前面。

这下,真生气了

慕郗城摇摇头,跟了上去。

客房卧室。

见慕郗城进来关上门,时汕翻身背对着躺下。

手按在胃上,近似胃惊鸾的疼痛让她很难受。

在法国长期注射营养液,让她病好了就排斥荤肉的进食,四年都这么过来了,却被一个男人这么恶意捉弄。

胃里难受,心肺窝着火,她现在不想看到他。

倒了一杯纯净水,慕郗城走过来递给侧卧在牀上的人,“来,坐起来喝点水,你这么躺着更难受。”

时汕躺着一动不动,不起来,也不接他手里的水杯。

水杯放在一边,慕郗城坐在了牀侧,“阿汕,哪有你这样耍小孩儿脾气的,难受的话不说出来,谁能知道”

不说话,一言不发就是不理他。

知道她心里真的恼了,慕郗城哄她,“乖,告诉我,是哪儿不舒服”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觉得不烧,然后手向下到按在胃上,“胃难受”

还是没反应。

见她如此,长指顺着她的衣摆里滑进去抚到了柔软的肌肤。

一把按住他的手,时汕坐起身睨着他冷然道,“慕郗城,你设计陷害完人,现在来看谁笑话”

设计

这怎么能叫设计。

慕郗城说,“正常人怎么能不吃荤,你这么挑食对身体不好。”

早说过她是因为生病不能吃荤肉,他明明知道,现在却冠冕堂皇说什么‘挑食。’

陷害完她,再来虚伪关心,心机可真重。

“阿汕,习惯都是养成的,不吃荤,现在可以慢慢养习惯。”

蹙眉,听他说话,时汕觉得自己身体更不舒服了。

“只吃素,身体营养得不到均衡,亏你还是学医的,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

越听越犯恶心,时汕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后来直接一把推开他,赤脚下地她到浴室呕吐了起来。

慕郗城阴沉了脸,不冷不热道,“不就多吃了几口鱼肉,不是毒药又死不了人。”

——你最喜欢的鱼,怎么能厌恶到呕吐。

越想眼眸越暗,他说,“吐够了就出来,多吃几次就好了。”

浴室里的人还在吐,没有停下来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慕郗城抬脚进去,在看到盥洗池前苍白着脸的人竟吐出了血丝。

那样的红色,刺痛了他的眼。

皱紧眉,慕郗城扶着她轻拍她的后背,缓和道,“难受就吐吧,全吐出来就好了。”

等她吐完了,他拧开薄荷漱口水递给她。

盯着面前苍白的脸须臾,慕郗城说,“以后,实在不能吃就直接拒绝。”

时汕冷讽,“被人这么强迫,我敢吗”

慕郗城说,“有我在,看谁敢强迫汕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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