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你骗我杀我,是为何?(1/2)
都说欧洲中世纪黑暗年代的刑罚残酷,可是与拥有五千年璀璨文明的华夏比起来,欧洲那些刑罚简直粗鄙简陋,完全不够看。
在华夏,墨、劓、剕、宫、车裂、烹煮各种肉刑花样层出不穷,并且一不小心还造就了一些诸如孙膑、司马迁、郑和这样的牛叉人物。
而在各种肉刑中,名气最大除了宫刑,恐怕就非凌迟莫属了。
其实,名声的来源很大一部分是来自于大海对面的一帮没见过世面的艺术家。
凌迟一词来源于契丹语,始于五代,定法于辽,宋代成为常刑,一直沿用到清末改法才予以废止。可没成想,当时已被废止的“凌迟”因为侵华的法国士兵所拍摄的照片被印刷出版,震惊了许多人。甚至有不少作家和艺术家声称自己的灵感就来自于此,从这时起,凌迟一词才真正开始声名大噪。
齐子桓听着安坐于床边的漂亮女人小声讲述,仿佛能够听见吵闹嘈杂的人群间那一声声随着小刀飞舞而响起的嘶哑厉嚎,久违的冷汗开始从后背冒出。
与阿蕾莎在教堂中铁锈与鲜血的狂欢不同,凌迟这个词语本身就意味着冰凉的锋刃,意味着冷静的情绪,意味着漫长无涯的痛苦。
“对了,你丈夫呢你不是说老刘被你和左锐泽不小心刺伤,然后带到这里来了吗,你准备如何处置他”齐子桓明知故问。
一提到老刘,柯小七立刻变了脸色,眉眼间充满了愤怒和嫌恶。
“姓刘的不再是我的丈夫了,从锐泽知道秘密后,抱紧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一辈子都只是他的人。”柯小七非常认真地说道,“他就在另一个房间里,我带你去看看吧。”
小纸人索性跳到房间中央,就地往血泊中一躺,让鲜红的血液浸透全身,毫不打眼。
柯小七并未立刻起身,而是俯下身去,在左锐泽抿紧的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口,这才转身带路。
走到堂屋的另一间房门口,她让开身来,伸手指着说:“老刘就在里头,我不想再见他,你自己进去吧。”
齐子桓深深看了她一眼,默默地上前推开了房门。
扑面而来的是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气味,房中几乎到处是血,病床上的残肢断肉在亮得刺眼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瘆人。
但凡是个正常人,乍一看到这样地狱般的场景,肯定会要受到极大的惊吓和刺激,立刻尖叫逃开或者就地呕吐。
哪怕是如同齐子桓这样,因为受过某种锻炼而神志坚定者,也至少会动摇心神,怔上几秒。
可是,几秒的恍神时间,足够发生许多事情了。
比如被一把快刀切断颈动脉。
齐子桓的身后就有这么一把快刀。锋刃如冰,刀身如墨,被几只如玉般晶莹细长的手指轻巧捏着,向他颈后划来。
悄无声息,连一丝风都未带起。
快如闪电,眨眼间便要触及到齐子桓肌肤。
这么快的刀,这么准的刀,几乎没有人能够避开。
除非这个人早已看过了眼前的血腥,连那几秒钟的恍神都没有。
只见齐子桓的头突然往前一倾,动作无比迅捷地躲开寒刃,脚下错步,腰间诡异地一扭,就已经成了面朝柯小七的姿势。
甚至脚跟还堪堪停留在血泊的边缘,没有弄脏一点鞋子。
只是后颈仍有一丝鲜血渗出,很浅,但终究是破了口子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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