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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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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本次更新,向狂生同学成为预备党员表示最忠心的祝贺!

狂生同学,一定要坚守本心,作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啊~~虽然这年头其实没有信仰也不妨碍你在党组织里混下去甚至是越混越好,但……还是祝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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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近午时分。

“桃源昔何似此中疑与同。”云冲波孙孚意虚空三人环坐在这样两排大字下面,推杯换盏,气氛居然也热烈非常。

此地已过贯溪六曲,山水幽深,别有洞天,故前人名之“小桃源”,再向前去,便是“六六环峰”中的“游天峰”,山势已极高,云雾最重,便晴日,也往往云笼雾罩,故又名“云锁处”,当地百姓却只唤作“云窝”。

并没有化多少力气就追上了虚空,而在孙孚意用一种非常怠懒的神气向他发出邀请,要“再喝一次”时,虚空只错愕了很短的时间,便点头同意。之后,三人便溯水而上,来到了孙孚意“强烈推荐”的这个地方。

论到酒量,云冲波实在没什么好说的,所幸,孙孚意的目标也不是他,从一开始,孙家二少就目标很明确的抓着大碗,一轮轮的向虚空发起猛攻。只是偶尔,才很不屑的把注意力投射过来,拉上这个人形摆设“一起透一个”。

按云冲波自己的估计,孙孚意喝下去三碗到四碗,自己大概会喝到一碗,可就是这样,现在也已经开始有些头昏脑胀了。

看着只是默默喝酒,却坐得纹丝不动的虚空,和越喝话就越多,眼睛却始终明亮的孙孚意,云冲波突然觉得有些不服,却又无可奈何:现在拼的是酒,难道自己要拔刀出来打翻孙孚意,然后对他说“喝酒,我不如你,动手,你不如我”吗

(不过,这个和尚……很厉害啊!他真得不是花和尚吗)

虽然喝的很低调,但比孙孚意只会喝的更多,看着这个喝酒如喝水的“高僧”,云冲波起初是咋舌,后来已是腹诽。

眼见得日头已近中天,两坛老酒被喝的只剩些底子,孙孚意忽地起身--仍是晃晃悠悠的--教人看着便觉揪心。

“好汉子……好样的!”

已是醉的七七八八,孙孚意话也说不清楚,含含混混几句,似乎要转身小解,却一脚踩空,“碰”的一声栽进水里,两人大惊,探头看时,却见他半个身子被树枝挂住,半个身子浸在水里,鼾声大作,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他真得只是来喝酒的。”

愣了一会,虚空摇着头,一边这样感慨,一边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无论他还是云冲波,都没有要去把孙孚意拉上来的意思。

“也不是。”

同样坐回自己的位置,脸色还带着感慨的神色,云冲波斟酌了一下,道:“喝过一杯酒,一生是朋友,其实……他这顿酒,无非就是想告诉你,若真无地可容时,东江之侧,总有你安身之所。”

“……哦。”

终于也有些动容--虽然只是“微微的”--虚空沉吟一下,却道:“那不死者您呢”

“你这样追过来,是只为了和我喝一杯酒,还是……想要劝我雁过别枝”

“……都不是。”

摇摇头,云冲波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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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云冲波心里很是痛快。

从出道以来,他不知这样被人观察、考验了多少次,从西北,到东南,一个又一个大人物象面对考生一样审视着他,并在云冲波看不到的地方打出分数。

……虽然可以理解,但,实在很不快活。

同时,这句话也是真心话,是云冲波追上来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对虚空,他的确有着不一般的好奇。

“我想要做什么。”

咂咂嘴,虚空皱皱眉,又松开,表示说自己想做的,其实云冲波应该最能够理解。

“……我想走一条新路,就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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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之下一人之上开教宣文辅治大圣至德普觉真智佑国如意大宝法王。

就象划开水面一样,虚空用自己的食指,在身侧的石壁上刻出了这些字样。

“而且,这还没完。”

拍掉自己手上的石粉,虚空表示说,后面还有“西天佛子,大夏帝师”等近二十字的尊号,不过自己已经记不全了。

“那个和尚,他可以算是自佛门入大夏以来最成功的和尚了……他言出法随,他是真正意义上的帝师,他把自己的意志贯注到了整个巨大的国土上。”

眼中流出向往却又怅然的神色,虚空突然一挥手,将自己刚刚写下的字样尽数抹去。

“但就算是他,又做成了什么”

“三教同源……可笑,佛祖的经典中,何尝有过三清的位置最早版本的道经中,又在那里解释过三十三天的存在更不要说,居然让儒门来为我们调和……什么神都不信的儒门,让他们来调和信奉不同神灵的教门,这难道不是最荒唐不过的事情吗”

“呃,这个还不算‘最’吧我听猛大蛇说过,在武荣,可是会把方丈、住持、神父、阿旬、长老……们一起召集起来,畅谈大家学习帝京最新诏书精神的心得体会的,学完后还会把诏书谱成曲大家合唱以示……好好,你说你说,我不插话就是了。”

也许所有的佛教徒们都是错的,也许所有的道教徒们都是错的,也许所有的佛教徒和道教徒们都是错的……这样的可能性还有很多,但有一种组合,是绝对不可能的。

“最不可能的,唯一绝对不可能的,就是我们都是对的。”

但几千年下来,这“唯一不可能正确”的选项,却被当作“唯一正确”的答案来接受,红花绿叶白莲藕的组合,和谐的镶嵌在这已延续了数千年,并且似乎还将要继续数千年延续下去的世界当中。

“所以……你想说,你要叛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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