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刁人妄想欺幼主(2/2)
要知道他们上有老下有小的,就指着每个月的月钱过活,他们可不想跟着刁怀胡闹的。
刁怀听到大伙计们的话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如此一开口,他们岂不气势就弱了三分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早就听说过红锦的手段厉害,便想着先下手为强,立时也跪倒在地上:“大姑娘,你可要为小的做主,小的在凤家做事十几年了,从来都没有出过半点差错,现如今有小人到大姑娘那里嚼蛆、给小的下绊子,小的、小的受不得这口气。”
“就算是小的离开凤家,也要清清白白的离开才成;请大姑娘为小的做主,小的情愿和小四儿那个杀才对质,不能让他就这样污了小的名声。”刁怀那是声泪俱下,哭得那叫一个痛。
看他的样子,那冤屈足可以当得起六月飞雪这样的天降异常。
红锦没有开口,一直握着茶盏听刁怀哭诉;浩宇气得脸都白了,看姐姐不说话他也就硬压下去了火气——这个刁怀被撞到了大白天聚众吃酒,不说认错领罚居然一上来就给姐姐扣了一个是非不明的大帽子。
红锦不说话,刁怀还真就哭不上劲儿了,哭了半晌也就说得差不多了:尽着他一个人说,就这么点儿事还能说出个花儿来不成当然很快就没有什么可以说得了。
直到刁怀不再哭诉,只是叩头说让红锦还他一个清白时,红锦才开口。
一样是不带一丝火气,也没有问刁怀聚众饮酒的事情,声音柔柔的道:“刁掌柜请起,我和弟弟二人倒底年轻,哪里让刁掌柜的受了委屈,还请刁掌柜说出来,大家也做个明证,我们姐弟二人以后也不就会再让哪个人受这般委屈。”
刁怀听到红锦的话心下大安:就这么两个人,也当得起二少爷说厉害想到二少爷的草包样儿,他也就释然了,对于二少爷来说,哪个人不是厉害的;说到底她只是个闺阁女子,哪里见过什么场面——宅子里不过就是那点争风吃醋的事儿,她就算是再厉害也就是在宅子里,而不是在外面。
他并没有起身,而是伏身道:“小四儿到大姑娘那里诬我和帐房先生贪墨了银两,此事还请大姑娘明断,还我和帐房先生一个清白。”
他吃定了凤红锦姐弟:银两是一分不少,今儿就要让凤红锦给自己赔礼道歉,日后这些自凤府分出来的铺子,也就成了他刁怀的银库了。
红锦看着刁怀很有些吃惊:“这话有何说起我和浩宇这些日子虽然来铺子里几次,也看过帐册点过银两,可不曾说过刁掌柜一句不是,也没有训过帐房先生一个字吧”
刁怀和帐房先生对视一眼之后道:“大姑娘是没有说过我们,但是小四儿诬蔑我们的事情,还请大姑娘说个清楚明白。”他们死死咬住了小四儿不放。
红锦没有想到刁怀如此奸滑,根本不理会自己话,咬定了小四儿不放;她低头沉吟一时间没有说话。
浩宇忍不住喝了一句:“小四儿说没有说先放到一旁,我们姐弟可曾说过你们一个字东家一句不是也不曾说你们,你们却在做什么——前面铺子里只有两个小厮,而你们却在这里饮酒做乐!还好意思说什么委屈,我要是你们就一头撞死免得让人笑话。”
刁怀被骂的面皮紫了又转青,正要开口时却听红锦喝道:“浩宇,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一件事归一件事,不要把什么都搅和在一起说。”
刁怀听到之的舒了一口气,扫一眼浩宇眼底闪过不屑,心里以为红锦是怕了他们这些人:也是,没有他们这些铺子的生意还做吗凤红锦姐弟不过就是凤家无依无靠的两个半大孩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根基,离开他们这些铺子都得关张大吉!
还是凤红锦这个大姑娘有些心机,知道他们这些掌柜的得罪不起,哪像凤家的公子哥儿,一个比一个草包!刁怀低头腹诽了红锦姐弟一通,并没有开口说话;对于浩宇指责他的过错,他就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红锦扫一眼院子里的众掌柜道:“刁掌柜的说什么有委屈,不过我这里还真是不太明白是什么委屈——小四儿又是哪一个我和浩宇可是对刁掌柜一直信任有加的。”
她的这番话听到刁怀和众人的耳朵里,等同于示弱:她做为东家根本不敢承认小四儿告密一事,不是示弱是什么。
刁怀在心底阴笑起来,头也同时抬了起来看向红锦:“大姑娘,小四儿去过府中一次,是自凤家大门进门的,此事凤家有不少人可以做证;他就是去见大姑娘的,而后大姑娘就和大少爷来铺子里验看银了——此事,请大姑娘还小的们一个清白,不然、不然小白情愿一头撞死在这里以证实自身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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