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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我想要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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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若彬在蒋家一向做主惯了,蒋轻棠又从小都怕他,对他从来不敢顶撞半句,蒋若彬这些年由蒋家老爷子带大,耳濡目染,对这个妹妹怨恨到了极点,看到蒋轻棠气就不打一处来 ,没有毛病也能鸡蛋里挑骨头责难。

今时不同往日,蒋轻棠和关绪结婚的那一刻已经脱离了蒋家,除了姓蒋,和蒋家再没半点瓜葛,户口都牵到关绪那边去了,也不是从前那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有关绪护着她,哪能由着外人欺负自己老婆。

关绪摆在台面上的讽刺,蒋若彬始料未及,他看不顺眼拿蒋轻棠撒气是家常便饭,第一次有人维护着蒋轻棠反过来嘲讽他,蒋若彬在向来卑微的妹妹面前没面子,脸上表情不大好看,又青又白地尴尬了一阵子,碍于关绪的势力,打掉牙往肚里吞,面上还得陪着笑,不能怠慢关绪。

“关总说哪里话,我这个妹子从小没什么人教她,行为举止多有不懂礼仪的,我作为大哥理应提醒她,也免得她丢了关总您的面子。”

关绪直接不留情面地嗤笑出声来,散漫地瞥他,“凭你也配?”

蒋若彬脸上表情更精彩,表面客套都快装不下去了,讪讪地把关绪迎进蒋宅,匆忙去招呼其他客人。

蒋轻棠不安地拽着关绪的手,回头看看蒋若彬,对关绪小声道:“我大哥……好像生气了。”

说着抖了下肩膀。

关绪心里一疼,包着她的手柔声问:“你怕他生气?”

“嗯。”蒋轻棠又向关绪那边靠了靠,“他生气很凶。”

“怎么个凶法?”

蒋轻棠睫毛轻微颤动,咬了咬牙,慢吞吞地说:“会打人。”

关绪低头,看她脸色发白。

蒋轻棠对于蒋若彬的恐惧记忆,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关绪心里疼得难受,再一次暗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她。

“以后不会了。”关绪搂着她的肩,“再没人敢欺负你。”

“我知道。”蒋轻棠抬起脸,努力冲她笑,“现在有关姐姐疼我,谁还敢来欺负我?”

关绪被她笑得胸口热热的,抬手摸了摸她的脖子。

……

关绪是津岭城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想来巴结的很多,她一入席,敬酒的人就源源不断从宴会厅各个角落里挤到她跟前来,说些恭维的话。

蒋轻棠安分地待在关绪身边,偷偷观察她与那些陌生人的周旋,佩服关绪的游刃有余,又觉得敬酒的人十个里头有九个半都不怀好意,笑容里藏着算计,很为关绪担心,怕她被人骗。

关绪要是猜中蒋轻棠心里所想,说不定得笑掉大牙,她从记事算起,只有她骗人,哪有人骗她的。

宾客当中很多都只在关绪婚礼当天见过蒋轻棠一面,只听津岭城的上流社会都在传,说关绪新娶的美娇娘,疼宠到骨子里去,要什么给什么,小娇妻的衣食住行全是关绪一人亲力亲为,从不假手旁人。

这些事传得有鼻子有眼,时间长了,亲眼见过的人越来越多,传得也越来越真,原先有不相信的人也都相信了。

旁人千句万句,也比不上蒋轻棠在关绪枕边说的一句,在场都是人精,知道讨好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关太太比讨好关绪更有用,有几个笑容谄媚地去对蒋轻棠敬酒,突如其来的热情让蒋轻棠害怕,还好关绪挡在她面前,替她把那些敬过来的酒一一谢了,连喝了几杯,还能面不改色地对众人微笑,“抱歉,她不会喝酒,由我代敬各位一杯,往后小棠还劳烦各位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个关照。”

“一定一定。”

蒋轻棠看她把酒当水似的喝,担心她的身体,不免暗叹,坐到关绪这个位子上,外人看来风光无限,个中辛苦只有关绪自己知道,连蒋轻棠都不能替她分担。

好容易敬酒的人散了一波,蒋轻棠松了口气,以为能和关姐姐说点悄悄话,没想到又被人打断了。

“关总,好久不见。”

蒋轻棠回头看,来者是两个中年男人,一个又高又壮,脖子上堆起了横肉,西装革履也掩饰不了凶相,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另一个稍矮,发福身材,中年秃顶,挺着啤酒肚,衬衫扣子都快被肚上堆积的脂肪崩开。

“宋老板?”关绪音调轻扬,惊喜模样,举着酒杯笑道:“上次见面好像已经是去年了吧?宋老板生意兴隆,大忙人,要不是今天借着蒋二夫人的光,宋老板估计也想不起还有我这号人来。”

满脸横肉的宋老板大笑:“关总说笑呢,要说大忙人,谁能忙的过您?听说城西建设项目关总也投资不少?您吃肉,别忘了给我们兄弟俩留点汤,缺装修队还是设计师尽管说,我们兄弟当仁不让!”

