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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芯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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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外面是简洁的素圈,环内则能看见液态化的信息素芯片,呈现出玫瑰星沙的颜色,随着她的转动不断流淌着。

“……这家公司做出改良,将生物信息以流沙芯片的方式储存在戒指里,以达到忠贞和永恒不灭的意象。”

秦蕊的手保养得非常好,光是举着这枚尾戒就让人觉得她戴起来一定非常好看,手指白皙纤细,指腹细嫩——这是经过精细保养才能达成的状态。

方女士就曾说过,最容易暴露女人年纪的不是脸,而是颈部和手,她做保养的时候,一只手的就能耗俩小时。

方女士的爱好无非就是这些,母子俩不聊工作的事,闲聊都是些没用的话题:比如萧纵还从她那里知道,尾戒是单身的意思。

“有点意思。”萧纵摸着下巴道。

这东西虽然没什么实际作用,但很符合萧二少本人的喜好——科技才是最浪漫的东西,哪怕只是用在一些小聪明上面,也足以引起他的兴趣。

秦蕊对自己是很有信心的。

她漂亮、识趣并且浪漫,学历优秀履历好看,最重要的是她oa信息素非常顶级,和萧纵的顶级alpha信息素十分相配。

她去方润锦的公司应聘,就是因为能更近距离地接触到萧二少。

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暗香。

进入密闭的车厢没一会儿,oa身上的味道就变得比较明显了。

秦蕊喷的香水是蔷薇花的味道,和方润锦女士的信息素味道融合在一起,之前在办公室的时候萧纵都没注意到。

她自己的信息素味估计很淡,被香水一遮掩就很难分辨得出来。

没有哪个alpha能抵挡oa信息素的力量——除了下午刚打过强效阻隔剂的萧二少。

这东西是社畜必备,正常上班族谁也不能一休配偶假就休七天。

标记本身具有不公平性,生理结构决定标记成结是单向的,一个oa一生只能被一个alpha终身标记,受到标记后其他人的a类信息素几乎影响不了他。

但一个alpha却能标记多个oa的吸引。

等萧总意识到车内有o类信息素时,其实有一点晚了,照理来说他现在应该已经被动发情才对,萧纵属于歪打正着地避开了一场桃花劫——下午跟小秘书在办公室鬼混半天,顾引脸皮薄,萧纵脸皮也,不及时打一针怕是要传得全公司都知道。

回头他还怎么以身作则?

萧纵遇到过各式各样勾引自己的人,还是第一次遇见秦蕊这样的。

不仅有策略,还很懂的隐藏自己——起码在方润锦的警惕性提高后,这个人再一次把她忽悠了过去。

秦蕊等了一会儿,渐渐地也察觉不对劲了。

正常流程萧纵这时候应该已经情难自禁了,秦蕊顺势提出上去266楼坐坐。

这个时间点魏勉不一定在,哪怕在,只要老板信息素上头,助理通常都不会多说什么。

但萧纵却毫无反应,他只是礼貌又认真地在听她讲戒指的事情。

在秦蕊的理解中,只有两种情况,要么萧纵是个aa恋,要么他最近打过强效阻隔剂。

已知前者不可能,那么就只有后者……

秦蕊觉得十分难以置信。堂堂星际首富,居然委屈到给自己打阻隔剂?!

那他的oa也太离谱了。

秦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她客套道:“您和顾秘书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萧纵谦虚道:“还行。”

总裁的座驾已经行驶到第三个路口,信息素勾引失败让秦蕊有些措手不及,她手里还捏着那枚钛银戒指,突然听见萧纵问:“秦秘书之前是在芯片公司上班?”

“对啊。”秦蕊迅速回过神来,微笑道:“定制戒指的公司也是我前同事开的,想拉拢几个大客户,把口碑打起来,让萧总见笑了。”

她进退自如,二两拨千金地就又把话题带到业务方面,避免自己更难看。

看起来就是个老手。

“我跟你们戢总打过一次照面,”萧纵笑道:“六年前在我们研究人工智能芯片的时候,戢总还宰了我一笔来着,当时我需要购买三台03n芯片光刻机,他一台开出了3亿联邦币的天价。”

“这样么,”秦蕊颇感兴趣地说,“我还真不知道……03n的机器这么贵啊,那后来呢?”

“后来恒华就自己造了,我们成立第十七家专精科技公司就是因为这个机缘。”

当年想把萧纵当成冤大头的那家芯片公司,近几年因为被恒华抢了大部分生意而渐渐衰落。光刻机不是日用消耗品,买得起的公司更是寥寥无几,曾经的一个垄断巨头就这么被挤兑得效益极低,听说去年底连研发预算都拨不下去。

研发跟不上,就离被市场淘汰不远了。

“不过真要细算,你的老东家算是被我挤兑垮的,你难道没什么想法么?”

他说完这句话,秦蕊的表情微微地发生了一点变化。

好像有些生硬地从没什么表情,刻意地转变成“尴尬”,就像修正错误程序似的。

片刻后,秦秘书放弃挣扎,白着一张脸,叹气道:“您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萧纵笑道:“你不经试而已。”

轿车缓缓停在了恒华总部大楼下。

秦蕊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颓靡只一瞬间就消失不见,她重新打起精神来,说:“那您还打算跟我谈吗?”

萧纵说:“叫你老板出来谈吧。”

在萧纵这样的人面前一点错误都不能犯,只要被他发现任何端倪,前面所有的功夫都白费了。

她又顿了顿。

空气中静得仿佛能听见心跳的“砰砰”声。

“我的老板?”秦蕊的声音略带奇异,纤细脖子就像机械娃娃锈掉的关节似的,一寸一寸地转过头来:

“您指的是戢总,还是‘那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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