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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正文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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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这时,原本床榻上气若游丝的楚雁回嘻嘻一笑,在谭茜柔尚未反应过来前,以迅雷之势捉住她的手,一个鲤鱼打挺,便将她的双臂反剪在身后,然后点了她的定穴,将她制服。

“怎……怎么会这样”谭茜柔不敢置信的问道。

“啪啪啪。”

楚雁回拍了拍手,从谭茜柔的身后绕到她的面前,脸上笑意盈然,除了肤色依旧白如纸外,哪里看起来像个病入膏肓的病人

“谭茜柔,从始至终,自以为是的那个人就是你!”得到楚雁回发出的暗号,贺连决冷入骨髓的话语在屋内响起。

谭茜柔惊恐的瞠着双眼,如果现在都不明白是何用意,那么她是蠢到家了!

原来……

原来不过是一场戏吗那个男人怎么那么狠一边说着要娶她的话,一边却又将她打入地狱

“贺连决,真是好狠的心!”

谭茜柔感到喉咙一阵腥甜,有鲜血欲从她的喉咙里冲出,被她强行压制下去,不过仍有一丝殷红不听话的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在她白希肌肤的映衬下,竟有些妖冶的味道。

“狠吗朕怎么不觉得”

贺连决手上拿着一袭凤袍,推开屋内的壁橱走了出来,“比起你这个心狠手辣、欲图不劳而获,便以狠辣的手段夺取朕心爱之人的性命的外来者,朕这点伎俩,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凉薄的话语令谭茜柔终于忍不住飙出一大口鲜血来,幸亏楚雁回躲得快,否则还不得喷她一身

“娘子,过来。”

贺连决朝楚雁回伸出手,与对待谭茜柔的凉薄和阴冷不同,此时温柔的话语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

楚雁回轻轻踢了谭茜柔一脚,让她面对贺连决,然后乖乖的走到贺连决的身边,仍由他为她穿上凤袍,而后顺势倚在他的怀里,戏谑的看着谭茜柔。

贺连决对待楚雁回与对自己截然不同的态度,令谭茜柔心中不甘极了,狠辣的斜了楚雁回一眼,视线移向贺连决的时候,脸上的神色立即变得哀婉,“贺连决,我不过是喜欢你罢了……”

“你所谓的喜欢,朕可受不起。”贺连决难言厌恶的道:“再说了,要是每个喜欢朕、看上朕的人都对朕的女人来上这样一道,朕这颗心只怕吓也吓死了。”

死心了,真的死心了!

谭茜柔无力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来时,对上贺连决半眯着的狭长眸子,不由满眸的哀伤。

摊上贺连决这样一个无情的男人,她能说什么呢

不,他对楚雁回宠爱有加,怎么能说他无情呢只不过是他的情全都放到了楚雁回的身上罢了!想必贺连决夜夜笙歌,也是迷惑他们的一种假象吧!

楚雁回那个女人,还真是让人妒忌啊!

谭茜柔思忖着望向楚雁回,她的脸色如旧,分明就是中蛊后的征兆,可是为什么会好好的呢

面对这样的情况,谭茜柔并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大吵大闹,神色也渐渐的平静下来,“我知道我今儿的下场一定不会好,可是楚雁回,我有一事弄不明白,还请你告知。”

“呵呵呵,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楚雁回泠泠笑道:“你们到雁京的当晚,我就知道了你欲图夺我性命取而代之了。”

谭茜柔一惊,难道……

“没错。”

似乎看出谭茜柔的想法,楚雁回淡淡道:“在你们从皇宫回去后,我便派人前去窃听你们的谈话,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哪里竟是真的让我的婢女探到你与谭世元的谈话。我都知道你的心思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来见我,我如何能不防备呢”

没想到她竟是这样一个心思缜密的人!

