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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关绪喜欢蒋轻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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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轻棠的身体单薄柔软,关绪第一次可以问心无愧把她搂在怀里,不知为什么,感觉不真切,心里没底,做梦似的,梦醒了,怀里的人就没了。

她说不出这感受从何而来,只是内心深处有些没想透的异样感,待想静下心来仔细去探究,蒋轻棠在她怀里动了动,由枕着她的胳膊变成趴在她胸口上,精致的下巴垫在她锁骨附近,抬着眼睛看她,眼神看得关绪都要融化了,也没工夫去细想心中若有若无的不安从何而来。

蒋轻棠可没有关绪那么复杂的心绪,她的世界如此简单,对一个人的感情只分为两种,喜欢,或者不喜欢,泾渭分明,不存在什么模棱两可的游移,如今关姐姐什么都知道了,非但没有把她推开,反而两颗心的距离更加靠近。

这喜欢就变得明晃晃起来。

蒋轻棠对关绪的喜欢大大方方,一整个晚上被关绪拥抱在怀,嘴角扬起的弧度就没有一秒钟下去过,眼中水光晶莹,一腔爱意都快漫出来,目中炙热,就像阳光一样无法忽视,瞧得关绪一颗心也蒸蒸冒着热气,浑身都像泡在温泉水里,她紧了紧怀中的心上人,喜悦堵在胸腔里,沉沉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说不出的舒坦。

月上梢头,从巨大的窗棂间撒下一片清浅温润的光,恰好照着蒋轻棠的侧脸,睫毛借由月光拉长了阴影,轻轻地翕动,长发染了一层月华,更多了几分朦胧,潺潺地倾泄下来,散在关绪胸口,关绪看得心动,勾了其中一缕,在月亮下抬了起来。

素白的手指、乌黑的长发,和着月光,最顶级的大师也画不出来的漂亮。

蒋轻棠也学着,勾起了关绪的一缕头发,盯着瞧了一会儿,似乎想做些什么,又一直犹犹豫豫,下不了决心。

她为难时细细的眉会纠结成一团,顺带着整张小脸都苦哈哈的,嘴也瘪着,小动物似的,关绪看得,分外有趣,也不打断,好整以暇等着她自己决定下一步动作。

夏日的夜晚,一点也不冷,风从窗户里溜进来,绕着两人调皮地玩耍一圈,又溜出去,只余下几分惬意的清凉。

时间静悄悄地溜走,房间里的时钟转着圈,时针划过12,慢慢落在1上。

关绪抬手去刮蒋轻棠的鼻子,懒懒地笑,“小夜猫子,该睡觉啦。”

声音很轻,不忍打破深夜的静谧。

“我不想睡。”蒋轻棠说,“我舍不得睡。”

她守了十五年才守来这样一个晚上,可以肆无忌惮地占着关绪,只恨良宵苦短,哪里舍得睡觉。

连眨一下眼睛都是浪费。

蒋轻棠说,“天上的牛、郎织女,一年也有一次鹊桥相会。”

“嗯?”关绪不解。

“我十五年才等来了这么一天。”蒋轻棠有点伤心,“我比在银河边上苦苦等着织女的牛、郎还惨。”

关绪乐了,“你怎么知道自己是牛、郎呢?”

蒋轻棠眼睛弯得比窗外的月亮还好看,“当然因为关姐姐是织女了。”

蒋轻棠心里,关绪当然是仙女,甚至连仙女也比不上她,

“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漂亮。”

蒋轻棠理所当然,“关姐姐就是最漂亮的。”

月光下的关绪,笑得格外温柔,勾得蒋轻棠心跳骤急,盯着她浅色的薄唇,眼中闪了闪,捧着她的脸,低头亲了上去。

这次可是正大光明了,不是亲下巴,也不是亲嘴角,正大光明吻在她唇上,辗转纠缠。

蒋轻棠的初吻在那个游乐园的鬼屋里给了关绪,第二次接吻是被喝醉了的关绪压着亲,连关绪自己也不记得了,满打满算这也才第三次接吻,由心而发,全凭本能,跌跌撞撞,没有一点技巧可言。

