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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威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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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威胁

郭闵安要把人从魏家带走,少不得一阵的闹腾,是要惊动内宅的女眷们的。

彼时叫衙役们四下里封锁住,他倒大摇大摆的跟着魏业入了内宅,先前魏业倒也打发了人到宅子里去交代下去,叫女眷回避一二,不该走动的,就不要在外头瞎走动,以免冲撞了贵人,又紧着让孙喜去魏鸢跟前回了话,叫祺玉到清乐院去候着。

祺玉真是打小就跟着魏鸢服侍的了,两个人一块儿长起来的,长了这么大,就从没分开过。

那会儿得了孙喜这个话,魏鸢也起了护短的心,一味的护着祺玉不许她跟着孙喜过去,可祺玉明白事理,知道这事儿拦不住,一味的僵着,只会平白伤了她们姑娘的脸面,传出去,叫姑娘落个不识大体的名声,那便太难听了,于是她倒再三的好言劝说,去宽慰了魏鸢的心,才在魏鸢的注视中,跟着孙喜出了月洞门,一路往清乐院的方向而去。

魏业是带着郭闵安直接往清乐院的,魏鸾身边儿那两个年纪小一些的丫头,听闻要拿了她们到府衙去问话时,当下便哭死了过去。

这样子啼哭吵闹,实在不成体统,魏业一时头疼不已,只是碍着郭闵安在场,不好训斥她们罢了。

还是齐娘从廊下闪身绕过来,径直下了垂带踏跺,步至郭闵安与魏业面前,蹲身一礼,回过身来又去呵斥两个小的:“知府大人和老爷面子这样子哭哭啼啼,作死呢”

她大约平日里约束管教这些个小丫头惯了,这几个丫头也叫她拿捏惯了,遇上事儿又拿她当主心骨,这会儿齐娘一开口,忍冬和忍云倒果真收了声不再哭,只是低声的抽泣是难免的。

魏业按了按太阳穴处:“你们也不要闹,出了这样的事情,知府大人来提你们到衙门去问话,那是应当应分的,何况今次还是知府大人亲自来的,你们的面子已经够大了,这事儿要跟你们没关系,到衙门里去说清楚了,自然也就没事了,难不成大人还冤了你们吗”

郭闵安面色微变了变:“魏老爷这话就言重了,怎么会冤枉了你魏家的人。”

齐娘看着他二人站在那里阴阳怪气的,心下不屑更多。

魏业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虚伪的,令人作呕的。

她稍稍退离三两步,叫了声老爷,等到魏业侧目看过来,她便又端了一礼来:“我虽说也只是个奴才,可毕竟把姑娘奶大的,郭大人要提了我到府衙大堂去问话,我是不敢不去,只是若真伤了体面……”

齐娘的话音一顿,矮身做礼的姿势保持住了,也没起身:“那可是二姑娘的体面。”

她一面说,一面又扬起唇角来笑:“我一个奴才家能有什么体面不体面的,说到底都是姑娘抬举,是老爷抬举,我也不敢说知府大人会拿我们几个奴婢怎么样,大人做父母官的,更不可能屈打成招冤枉了我们,只是我平日里一贯想得多一些,去是去,可话要说在前头,真伤了姑娘体面,还得老爷您替姑娘找补回来不是”

她话里有话,棉里带刺,郭闵安听来只觉得刺耳,可是要说她几句什么吧,话到了嘴边儿,又没什么好说的,人家又没说衙门一定屈打成招,更没说衙门会把她们如何,只是说了,这有丑话呢,总是要说在前头。

这话听来不对味儿,却是那么回事儿。

是以郭闵安也只是脸色沉了陈,背过身去,懒得看她,也没计较什么。

倒是魏业那头,听了齐娘这一席话,登时脸色大变。

齐娘压根儿也没理会郭闵安,目光一直落在魏业的脸上,这会儿见了他脸色大变,心下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老爷,我说的不对吗”

魏业知道她在说什么,这是在要挟他。

他从来都没有忘记,当年齐娘出事儿,鸾儿找了黎晏出面,花了三天的时间,又把齐娘给救了回来……

那时候他既懊恼又庆幸,一来恨手底下的人办不好差事,这十几年过去了,如今连灭口都不知道该怎么做,而二来……齐娘自外头回来后,养了大半年,才把身子给养好,但多多少少还是落下了病根儿。

后来齐娘找上他,到底是跟他说了实话,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才知道,齐娘知道他所有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又并不只齐娘一人知晓,她如果在魏家出了任何意外,他多年来想要保守的秘密,便会人尽皆知。

魏业气的恨不能立时掐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可是他不能,非但不能,他还要暗自庆幸——好在那几个蠢货办事不牢靠,不然齐娘真死在了外头,只怕他的事儿,早就人尽皆知了。

时至今日,她又拿这个来要挟他。

魏业眯了眼,往旁边儿让了让,压低了声音叫大人。

郭闵安回头去看他:“怎么了”

他摸了摸鼻尖儿:“有几句话,想单独同齐娘说,大人也听见了,她说起话来是口无遮拦,也是为着她把鸾儿奶大,家里上上下下一向高看她两句,她没个约束,倒越发不成样子,今儿是叫大人笑话了。”

郭闵安也不疑有他,横竖话是齐娘自己说的,又不是魏业冤枉她。

他拿眼角的余光扫了齐娘一眼,见她虽说站在那儿,面上却全是不服气,心下也厌烦,便摆了摆手:“去吧。”

魏业抱拳做了个礼,转回头来时,阴恻恻的盯了齐娘一眼,连叫一声都不曾有,迈开了步子,径直往清乐院月洞门的方向过去。

齐娘是紧跟着上去的,等到走近了站定住:“怎么知道我在说什么,怕当着知府大人的面儿,我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她一面说,一面高高的挑眉:“也是了,这要是在知府大人面前松了口,哪怕是露出去半个字,恐怕知府衙门的人,也就不会只盯着元乐郡主的玉佩不放了。”

“你想干什么!”魏业怒极,却不敢放声质问,唯恐惊动了那头的郭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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