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繁华尽处是吾乡第六百三十四章人来(七)(2/2)
说话间,胖子已经带人回转,开始忙碌了起来,按照赵石的吩咐在uā厅正中摆上胡桌胡椅,凉拼上来的快些,其他可是吩咐jing心准备,所以要慢上一些,趁这个空,胖子还去王二公子处转悠了一圈,终是打探了些消息回来,一个传菜的iǎ厮听到了哪些公子们的议论。。。。。。
羽林中郎将,得胜伯,我的天爷,竟然是这位。。。。。。。就说嘛,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威风,要是这位伯爷的话,那威风还摆的iǎ了呢,而关于得胜伯赵石的传闻在他脑海中是一一浮现
等回到这边的时候,胖子ui就有些发软,额头也汗津津的,笑的更是腮帮子的好像快要掉下来似的,心里也是忐忑,这是捡到宝了,还是惹祸上按照这位伯爷那种种传闻看,却真是说不清了,所以更多加了几分iǎ心。
有外人在,两人说话也不再那么无所顾忌,李匪也沉得住气,到得现在,也没说此来所为何事,却是问起了自家iǎ姐的近况。
待得听说两人已经完婚,李匪自然大喜,连连恭贺,只是心下也是感慨良多,想当年,自家兄弟四个跟着iǎ姐第一次出征,却是折了一人,其他三人出了三哥李树留在了iǎ姐身边,大哥则回归乡里,而他却是远走西北苦寒之地,干起了没本钱的买卖。
几乎是一夕之间,便已人事全非,多年情谊,一朝断绝,说不伤心那是假的,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他却从来没后悔过,而就在那时,也算是与眼前这位大将军结下了jiā情。
不想多年之后,自家iǎ姐却是。。。。。。却是嫁给了这位。。。。。。搁在当初,就算是做梦,也未必会梦见会出现这么一幕吧
觉着有些不可思议,百味杂陈之余,还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尤其是iǎ姐是他们几个看着长大的,每每都是以叔叔称之,按说,这个差了辈分了,但若说在这人面前端起长辈的架子来,他心里也只有苦笑,给个大将军做叔叔看来得下辈子了。
待得赵石问他想不想见见李金uā,他则讪讪摇头,当初走的决绝,过后想起来,却是有负老爷所托,没能做到全始全终,怎么还有脸再去相见
赵石呵呵笑着道:“金uā如今已经官拜成武将军,羽林右卫都指挥使,四哥要是前去投奔,她一定欢喜,荣华富贵还不是唾手可得”
说的随意,但眼睛的余光却在一直打量着李匪是神这是今日相见的第一次试探,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开了口,这谨慎iǎ心的子差不多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了。
果然如他所料,李匪还是摇头,并大笑道:“咱自家知道自家子,说的好听些,那叫受不得拘束,说的难听些,那就是匪难改,这么多年,官也当过,匪也做过,比较起来,咱还是觉着和兄弟们在一起大块吃大碗喝酒来的快活。
醒了骑马就走,累了歇哪是哪儿,看谁不顺眼,就宰了他娘的,嘿嘿,瞧见顺眼的娘们儿,就抢来暖暖被窝儿,咱这天生地长,生不求娇妻美妾,光耀楣,死不求落地生根,子孙拜祭,要那娘的荣华富贵作甚”
粗鲁中带着扑面而来的匪气,但那话语中的气概却也不能不让人心生敬佩,就像是一团烈火,不求永远光亮,只求绽放出最炽烈的锋芒。
赵石笑着一拍桌子,“好汉子,来,iǎ弟敬四哥一杯。”
李匪也大笑应和,“兄弟就不说,咱们今日也要不醉无归的,这样的iǎ杯怎能喝的痛快换大碗来,先干三碗,润润喉咙再说。”
胖子这时才趁机凑过来,摆上大碗,殷勤的给两人满上,“两位。。。。。。可要召人陪酒,iǎ的
李匪两眼放光的刚要张嘴,这可真正是一位荤腥不忌的主儿,但赵石先一步摆手,“不忙,把酒菜都送上来,咱们这里没叫人,就让人都在外面候着。”
胖子都不带犹豫的,点头哈腰的下去了,李匪有些失望,在那里嘟囔,“莫非iǎ姐管的严那也得让哥哥见识一下楼子里最美的nv人是个什么模样吧”
赵石心里微微不喜,但还是笑着安抚,“咱们喝酒,有外人在岂不有些不自在四哥想找这里最美的nv人,之后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李匪一拍脑袋,“瞧哥哥这记这次来不是有正事呢吗不过兄弟你可也别怨哥哥急哥哥这几个月,紧赶慢赶,总算把兄弟你给找到了,又立马赶来长安,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就更别提找nv人了,莫怪,莫怪,哥哥自罚一碗。”
赵石端酒相陪,顷刻间,两人就连干了四碗,赵石自不必说,虽是绝少主动饮酒,但喝酒和喝水也差不了多少,李匪酒量也是久经考验,四碗下去,也是面不改只哈出一嘴的酒气。
放下大大的酒碗,两人吃了几口菜,赵石终是沉声问道:“四哥,你这派人四处寻我,可是西北有了变故”
李匪抹了抹胡子上沾的残酒,眉头终是皱了起来,长叹了一口气道:“不瞒兄弟说,哥哥其实也是病急投医,实在被bi的没辙了,这才来寻兄弟。”
“到底怎么了,四哥尽管直言,那会儿四哥派了人来,我这里就担着心事,难道是西北镇军开始剿匪了不能啊,大秦用兵东南,西北自然是能放下就放下,西夏也应该在河套与金人对峙,应该顾不上那边才对,今日眼见四哥平安,这心才放下,只要人平安,就比什么都强四哥只管说,我能帮得上的,一定帮。”
李匪点头,沉了一会,开口便道:“他娘的,西北活不下去了。。。。。。。兄弟能有这个心,哥哥记你一辈子,但。。。。。。。兄弟如今已经是大将军了,哥哥这次来,也不知来的是对还是不对。。。。。。也罢,就跟兄弟说说,当年庆阳府那事,哥哥最佩服的就是兄弟你的心思手段,也不用兄弟伸手,只给哥哥出个主意就成
“兄弟应该知道哥哥靠着什么营生养活那么多的弟兄,一个就是贩马,再有就是走走盐祸,说是马匪,其实最重要的还是一个马字,打家劫舍西北那地方,去他娘的哪里打家劫舍去”
“所以啊,这次事情的根子就在马上面了,马从哪里来还不是从吐蕃人手里兄弟猜得不错,西北现在太平着呢,比往年太平十倍不止,但兄弟你是不知道,去岁冬天的时候,吐蕃出事了,一场大雪下来,牲畜被冻死饿死的不计其数,这还不算,吐蕃人教派之争也闹起来了他娘的,他们闹就闹吧,去连累的咱们也没了活路,你说冤不冤”
(最近真的很疲惫啊,这个十月一过的,一点也不惬意,只觉得分外疲劳,现在年节什么的,简直都快成一种折磨了,让人想起来,自杀的心都有。。。。。。不说这些,断更了几天,再动笔的时候,满脑子浆糊,怎么写都觉着别扭,看来还得调整些日子,大家觉着不对的,只有请你们见谅了。)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