关绪这辈子接吻的次数也屈指可数,第一次在鬼屋被蒋轻棠按在墙上亲,第二次连自己忘了,竟然连这第三次也是蒋轻棠主动吻上去的,三十多的人,没有蒋轻棠那么一腔孤勇,被蒋轻棠青涩地亲了好一会儿,蒋轻棠抗议似的哼了一声,小手抵着她胸膛推了一把,她才反应过来,回应过去。

技巧的缺憾全被澎湃的感情十倍百倍地弥补了回来,窗外的月亮作证,这个吻如此甜美得不可思议,两人难舍难分,也不懂怎么唤气,直到肺里的氧气消耗殆尽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蒋轻棠埋在关绪的侧颈窝里,平复了呼吸,心里涨涨的暖意充斥所有血管,情不自禁地咬关绪的耳垂:“我好高兴啊。”

她想自己多么幸运,和关绪重逢后的每一天,竟然都比前一天还要更喜悦。

原来以为能和关姐姐再见一面,就是天底下顶满足的事,谁想到后来关姐姐又说要和她结婚,以为能待在关姐姐身边就已经是天底下最最满足的事了,现在又和关姐姐同床共枕,亲也亲了,抱也抱了。

以后会好成什么样?从前蒋轻棠是不敢期待的,现在她只盼着以后赶紧来。

越想越高兴,手指还缠着关绪的一缕头发,她拈着那缕黑发,又勾起了自己的一缕头发,把这两缕头发绑了起来,变成一缕。

“这叫结发为妻。”蒋轻棠嘿嘿地傻乐。

关绪点着她的鼻尖,笑着说她是小傻子。

如果不是小傻子,也不会明知没有盼头,依旧等了关绪那么多年。

“关姐姐喜不喜欢小傻子?”蒋轻棠睁着大眼睛认真地问。

关绪心软软地点头,“喜欢。”

两个字就让蒋轻棠乐得在她怀里打滚。

关绪抱着她,任她撒娇,眼睛瞥见她脖子里的项链被蹭出来,心微微动了动,食指挑着链子,把那挂坠捏在手里把玩。

细细一条金属链,在她白皙的指尖显得尤为漂亮,蒋轻棠越看越顺眼,蹭过去,教她怎么打开挂坠的隐藏盒。

咔哒一声,泛黄的老照片就露了出来。

照片里一大一小,头挨着头,使劲分辨才能看出来她们好像在笑。

关绪细细地端详,忍俊不禁。

她从前不知骂了这挂坠里的人多少回,连禽兽、不是人这种话都骂出来了,还咬牙切齿地嫉妒,恨不得照片里的人立刻消失在世界上。

兜兜转转绕了半天,骂来骂去,原来骂的都是她自己。

该骂!

关绪痛快地想,竟然把这么可怜的小姑娘一个人扔在蒋家这么多年,可不是该骂么?骂得还不够,宁愿蒋轻棠照她胸口狠狠捶两拳才好。

“这么模糊的照片,难为你还能第一眼认出我。”关绪说,捏着蒋轻棠的手指,放在嘴边咬了咬。

“为什么认不得?”蒋轻棠疑惑,“关姐姐这么漂亮,别说只过了十五年,就算二十五年,三十五年,我也能认出来。”

她说完,咬咬唇,又红着脸补道:“不过还好关姐姐没让我等那么久,不然等你来了,我也嫁人了,就……就……”

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蒋轻棠说不出口。

只想一想,已经红了眼圈。

关绪感觉出了怀里人的难过,把她手掌贴在自己唇上,亲了亲,“还好我来得及时。”

又庆幸,又后怕。

“你还记得怎么送给我这个项链么?”蒋轻棠忽然仰头问她。

关绪面露愧色,“好像有点印象……”

她是真的不记得了,她从小就是个非常功利的人,只记得对自己有用的东西,对当年还不到二十岁的关绪来说,蒋轻棠只是一个偶然遇见的普通小女孩,虽然长得可爱,可有什么值得关绪记住的呢?完全不能给关绪带来一点收益。

