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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君爷的决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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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牛奶杯喝奶,小嘴唇沾上了一抹奶沫,乌溜溜的眼珠,一会儿看看扶额头的妈妈,一会儿瞧瞧对面悠闲自得架起二郎腿的叔叔。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target=”_blank”>” target=”_blank”>。

大人的世界,小孩子一知半懂,然小脑袋瓜能肯定的是:两个大人有些怪。

聪明的小孩该三缄其口。

“你想怎么样”面前摆着杯开水,却连口水都喝不下去,蒋梅想不明白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和小三的老公坐一块谈起了事情。

头疼

“我想和她离婚,所以,我必须抓到她触犯军婚的法律证据。”罗大伟交叉起的两只手,眉眼肃穆。

男人的眼中,肃发着瘆人的寒气。

这种魄力,是在她儒雅的老公身上见不到的。

“你当初怎么会和她结婚”蒋梅疑问。

按理说,这样的男人不会管不住老婆。

“我知道她水性杨花,婚前就恋着另一个男人。但是,以为她下决心嫁给我会放弃,没想到这次给我捅出了大篓子出来,谅她爸是师长,我都饶不了她!”

嘭!

砸下的铁拳。

黑眸里面杀死人的冷意。

都能让坐对面的母子两个心惊胆战吞了口口水。

接着,小拳头第一个响应地举起:“饶不了她!”

罗大伟眼里顿闪过一抹精光:这孩子真有意思。

蒋梅傻了眼:看着他们一大一小击掌为盟。

一会儿想起,拽下儿子的小手:“你干什么他不是我们认识的人。”

“哎哎哎,我说了,别这样教育小孩子。”对面那个沙猪男人,又开始对她指手画脚了。

蒋梅果断地站起来,拉起儿子:“行了,我都知道你想说的话了。不好意思,我还忙着。”

看她拉着她的小儿子像是落荒而逃,本是黑森森的黑眸笑了笑,见小男孩回头还看了自己一眼,眸里的颜色逐渐沉了下去。

这孩子,才五岁吧,这么快就要失去爸爸了。而干出此事的那个女人!

以前,她再怎样他都能忍。如今,她不惜去破坏其他人的家庭和其他人的感情。

不由的,一掌扫下玻璃杯。

哐啷。

他这颗心,早已和这地上的碎片一样,再也不会修复。

……

“什么”

“离婚诉讼。”关秀爱将两份法院通知都扔到了女儿身上,气得脸都青了,“你让我怎么和你爸交代!”

蒋玥万万没有想到,除了蒋梅那份,现在是连自己老公罗大伟都。

“你没有和大伟好好沟通吗他不是要来看你吗你怎么和他说的”关秀爱一连串质问声。

蒋玥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因为她一直以为老公是在她的掌控之中的。结婚以来,罗大伟不是没有管过她的事吗。夫妻之间的亲密生活寥寥可数,罗大伟都没有发过一句牢骚,当然,也没有对她过多呵护。但她要的,就是他这个不管和顺从。

“我明天打电话让大伟过来。”关秀爱决意,“这事不能再恶化下去了。”

她当然知道,自从今天被那男人摆了一道后,她就完了。

威胁蒋梅的砝码消失了。

而且成了全军全社会的笑柄!

这不,她都躲在病房里面不敢出来。

“妈,不然你叫爸出马。”蒋玥拽着母亲的手哀求。

“你爸那脾气,能愿意吗”关秀爱气着坐回椅子。

她就这个女儿,指望这个女儿,一直这女儿,也都替她争气。哪知道现在出了这个事。说起来,都还是丈夫认下的义子造的孽。

她从一开始,对这个义子很看不顺眼了。

偏偏,老公对这个义子百依百顺,比自己闺女更喜欢。

“那怎么办我们能找谁”蒋玥意识到大事不妙,惶惶不安了,“妈,你不是让这里的医生帮我隐瞒吗你有人可以继续帮我的,对不对”

关秀爱沉着脸:“如果你爸不出手,我只好找其他人了。总之,你的这些事情必须压下去。他们不过是群小蚂蚁,我不信压他们不下去。”