谭茜柔隐有不甘,“可是你如何知道是蛊毒的还有你的脸色……”

“对于蛊毒的事,我只想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至于我的肤色嘛……”死一回说着顿了一下,轻声笑道:“我适才便和你说过了,我与若离公子乃是兄妹情谊,他作为一个神医,这样的事如何能难倒他呢”

“……”谭茜柔已然无话可说。

贺连决冷冷睇了谭茜柔一眼,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唤道:“阿誉。”

上官誉从屋外进来,原本平和的眸子在看见谭茜柔的时候,说不出的厌恶跟嫌弃,好似在看人人避之不及的病毒,只一眼便令人恶心。

走向楚雁回,他从怀中摸出一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给楚雁回服下,不过几息的功夫,她的脸上便恢复了血色。

“呼!”谭茜柔丝毫不在意上官誉看她的目光以及他可能对她的想法,狠狠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天时地利人和,楚雁回占尽了便利,怪她太着急了,所以才会一败涂地!现在,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为家人争取一线生机。

“这事是我一个人做下的,与我的家人无关,求皇上放过我的家人。”

“呵呵。”

贺连决一声冷笑,“谭茜柔,你当朕是三岁小孩一般可欺吗若非没有谭世元的野心作祟,你或许不会走上这条路吧你说,朕如何能放过他呢”

见贺连决决然如斯,谭茜柔知道求他没用,转向楚雁回哀求道:“皇后娘娘,求求你放过我的家人,来世我必结草衔环,报答皇后恩情。”

“谭茜柔,你是将我楚雁回当作善男信女了吗”

楚雁回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声音冷凝,“如果你觉得我楚雁回是那种纵虎归山的傻子,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相反,我睚眦必报,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想要取我性命的人!

另外,我楚心狠起来并不输你。但是我心狠是有底线的,我从来不会因为想要得到某样东西或者某个人,而对无辜的人施杀手!这大约就是我和你的区别,也是我家男人不喜欢你的主因!”

谭茜柔看着这样光芒灼灼、霸气外露的楚雁回,好似在看另一个人。如果她一开始便展现出这样的一面,她或许不会也不敢对她下手吧

楚雁回并不知道谭茜柔心中所想,接着道:“还有,适才你想要取我性命的时候,我对你发出恳求,便是想看看你的人性是否已经泯灭彻底,但是你为了自己的目的,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简直令人发指!

所以,谭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这是你惹我的报应!虽然我对你小小年纪便要遭遇一定的惩罚感到很惋惜,但是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做出的蠢事付出代价,你怨不得别人。”

“楚雁回,你不得好……”

“啪!”

她“死”字还未出口,贺连决双眸喋血,毫不怜惜的挥着宽大的袍袖,便将谭茜柔给挥倒在地上,鲜血汩汩从她的嘴里流出来。由于她被点了穴道,一动不能动,模样儿狼狈至极。

“来人!”贺连决一声清冷的呼喝。

两个小宫女应声进来,其中一个赫然就是那七儿。

“你……你是贺连决的人”

谭茜柔看到七儿,双目暴突,如果她能活动,只怕是要上前将她撕成几大块的。

七儿嘻嘻一笑,对谭茜柔行了个极为标准的宫廷大礼,“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乃是夜鹰战队的队员,因为功夫排行第七,所以叫做小七。我旁边的妹妹排行第九,叫做小九。”

她的神色格外诚恳,然而任谁都听得出她话语中的嘲讽,“我们主子装死等你好久了,哪知道你竟如此沉得住气,硬生生拖了十来天才来。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把你给等来了。”

“你……你们……噗!”谭茜柔才说了几个字,被七儿一席话给气得忍不住再次喷出一口血来。

“带到大厅去。”贺连决已然不想多听她说什么,对小七二人下令道。

小七和小九像是拖死狗似的,将谭茜柔给拖到外面的大殿,让她面朝众人跪着。

令她震惊的是,凤仪殿阔大的大殿里,已然站满了文武百官,大多都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她爹谭世元和几个哥哥、谭氏的几个族兄族叔,以及平时依附她爹的十来个官员,被乌衣骑亲自押着跪在大殿中央,三十多个人跪了一地。

“柔儿,你这是怎么了”

谭世元看到谭茜柔的样子便知道怎么回事了,眼中闪过一道厉光,很快便掩去,佯装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丞相大人,你的女儿意图谋害皇后,被朕抓了现行,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贺连决清冷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让本就凉爽的大殿更是染上一层凉意。

