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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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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怎么揍都不倒下的家伙,居然因为太宰抓了自己的胖次而再起不能——果然对付这种人,用精神攻击会比较有效么。

阿砾就这么t到了未来应对某‘不吠狂犬’的经验,走到倒在地面那位已经任人宰割的黑发青年身旁蹲下,用手指戳了戳他光秃秃的眉。

“这家伙,拿去卖掉赚不赚钱呢?”

阿砾好奇地说道,伸出食指在对方的眉骨上乱划,这才发现他实际上还是有几根聊胜于无眉毛的,不过那几根的眉色很淡,就像是奶狗初生的绒毛,处于毛色还没长开的状态柔软而细腻。

不知不觉就有点摸上了瘾。

留意到她的举动,作为头号‘护芥使者’的樋口一叶急忙有了动作:“你想要对芥川前辈做什么——来人!快过来制止她们!”

指挥着游击队的这名金发女性迟迟不见部下赶来,回头察看,发现在场竟然只剩下了自己一人,穿着黑西装的游击队成员们倒下的身影在地面铺成了一片。

“……什么时候?!”她愕然道。

阿砾也顺势看了一眼,原本包围了巷口的敌方黑衣人已经全部倒下,天空飘落着细雪,在这幅不适时节的景致里,谷崎、国木田,还有朝她打着招呼的贤治笑咪咪地走了过来。

看来是加入战场的谷崎使用异能控住了敌方成员,国木田与贤治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敌人收拾干净了吧,阿砾对这事实感到有些没劲。

“什么嘛,原来这家伙的手下们早就倒下了呀,你们用不着让他那么体面地‘走’的。”

敦下意识就吐槽了句:“……是砾小姐你太不给别人留‘面子’了吧。”

阿砾哼了一声别过头,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一派问心无愧。这时候穿着西装马甲那位眼镜青年缓缓走来,一副想要用笔记本的书脊狠狠敲下她的脑壳、让她把满脑子的坏主意打出脑外的表情。

“跟你讲,劝你赶紧打消将人绑回去当人质的念头——医务室里已经没床位了。”

某个娇小的少女显而易见的就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嘁了一声。

平白少了个来钱的机会。

国木田的镜片反着光,努力在她的失望态度中不为所动,端的是注定孤独一生的姿态。

与他相反,深谙女性心理的太宰来到她身边,以更动听的话语来向她解释。

“芥川的性质跟其他人不一样,他具有相当程度的危险性,如果把他留在侦探社的话恐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有可能会倒贴装修费。”

这个道理阿砾也懂,说要绑架人回去只是口嗨而已,但看着大家明显不信任自己的目光,她不由得撇了撇嘴。

趁着这个时候,樋口想要偷偷赶到芥川的身边保护,却被阿砾一下发现了,便故意捉弄了下她。

“别靠过来哦,小心芥川的兜裆布不保!”

看着威胁中的少女快要将手指下移到某个特殊部位,樋口的眼都红了——红的是眼珠子里羡慕、嫉妒与恨交杂的血丝。

“卑鄙的武装侦探社!你们难道是想要趁机敲诈勒索吗?”

没想到居然会被为非作歹的黑手党喊‘卑鄙’,阿砾顿时呆怔地眨了眨眼,感觉着实有点新奇。其他包括敦在内的人也都在这句话中不忍直视:他们武装侦探社的风评已经被害到这种程度了吗?

“什么叫作趁机敲诈勒索啦,我看起来是这么坏的人吗?”阿砾不满地鼓起了嘴巴,半点没有就是反派的自觉。

顶着众人不信任、且把一切风评被害的成果都怪罪在她身上的表情,阿砾飞快反应过来,相当理直气壮地说了一通。

“什么嘛,如果我真的坏,就不会是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干的样子了。我现在就会当场拍下你上司的不雅照片,以此来做长期威胁,逼得你从此以后像个氪金少女一样倾家荡产来求我换底片了知道吗!”

听见她这么说,同伴们瞬间不禁为这狠毒的敲诈计划长长地‘嘶——’了一声。

谁知,对面那位金发女性竟然顺着她的话浮想联翩:“芥……芥川前辈的不雅照片?!”

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反应的阿砾:“……”

这人是怎么回事啊喂。

阿砾没好气地双手环胸,摆正了脸色对着她。

“你们这次任务可以说是彻底失败了,我们武装侦探社也不会对你们接下来做些什么。只是你得回去转告一件事——”

站在小巷子里的那位少女,背靠着她相聚到一起的同伴们,眯着眼告诫了樋口那件事实。

“不管你们港口黑手党接下来要怎么对付我都行,敦敦我是绝对不会交出去的。武装侦探社不会轻易出卖自己的同伴。”

少女掷地有声的宣言回荡在巷子里,令得惹出这起事件的那位银发少年怔神地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滋生出了几分浸入蜜罐子里的情绪。

“砾小姐……”

细若蚊呐的自语阿砾没有听见,她转头就想要强行扒下了太宰身上那套沙色风衣。太宰瞬间猜出她想要干什么,摆出了满脸的不情愿,并且装出即将被恶人侮辱的羞愤模样,用双臂遮住自己平坦的胸口。

“不可以!快住手!砾小姐你不能在那么多人面前对我做这种事!”

“戏真多!还不快给我脱下!这里除了你有长风衣其他人就没有了!”

阿砾扬起小拳拳作出要怒捶他胸口的模样,隐约又被某些阴影支配的太宰这才放弃挣扎,生无可恋地被她扒下了风衣,给盖到只着寸缕的芥川身上。

长及主人脚踝的沙色风衣恰好能将对方盖得严严实实,这样就不怕第二天横滨日报刊登什么「港口黑手党的游击队队长当街果奔」这种火辣新闻了。

这是她仅剩的一滴温油。

由于我方还有着伤员,阿砾无暇再管港黑那边的人,迅速和敦一起扶好负伤的泉镜花,跟同伴们回去了侦探社。

事务所里的人见他们回归很是高兴,不料看见其中一身血的和服少女连连大惊失色。

“这是怎么了?!”

将人送进手术室里给与谢野照料的阿砾转过来,小大人般叉腰反问道:“我还要问你们是怎么回事呢,居然让人质跑了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坐在办公椅里的某位名侦探告知了真相。

“大家都很难办吧,因为她在之前说出了‘自己已经不想再杀人了,请让我去阻止他们’这种话啊。”

与此同时,手术室的门缓缓合闭,填补完全的门缝隔绝掉了探究的视线,分割出了两个世界。

——不想成为‘杀人’的那一方,而是‘救人’的那一方么。

注视着门后世界的阿砾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打量半晌,才收回视线不以为意地发出了某个音节:“哦。”

她循着方才的声音望去,在半空与乱步对上了视线,双方在这时都显得有些别扭。

“那你呢,怎么不过来现场?”阿砾绕起了自己的头发,努力去做着不在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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