……

老公睡着了,蔓蔓小心地揭开老公脖子里的领子,仔细地,再看了看那条伤疤。

伤疤过了好几年,变陈旧了,颜色都淡了下去,然,看着都觉心窝里疼。

被窝里的老公轻轻翻了个身。

她急忙收回了手。

悄悄地转过身,把脸贴在枕头里,借着窗口进来的一抹月光,第一次是,这样摘下眼镜近距离地看老公的脸。

眉毛,鼻子,嘴巴,每一样,都是如此的富有个性,微翘的棱角,充分体现了天之骄子的桀骜与不训。

抖着,要伸去摸老公五官的指尖轻轻地抖,若是怕不小心触破了一层东西一样。

终是心里不安,爬了起来,走到走廊外头,找到了一个公共电话机。

指头在上面犹豫了很久,方是拨下那个从未拨过的号码。

这里是军事区域里的地方,手机找到固定的猫上内部局域网可能还可以,但是打电话,那是完全被屏蔽不可能的,只能通过固定电话。

嘟、嘟、嘟——

现是深夜两点了。

帮她转接外面电话的接线生都很不悦:“同志,你不知道对外面打电话是需要有领导批准的吗”

“我这转的是部队的电话。”她尝试着说。

没想到,接线生或许是查了她拨的号码,居然同意帮她接了。

俨然,她哥了不起,连个电话号码都能震人。

但是,转过去的电话,她哥接不接,是个问题了。

漫长的嘟、嘟——两下。

咔。

对方接了起来,冷冰冰的声音比接线生更不悦:“你头一次打电话给我,就选这个时间”

忐忑地舔嘴唇:他怎么知道是她打电话给他,有千里眼顺风耳

没声音,故意的试探。

他反而紧张了,质问声出:“囡囡”

“是,是我——”她呼出口长气。还好他不是千里眼顺风耳,不然她干任何事岂不都瞒不了他。时时当透明人的感觉可不好受。

“刚才怎么不出声”看把他给吓的,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照理说应该不会,如果有事他第一个拿妹婿开刀。

“我想时间这么晚了。”

锁起来的冷眉,本是要大声喝出去,继而转念一想,醇厚的嗓音低了下来:“你都知道这么晚了打电话不合适,说吧,什么紧要的事选择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

“我老公睡着了,我才偷偷爬起来。”说着,她且小心捂着话筒偷偷望了眼虚掩的房门有无惊动到人。

对面冷哼一声,声音里面对她这偷偷摸摸的行为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与责备:“你现在偷鸡摸狗的行当越做越熟练了”

月儿眉果断耸起:“我哪里偷鸡摸狗了。”

“你不是偷鸡摸狗,你瞒着你老公打电话给我做什么想背地里告你老公的状你老公和那个女人又怎么了”

“你明知道我老公和那女人没什么。”气呼呼的,蒋玥的新闻都全世界满地飞了,他会不知道

“没什么,那是因为什么事让你找上你死活都不想找的人。”冷声里,露出了一丝得意。

是。她是犯傻了吧。明知道这男人最喜欢拿这点要挟她。

“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会答应你的。”贝齿咬住下唇,肯定地用力地说。

对面一阵默,像是在考虑一样的问题。

她呼吸紧促了。

如果他说句不行,她肯定咔挂了电话。但这是她第一次找他,千载难逢的机会。

沉厚,沉淀了不知多年的情感,若丝丝纱线的嗓子,带着层层色色的沙哑:“你总是我妹妹,我能怎样。”

切。

他真能掰,变成好像是她为难他似的。

冷面阎王,腹黑冰爷,厚黑学的实践者与领头人。

切齿。

“是。你终究是我哥是不我能怎样”拿他的话直接扔回去。

果然也只有她敢和他这样对着干。冷眸一样很——切齿。

“哥,你没睡在和谁打电话”

眼瞧都惊动了隔壁弟弟的房间,伸手将探脑袋的弟弟的头推了回去,走去相对僻静的书房,锁上门。

“有什么事你说吧。”这次,他没有和她抬杠了,直接的开门见山,冷肃的音色里透出一股军人本质的利索。

“我,上回被救在汽艇上,好像想起了一些什么。”回溯这些,她何尝不是不安,不安自己是不是猜错了,感觉他应该一样是想起了什么。

她未想的是,她这话戳到他软肋了,刚被姚爷嘲笑过不久的软肋。

眉宇深锁,皱褶,却是不争的事实,由是长长地出口气,承认:“是。”

“什么是”

“以前我们见过面。”

刹那的惊愕,口能塞进半个拳头:“你说我们以前见过面,可你怎么没有认出我,我也没有认出你”

“当时那种地方,我一天接送好几百个病人,能记得住你吗”

“那你怎么突然记起来了”

“特定环境。”