比如她能记住自己十四岁那年租了服务器开了个灵媒网站骗……不对,是赚了第一桶金,又用这第一桶金在拉斯维加斯翻了十倍,却早已忘了那一年义务帮她的网站做宣传的那人的名字,连男女都不记得了。

缺德事干多了总会有报应,这不,报应就来了么。

“不记得也没关系。”蒋轻棠窃笑,“我讲给关姐姐听。”

“你想听么?”她问关绪。

“想。”关绪说,“想得不得了。”

蒋轻棠脸微红,趴在她胸口,慢慢地回忆。

……

那年蒋轻棠快要念幼儿园,她的哥哥已经读小学,蒋家正统继承人,学业繁重,不经功课,还有各种礼仪、乐器,俨然已经挤占了她哥哥生活里的每一点空间,蒋轻棠的父母都是浪漫主义者,对这样的教育方式很反感,但那时还是蒋轻棠爷爷当家,她父亲没有话语权,无法反抗,只好做一点积极的事,至少趁蒋轻棠的童年没有被压垮的时候,带她出去走走,见见外面的世界。

第一站就去拜访尚佳慧和关弘生,尚佳慧好客,留蒋家父母多住几日。

那时关绪已经快本科毕业了,大学也在远离父母的另一个州,偌大的家,就尚佳慧和关弘生两口子,怪寂寞的,蒋轻棠的到来正好填补了夫妻俩无处安放的父母爱,真心实意地把她当自己的孩子疼,甚至夜深人静的时候,尚佳慧还动过再生一个孩子的念头,告诉关弘生,关弘生瞪她,“你都多大年纪了还生?万一在产房里有个三长两短,我后半辈子怎么过?”尚佳慧这才作罢,只好把自己所有的爱都倾注在蒋轻棠身上。

蒋爸蒋妈一连住了有一个多月,一次也没见关绪回来过,问尚佳慧什么情况,尚佳慧没好气地说:“嫌我管着她,野在外面不愿回来了,跟她爸一个德性。”

谁知当天,关绪就偷偷溜了回来,不是为了看父母,是为了偷自己被尚佳慧没收的车钥匙。

那天天气很好,蒋轻棠父母和关绪父母在后院喝茶,小小的蒋轻棠一个人坐不住,脖子上挂着妈妈给自己新买的玩具——一款拍立得照相机,在院子里到处拍,正是鸟语花香的季节,蝴蝶很多,停在花朵上扇动翅膀,五颜六色的,很讨小孩子喜欢,蒋轻棠用镜头对着蝴蝶,使劲按快门。

她年纪小,手指没劲,按半天才能拍出一张照片来,还是糊的,蝴蝶早不知飞哪儿去了,可她乐此不疲。

一路上找蝴蝶,一扭一扭,不知不觉跑到墙角,正好碰到一个人,想偷偷从灌木从里翻上去。

非常高的女人,逆着阳光,蒋轻棠高高地仰着脖子,看不清她的脸,鼻子动了动,却闻到了她手上甜甜的奶香味。

那是一个冰淇淋。

“喂,姐姐,你蹲下来,我这样看你脖子好累啊!”蒋轻棠奶声奶气地冲她喊,咧着嘴笑,憨态可掬。

那个女人愣了一下,竟然真的听话地低下身子,半跪着在她面前,与她平视。

蒋轻棠看清她的长相,太漂亮,比刚才蒋轻棠追逐的五彩缤纷的蝴蝶还要漂亮,尤其是一双眼睛,睫毛那么长,蒋轻棠想到了妈妈给她念的童话,她想,童话里的公主大概就长这样。

“姐姐,你是公主么?”蒋轻棠没头没脑地问。

关绪愕然,看着这个不怕生的女孩,起了兴趣,故意逗她,“我不是公主,我是巫婆。”

“真的么?”蒋轻棠大大的眼睛里装满了疑惑,“哪有这么好看的巫婆?”

“你觉得我好看?”关绪饶有兴味地问。

蒋轻棠点头,心思已经被关绪手上的冰淇淋吸引过去,手指放在嘴巴里,无意识地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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