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记忆碎片(二合一)(1/2)
地女在仙界这确实算是有些意外,莫烨很给面子的微点了下头。
“去查查怎么会出现在仙界,然后找人带她回来。”
“羲煜上次就差敲锣打鼓的派人将魔子过回来,咱们再派人是不是要谨慎一些”青玄清雅的脸上都是难色,上次的魔子都是他选的,结果被人那样明明的把脸打了回来。
幸好他家魔帝从不在意脸面这种毫不实际的东西,但现在想要往仙界派人真的不太容易。
莫烨将手中的玉盒一扔:“肖染还没有联系上吗”
“联系上了,但肖染说他不想再同咱们合作,而且他十年前就回到了魔界,似乎是在闭关。”
能将气息收敛的极好、修为又仅次于莫烨,这魔界中能达到此种境界之人伸出一只手就可以数完。用惯了这样的人,再想寻一个同肖染一般得力之人,实在是太过为难自己,青玄反思了一番,只觉自己被惯坏了。
“闭关”莫烨不由得挑起一侧的眉头,眼波流转轻声哂笑:“他那个程度早已经不需要闭关,这借口也就是用来骗骗你罢了。你去将那个彦暖暖的近况告诉他,再让他去仙界将地女寻回来。”
“他会同意过去”青玄一怔,他这些年可是一直没放弃对肖染的说服,但似是被他烦的厉害了,到了后面,他连人都见不到了。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莫烨笑的很可恶,像是又发现某人心中的小秘密一般。
这日子过得还真是无趣,身为魔帝,终日镇守魔宫,仙魔两界有趣的地方大部分都没有到过,他的日子竟是连羲煜都不如。是不是应该早点物色一个接班人选莫烨揉着下巴思考此事的可行性。
青玄领命走了出去,想着登门被拒的几次,也不再强行登门,只将莫烨的话录入传音符送了出去。
之后的几日,他派人盯着肖染的府邸,果见他赶在一夜深人静之时,离开府邸,出城而去。
“居然还真被帝君说中了,可传音符上没写什么啊。”青玄喃喃自语,完全想不通。。。
苦海上空的天象持续了月余,围观的众人排成排组成队,在文友几人的妥帖安置下很有秩序的退到了十里之外。
那暴动的漫天仙力,让围观的众人也偏得了不少好处,许多修为低下之人赶在这股浓郁的仙力四散之时,成功的完成了小境界的突破。
被仙力缠裹在中心的彦小七盘腿端坐在云端上,虽然没有万魔果,但她生性简单,几乎生不出心魔,所以突破时必经的心魔劫度过的极为顺遂。
只是,心魔劫易过,但那如同碎片的记忆却在突破间又全部涌入识海,让她差一点着道而走火入魔。
每一片碎片中都是面容与她极为相似的女子,驾云或是用着各式的飞行仙器游走在这仙界的各处。
女子神容凄苦,面庞上滚落的是成双的泪水,唇角蠕动间,彦小七可以真切的听到对方的话语:“为什么寻不到,为什么寻不到他到底跑去了哪里”
悲切的声音让彦小七差一点就心神不稳,她好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女子,但上一次究竟是何时仙人的好记性却是让她完全无法想起。
“他一定不是故意不告而别,一定不是。”
女子的声音戚戚,如她一般带着绵软的声线,让她心头涌起汹涌的、足以将她吞噬的疼痛,她再无法保持端坐的姿势,肩头一颤,栽倒在云头上,围在身边的仙气茧蛹都跟着颤动。
那疼痛难言,撕心裂肺,疼的她总似有一口气憋在心里,提不起吐不出,胀到极致又毫无办法。
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总是要出现在她的身体里彦小七汗涔涔,却又怎么都逃不出这一场幻境,只能看着那些女子日复一日的垂泪。
最终,一柄利刃刺入胸口,女子缓缓倒地,那温热的鲜血洒在金黄灿烂的迎春花上。
迎春花!
那大片大片的迎春花!
像是溺水之人捉住最后的飘萍,彦小七终于发现这一场幻境为何如此熟悉,那迎春花太像太像流火殿外那开的恣意的一片。
她以为自己找到了这幻境的‘破绽’,可以随时挥手说再见,从容的退出去接受晋级的洗礼,但那印象中的流火殿已经正面出现,她却依旧死死的陷在其中,无法脱身。
只能心惊的看着女子倒在迎春花下,眼角全是血泪。
但仙人之躯又岂是一柄普通的匕首就能造成致命伤害的,那心口的鲜血似是永远都流不尽,她看着一个又一个碎片中女子那绝望的双眼,心底压下去的酸楚又瞬间涌出,将她彻底淹没。
那场景太过绝望,一片片堆叠在一起,终是让她再无法承受,昏死过去。
却不知在她昏迷后,那一直轻柔的缠在她周身的仙力突然失去所有束缚争相涌入她的身体。
这一睡又是月余,再醒来,那些让她经受不住的碎片已经又被彻底的压在识海中的某个角落,不去碰触,那撕心裂肺就不会再出现。
她从云头上坐起摆出打坐的姿势,内视丹田,那滴溜溜乱转的妖丹正散发着妖冶的金光,像极了她在凡界时修炼结成的金丹。
体内的经脉再一次得到扩展,原本细小几不可查的经络也清晰起来。功法运转间,一股澎湃的仙力在其内涌动,让她有种迫切想要与人一战的冲动。
这算是顺利突破至金仙修为了吧彦小七美滋滋的想着,她那位天赋到变态的六哥,不到两千岁修至天仙就已是让人惊掉下巴,她此时这般迈入高修为仙人的等级,应该更是让旁人愕然吧。
功法运转一周,体内没有传来任何不适,彦小七欢喜的从云头上站了起来,趁着恭喜的围观群众还没有赶来,赶紧掐了几个净尘术,将自己清理干净。
“恭喜暖暖成功晋级。”文友几人先一步赶来,虽是说着恭喜的话,但那股酸意却是怎么都遮不住。
他们被发配至这苦海时,青丘上似是还只有四个还是五个小辈,她在青丘小辈中行七,年纪定然还很小很小,说不准还不到成年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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