因为一模一样的场景,才把沉淀在最下面的记忆翻了出来。

“我给你印象不深吧”蔓蔓忽然找起了借口,因自己对这个事的印象完全不深,只记得自己当时和一批村民被困山上时,开着汽艇来找他们的人,其中依稀似乎有他的影子。至多,是打个照面而过。

当时,他年轻许多,未修炼到现今的修罗气势能让人过目不忘。

“嗯。你一共和我碰了两次面。一次上汽艇的时候,你到汽艇上就睡了。我还担心你有事去给你盖张毛毯。”

蔓蔓怔:真没有这印象。

可能她这个哥哥与众不同,对她温柔都喜欢偷偷摸摸的。

“第二次呢”第二次她更没有半点印象了。

第二次,若不是蒋大少的资料被翻出来,他也没有想起来。

“你送过一个受伤的人到我们卫生队。”

这句话,犹如电光火石,让她脑子里某个地方若是连上了火线,要炸开般。

这时,一支手电筒的光射了过来,直接射到她半张脸上:“哎,你怎么不睡呢,同志”

她和老公是在医院里借了间空的病房睡觉,这是夜间巡逻病房的护士。

立马把话筒挂掉:“我要回去睡的。”

不多做任何解释,溜回了房间。

那护士是盯住她溜过去的影子和掩上的门,见始终没有动静了,方是走回护士站,按了几个键:“王院长是的,你让我注意的人,她鬼鬼祟祟的,半夜起来。”

蔓蔓躺回床上时,心口的跳动扑通扑通,仿佛是跳到了手掌心里端着。

老公的手横过来忽然搭在她肩头上时,她压低惊叫:“阿衍”

手指,顺着她的手臂滑落到她细小的手腕,她的脉搏若弹球似地碰击他的指头,令他英眉一挺:“我的老婆做贼心虚。”

“我哪有”眼睛望着天花板,不敢望老公。

“和大舅子告我状了”

“你怎么知道我给我哥打电话”瞬间转回的小脑袋,瞪着他。

黑夜里,他睁开的眼睛,黑亮黑亮的,似要把她吸进去的,嘴角一勾:“如果不是打给你哥,我会安心在床上躺着吗蔓蔓,你把你老公的自制力想的太好了吧”

老公是个醋坛子。

“我是个醋坛子,你不是吗”捏下老婆的脸颊。

当时,她真不知怎么想的,忽的,就把自己的唇贴了过去,贴在了他嘴上。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夫妻要做这些事了,因为美妙,因为和谐,当肢体的接触犹如两块通红的烙铁火热地融在了一块时,什么都是能相通的。

老婆的火热,可苦了在禁令中的他这当老公的。

轻轻地回吻她,满足她,他平生只有这一个老婆,这一个女人,他的一切,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夜里春意无限。

……

风掠过飘起来的窗帘,握住的手机,对面是一阵忙音,最后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喊话。

坚毅的眉宇为此凝注,心里,极少地起了一丝不安。

“陆君。”啪,书房的门轻敲。

父亲的声音。

过去开了门,父子两人对视。

一双老眼睿谋,一双从容镇定。

陆司令握拳:咳。进去吧。

让了位置,紧接,把门掩上后,尾随父亲,走到书房中间。

两人都没有坐。

低着头的陆司令,微紧的眼缝对着地板上的一点:“我和囡囡约定过不管这事。但是,现在不是这事的时候了。”

“爸。”大致能猜到父亲是想问什么,回答的每一句更是一丝不苟,“这事我和子业一直在跟踪,明天我会潜进那支部队里去,不会让囡囡一个人的。”

“嗯——”陆司令长长地点了下头,“囡囡今晚打电话给你了”

“是。”

“说什么来着”

“我想,可能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她那部分记忆的缺失,不排除跌倒损伤之类的缘故。她问我,我现在告诉她一点片段,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想起来。”这正是他听到她被人中断挂了电话后所担惊受怕的,担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或许不该告诉她这些更好。

陆司令的想法,显得与他一样的左右为难,在房间里徘徊,踱起军人惯有的步子:“不告诉她,可能对方一直不动。告诉她,她自身或许会陷入一个困局。”

“爸,她和阿衍在一起。我明天会进去部队里。”

抬头,与儿子那双深邃深沉如铁一般意志的眼神对上,陆司令觉得:如果儿子都没法解决的事,他相信这世上没有其他人能解决了。

“好!”

老领导一句好,代表了至上的信赖。

送父亲回去时,眉宇在一丝犹豫后,禀告:“明天我会先和某个人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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