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旌旗漫卷不须夸第七百五十四章离间(1/2)
(有点少,但这两天有事,却没停下更新,大家伙将就点吧。。。。。。
今天打开将血一瞧,呵呵,有位书友连投了十五张评价票,真的让阿草很高兴,多谢,多谢。。。。。。。。)
就像喝多了的人,总会不停的说自己没醉一样,说自己并不嗜血的黑小子,接下来便向人展示出了他们嗜血如狂的狰狞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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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次,也是晋中古城,隋唐多有重建,却也皆在太行山余脉之下,汾水岸边,而此处依山傍水,实乃晋地不可多得的精致绝佳之处。
不论西京,还是太原权贵,任职晋地,多有道此处游山玩水的,山野幽泉,神林覆雪,惊涛生浪,峰有余霞,隐居其间,悠游山水,忘情江湖,逍遥之处羡煞神仙。
但话又说回来了,景色如画不假,但。。。。。。。
榆次向有太原门户之称,太原驿道在这里分开,一路向南,一路向东,当世典型的交通枢纽所在,去往太原的必经之路,再好的景致,也要下于其战略上的地位。
所以汾州战败的消息传来,寿阳守军立时南下榆次,数万兵马,将榆次护了个严严实实。
而兴德军,宁德军两部汉军,分于榆次东南与西南两处,从榆次县城望去,大军环绕,旌旗招招之间,将那点山野悠趣驱赶了个干干净净。
正午时分,宽敞的官道上面,马蹄声响,尘土飞扬间,十数骑疾驰而至,马上骑士都是一身金兵服色,背背弓箭,腰悬长刀,马鞍子所有,一串串的猎物晃动着,隐有鲜血滴落,不用细瞅,就知道这些金兵方自打猎归来。
泼剌剌的冲了过来,很是威风。
不过片刻之后,十余骑都纷纷勒住了马缰,马速渐缓,只因前面大路上,却是设下了一处卡子。
拒马将大路堵了个严实,七八个金兵守在那里,眼见一行骑士过来,没有多少让开的意思,而是挥舞着手,不停的示意人家停下。
“你们是。。。。。。。。。”
“娘的,兴德军怎么跑这里来了你们是谁的手下,赶紧滚开,冲撞了百户大人,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骑士来到近前,已经瞧清了这些金兵的服色,一时间都是大怒,这里靠近宁德军营盘,兴德军的王八蛋竟然来这里设卡收钱,是可忍孰不可忍为首的领兵百户还没开口,前面的几个兵卒已经开口大骂上了,随即翻身下马,上来呵斥,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开打的架势。
设卡的兵卒看上去都是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却并未被这疾言厉色吓到,为首的一个黑小子呸了一声,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宁德军的狗杂碎,什么狗屁百户,老子告诉你,都给老子滚过来,让老子瞅瞅,瞧你们就不像善类,前日咱们兄弟在官道上没了几个人,是不是你们宁德军干的好事咱们将军说了,这左近,除了你们宁德军有这个胆子。。。。。。。”
明显的强词夺理,后面的骑士也都翻身下了马,人多势众,又离得自家大门口不远,还能被旁人欺负了去,再加上,百户大人可是千户大人的小儿子,那是什么身份,兴德军,和宁德军在寿阳就没少了意气之争,这会儿哪里会示弱,不然宁德军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百户的身份压不住这些宁德军兵痞,口角渐渐激烈,那些设卡的兵卒也不知哪来的什么熊心豹子胆,指手画脚,污言秽语的,气势着实张狂到了极处,加上宁德军这些兵卒也横行惯了,更是不吃这一套。
一来二去,动了几句口,便开始推搡,不片刻,就已经发展到了挥拳相向。。。。。。。
金兵汉军战力虽是不堪,但军中之人,性子暴烈,那领兵百户年纪轻轻,开始时被人护在当中,也没怎么当回事儿,但事情发展快的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从口角到大打出手,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他这里还愣着呢,也不知是谁,趁乱就给了他一脚,锦衣貂裘,在地上滚一圈,起来的时候,灰突突的,帽子也摔没了踪影,吃了这么一下的年轻人立即暴怒,眼睛充血,当即拔出了腰刀,“给我砍了这些兔崽子。。。。。。。。”
这是真的急了,但急没用,等到这边一拔出刀子,那边的几个人却才真正露出自己的凶狠来。
惨叫声中,血光乍现,设卡的兴德军兵卒抽刀向前,刀光闪动间,人影不断栽倒在地,上一刻还算安静的官道,下一刻就已经变成了修罗屠场。
等到再次平静下来的时候,官道上已经躺了一地的人,十几个兵卒,有的已经变成了尸体,有的则不住辗转哀号,受创之处,血如泉涌,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道。
留在后面两个看着马匹的金兵魂飞魄散,两腿战战,其中一个小腹一热,已经被吓的尿了,另外一个瞪大着眼睛,嘴唇哆嗦着,不由自主的直念叨,“这。。。。。。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已经带了哭腔出来,刺激太大,两人想要跑都挪不动脚了。
满是鲜血的长刀架在了脖子上,那位年轻的百户大人并不比身后的两个属下来的好上一点,手里的刀早扔到了地上,腿一软,就要往地上溜,却被两条健壮的胳膊死死架住。
“我爹是徐贵,我爹是徐贵,你们。。。。。。。你们不能杀我。。。。。。。不能。。。。。。。”
这句口头禅可能用的惯了,脱口而出,分外的顺溜。
长刀在他脸上缓缓,留下一条鲜红色的痕迹,还带着温热,那是人血。
面前的黑小子轻蔑的笑了,“还百户呢,就这么个玩意”
挖苦了一句,转头看向那两个已经吓楞了的护卫,“回去告诉姓徐的,把咱们的弟兄交出来,不然。。。。。。。。。”
说到这里,长刀微动,凄厉的惨叫声中,一只血淋淋的耳朵已经离开了原来的地方。
“先给他点零碎,明日正午,再不交出咱们的兄弟,就让他给儿子收尸吧。”
夹着人质上马,一群兴德军的魔王就这么施施然的去了,只留下两个呆若木鸡的护卫以及一地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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