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顶天立地小姐姐(1/2)
吃早饭时, 黄河远某个不可描述部位隐隐作痛。
白云间给他夹了一个奶黄包,以示慰问。黄河远黑着脸夹回去, “不吃,减肥。”
白云间夹回去,浅笑道:“不胖,正好。”
黄河远夹过去,拧着眉头道:“说了不要,我警告你, 别当我减肥路上绊脚石啊。”
白云间心想这祖宗在学校吃几天食堂,估计一个星期就瘦了。颇为珍惜地看了几眼他脸颊上软嘟嘟肉,默默无言地用筷子戳了戳奶黄包。食堂二楼奶黄包, 小小一个要三块五, 白白软软皮, 里面是黄澄澄金灿灿奶黄馅,香甜软糯。黄河远平时很喜欢吃,然而今天看了一眼就不再看。
黄河远抵抗诱惑能力非常强。和他爹一样,凭实力成为2暗白宇宙一股清流,绝不仗着自己长得帅就为所欲为,吸溜着白粥,配着咸菜,力求一星期内帅回校草该有颜值。
白云间见黄河远真没有要多吃一点东西意思,默默低头吃饭。他吃东西, 不紧不慢, 每一口都要嚼五下才咽下去, 看久了非常魔性,像放慢了倍速鬼畜视频。
黄河远:“你昨天说,不想让顾海宇他们等你, 所以吃少了。那我没转过来以前呢?你从来没吃饱过吗?”
白云间嚼了几下,把食物彻底咽下去才开口,“我以前一个人吃饭。方便。”
黄河远:“……”
黄河远回忆起他刚见到白云间时候,那时候他独来独往,哪怕和室友关系也不怎么亲近,孤僻得很。好像全班只有他一个人,看透了白云间是个老歪逼本质。
“你为什么不交朋友?”黄河远问。
“没必要。”白云间说,“太麻烦。”
黄河远撅了撅嘴,“你说过我是你第一个朋友吧?怎么,本王是个大麻烦啊?”
刚开始,白云间确实觉得黄河远麻烦透了,只想着他快点退学,谁能想到几个月后,他会希望黄河远能随时随地地待在他眼皮子底下呢?
白云间想了想,诚实地说,“你确实很麻烦。”
黄河远:“……???”
“但我不讨厌你给我添麻烦。”白云间笑,“在遇见你之前,我人生很无趣。”
白云间总能摆着一张老实巴交脸,轻描淡写地说着充满歧义话,黄河远恍恍惚惚地夹了一大口咸菜,嚼了几口才被齁得皱起脸来,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白粥。
黄河远早餐见底,白云间吃了几口,放下筷子,淡淡道:“我饱了,走吧。”
“你吃完。”黄河远皱眉,“我等你。你再瘦下去,我就不和你一起吃饭了。”
“为什么?”白云间奇怪地问。
“不知道还以为我抢你饭吃了呢!”黄河远捏了捏自己脸蛋,“至少在我瘦回去之前,你都得好好吃饭。”
白云间勾唇笑了笑,把剩下早饭吃完,才和黄河远一起出食堂。
春天香樟树在头顶中连成一片嫩绿海洋,离早自修还有五分钟,两人踩着地上破碎晨光往芙蓉楼跑。
黄河远边跑边问:“严辉回来了吗?”
“没有。”白云间说,“隔壁文科班语文老师在代课,陈思柯代班主任。如果我们迟到了,大概要站走廊。”
一想到陈思柯灭绝脸,黄河远也忍不住头皮发麻,不由加快了脚步。
两人噔噔噔爬上三楼,黄河远看见一个高大黑影站在21班门前。
“连带寒假才三个月不见,”黄河远低声说,“陈思柯怎么壮了?”
白云间往黄河远身前挡了挡,“不是她。”
黄河远走近,人影恰好回头,是个胡子拉渣壮汉,穿着保安服,看见黄河远眼睛一亮。
“胡子叔?你怎么在这?”黄河远诧异出声。
“小远,”壮汉憨憨一笑,“你爸让我来保护你。”
黄河远:“……”这汉子是个退伍兵,在老爹公司干了三四年保安,平时最喜欢用胡子扎他脸,所以黄河远叫他胡子叔。
透过汉子宽阔肩膀,陈思柯正站在讲台上,一脸灭绝地看着他。
“白云间,你先进去。”黄河远说完,拉着胡子叔走到僻静处,一个头两个大,“叔,我爸让你站教室门口保护我?”
胡子叔嘿嘿一笑,“不是,你爸让我贴身保护你。上厕所也跟着。”
“马杀卡……!”黄河远震惊,“他怎么不干脆给你办个转学手续,来我班读书啊?”
“这……不太可能吧。”胡子叔憨憨笑,“而且叔也不喜欢读书。”
“我知道,所以我是在讽刺黄振华!”黄河远扶额,“你回去吧,我等下打电话给我爸,告诉他别乱搞。”
“你爸没乱搞,他和校领导打过招呼了,我现在是二中临时保安,等下还要去巡逻呢。”
黄河远:“……”是了,这就是黄振华风格,draa强势又让人挑不出错来。
“咄咄咄咄……”陈思柯今天穿了一件孔雀蓝旗袍,踩着高跟鞋气势凌人。胡子叔从小学习就不好,最怕老师,胡子一抽,躲到黄河远身后,小小声说:“你老师,好吓人……”
叔,你怂成这样怎么保护本王啊!!!黄河远在心里咆哮了一句,硬着头皮看向陈思柯,无比想念严辉。
“黄河远,”陈思柯垮起一张批脸,“排场挺大。”
黄河远:“……我等下就让他走。”
“你爸安排?”
“嗯。”
“让他别站在教室门口,影响教学工作,”陈思柯说,“其他时间我管不着。”
黄河远:“……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有什么办法?”陈思柯看着黄河远,目光柔和了一些,“看来在家养得不错,胖了。”
黄河远:“……”
陈思柯叹了一口气,“回来就好,也不知道你们严老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一把年纪了,实在不想再当班主任。”
严辉头发是少了点,但似乎只有四十几岁,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他出院了吗?”黄河远担忧地问,“怎么样了?”
陈思柯欲言又止,垮着脸道:“你不用管,自己注意一点就行。”
黄河远一头雾水地进教室,两个多月没来,他桌肚里面堆满了零食,试卷和一些信。
东西被人整理过,信堆成一叠放在角落里,黄河远粗略地翻了翻,多是一些好话。比如相信他啦,比如想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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