大殿内没有一点声音,连呼吸都显得较往常弱了不少。

没一会儿,贺连决与楚雁回十指相扣,徐徐步到大殿上方的座位坐下,一双犀利的狭长凤眸始终瞪着跪在殿中的谭世元。

贺连决十一二岁便上战场,身上的杀孽多不胜数,戾气深重,不是一般人可以正视的。就算是冷冷的一眼扫过,便会让人感到如坠深渊。除了原就与贺连决和楚雁回亲近的一些人,无人敢抬头看贺连决一眼。

即便比贺连决长了许多岁的老臣,也不得不承认面对他是需要勇气的。

“回儿,你……”

见到自己的女儿仪态端方的坐在上方,最高兴的莫过于楚荆南了,以至于都忽略了贺连决的话。可是让他想不通的是,她与贺连决那小子为何像是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难道她妥协了

不可能,贺连决一口气纳了三十个美人,夜夜春宵,他的回儿那么骄傲,怎么可能妥协呢

楚雁回一一扫过之前为她的事操碎心的众亲人,微微颔首示意后,才将视线放在自家老爹身上,“爹爹,有什么事一会再说,正事要紧。”

宝贝女儿都这样说了,楚荆南自然住了口。

看到楚雁回好好的,在座众臣无不是摸不着头脑。

他们适才正在早朝,皇上突然召集他们前往凤仪殿一趟,心里莫不是以为皇后快不行了,哪知快到凤仪殿的时候,乌衣骑突然从暗处蹿出来,三两下便制服了谭世元等人。

而传言要死不活的皇后如今生龙活虎;帝后闹了几个月后,现下十指相扣,你侬我侬;还有,这谭氏一脉与其亲近的官员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为何被乌衣骑给控制起来了

谭世元佯装怔愣了一瞬,忽然破口大骂道:“谭茜柔,你个孽女,竟然试图谋害皇后娘娘,我们谭家怎么出了你这样一个害人精你可害死我们了!”

他说着挣扎着站起来想要向谭茜柔扑去,奈何轻弦亲自押解着他,哪里能让他如愿

谭茜柔咬咬唇,漠然的看着谭世元,没有说话,心中却是愤慨不已。

这便是世族女子的悲哀吧好事成了,家族便一起荣耀,若是败了,则被推出来作为挡箭牌……亏她刚才还想给他们求情来着!

呵呵呵,简直可笑至极。

“丞相大人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嘛。”贺连决嘲讽的道:“难道这事你能脱得了干系吗”

“嘶!”

众臣莫不是倒吸一口凉气,谭世元与他那女儿竟然干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谭世元你胆子不小,居然谋害我的女儿!”楚荆南顿时怒不可遏,说着就要上去踹谭世元,被旁边的景天给拉住了。

原本他是不待见贺连决的,奈何胳臂拎不过大腿,被迫每天上朝,不过就算上朝,他也是不拿正眼瞧贺连决,以自己的方式与贺连决抗争着,原来这其中有着不寻常的故事!

“爹爹稍安勿躁。”楚雁回无奈至极却又倍感温暖,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有爹爹疼着呢!

楚荆南狠狠瞪了谭世元一眼,“一会找你算账!”

“皇上,老臣冤枉,这事老臣和家人以及跪在这里的诸位同僚,一点也不知情啊。”

谭世元根本无法忽视贺连决身上的戾气,此时贺连决的视线放在他身上,令他感到如跪针毡,浑身的毛孔都在冒着丝丝的凉意。

他心里很清楚,沉默将会让他们谭氏万劫不复;死咬着牙关不认,方能有一线生机!

是以他不得不壮着胆子迎视着贺连决的眼睛,一脸诚恳的道:“老臣对皇上忠心耿耿,又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皇上若是因为小女做出傻事便置老臣与这许多大臣与死地,未免太让人寒心了!”

“老匹夫,你这是在威胁朕吗”贺连决的眼睛危险的眯成一条缝,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怒了。

“老臣不敢!”这可是大罪,谭世元如何敢认

“老匹夫,你是没有对朕不忠,但是你对朕的皇后不忠!”贺连决冷冷的道:“你知不知道,皇后乃朕最在意的人,你与你的女儿欲图加害她,取而代之,坐享其成,比对朕不忠更让朕无法接受!”

“皇上,老臣没有。”谭世元垂下头去,眼底有着深深的不甘,“老臣是冤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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