关绪暗笑,两个沉不住气的老东西,漂亮话张口就来:“宋老板这可找错人了,你也知道关氏主营业务不在地产行当,我只是用个人名义投了点小钱,话语权可不在我手上,您想分一杯羹,得找徐总。”说着往另一边看去,宋家两兄弟也看过去,正是徐溪晚的方向。

“话虽如此,关总也是主要投资人之一,少不得在徐总面前多替我们美言几句。”

徐溪晚早两年就退居幕后了,现在徐家真正做主的人叫林幸。

林幸年纪轻轻,看着斯文,刚被徐溪晚推到台前时还以为是什么好相处的小姑娘,几番动作下来,手段比年轻时的徐溪晚更翻了倍的狠辣,激进且不留情面,带领已经沉稳下来巩固势力的徐氏又开始了新一轮高歌猛进的商业版图扩张计划,而徐溪晚,几乎在徐氏藏匿了行踪,外人想见一面说几句好话,比登天还难。

也就通过关绪,才有机会去疏通疏通。

关绪轻笑:“好说。”

他们一阵心怀算计的寒暄,机会难得,又迫不及待转到徐溪晚那边去混个脸熟。

人一走,关绪眼中骤冷。

“他们……是谁?”蒋轻棠对关绪前后的态度反差感到好奇。

“说话人叫宋志敬,另一个是宋金安。”

宋金安?蒋轻棠诧异,那不就是宋巧巧的父亲么?那天宋巧巧在宿舍里撒泼,叫声尖利,让人想忘记这名字都难。

宋志敬这名字听起来也挺耳熟的,蒋轻棠想起来,上次去关绪说过,宋志敬是宋巧巧的父亲。

蒋轻棠闹糊涂了,怎么一个闺女两个爹?还是亲兄弟?

这里面脏事不少,关绪不愿污蒋轻棠耳朵,只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蒋轻棠不满,“上次你就这么说,以后是什么时候?”

“年纪不大好奇心挺强。”关绪笑了下,捏她的脸,“快了。”

几个月的努力总算没白费,十五年前的那场冤案,该有个了结了。

宋家兄弟二人前脚刚走,后脚蒋家的管家上前,站在蒋轻棠和关绪身后一步的位置,礼节得体地半弯腰,“大小姐,关小姐,家宴设在内院,请二位跟我来。”

关绪内心暗讽,蒋家人这还没挤进津岭城的上流,得到那些所谓老牌家族的承认呢,学起这些迂腐陈旧、该扔进棺材里的死板规矩倒是一套一套的,生怕别人说蒋家是新晋暴发户。

“有劳了。”关绪颔首,面上笑得客套从容。

蒋轻棠从前是地地道道的蒋家人,一次所谓家宴都没能参加过,现在成了外人后反而有资格参加了,可不是讽刺么。

家宴,顾名思义,都是蒋家自己人,上座是蒋家久未露面的老爷子,也就是蒋轻棠和蒋若彬的爷爷,左手边次一座是位端庄的妇人,盘着发髻,妆容恬淡,一袭深色的旗袍,很有几分风韵,这就是这场席的主角,蒋家二夫人,原名周蕾,嫁给蒋家二儿子后,人人都叫她二夫人,她的本名已经很少有人直呼了。

关绪也是第一次见这位足不出户的二夫人,看外表,果真和外人传说的一样温婉。

二夫人后面再次一座,是个少年,关绪认识,叫蒋华,当初纠集了一群小混混想欺负蒋轻棠,要不是正好撞上关绪,蒋轻棠现在还说不定怎么样呢。

蒋华是蒋家二儿子留下的唯一的血脉,父亲死的早,二夫人温吞性格教不好他,蒋老爷子在孙辈中唯一器重的就是蒋若彬,对蒋华也不闻不问,所以蒋华在外面和狐朋狗友学了一身的流氓地痞毛病,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当着蒋老爷子不敢胡来,却还是坐得七歪八斜,一双吊稍眼,看着贼眉鼠目。

关绪对这人没好感,眼睛扫过时眉峰一凛,吓得蒋华一个激灵,背后汗毛倒立。

废物。

关绪唇边勾起轻嘲,目光转向另一边,蒋老爷子右手边的座位空出来三个,再往外都不认识,估计是旁系的晚辈,关绪没看在眼里,环视一圈,只对最上座的蒋老爷子笑着点了下头,“老爷子,半年不见,您还是这么精神矍铄。”

“都是自家人,不用说那些客套话,关总过来坐吧。”蒋老爷子拍了拍自己右手边最近的位子上的那把椅子。

他说着不客套,叫关绪仍是称呼为“关总”,也不敢怠慢,把除了自己以外最尊贵的位子留给了她,连带着从前不能入席的蒋轻棠都沾了光,能坐得比蒋若彬更前。

关绪不客气地坐上去,蒋老爷子问了几句蒋轻棠的近况,不是真心,做个上慈下孝的样子而已,关绪只答了句小棠很好,多余的一个字都懒得说。

这些人不是真的关心蒋轻棠,说了纯属浪费口舌。

蒋轻棠最怕的就是自己这个爷爷,离得近了,坐立难安,关绪在桌布下面一直牵着她的手,安抚她别怕,指腹故意在她娇嫩的掌心里瞎挠,蒋轻棠憋不住偷着乐了一下,吓得赶紧捂住嘴,正襟危坐,悄然窥见蒋老爷子没什么反应,猜想他没看见,这才长舒一口气,偷偷地瞪关绪,警告她不许乱来。

蒋轻棠几乎不能发现地冲蒋老爷子努努嘴,用口型对关绪说:“凶。”

意思是蒋老爷子比蒋若彬更凶,可不敢惹他。

关绪也弯了弯眼睛,捏着她的手指,“不怕。”

再凶也是过去式,现在他还敢冲蒋轻棠凶一个试试?桌子都掀了他的,蒋轻棠忍了那么多年,也忍够了,今天关绪带蒋轻棠来,就为了让她看看自己怎么给她出的气。

蒋华对蒋轻棠贼心不死,看着蒋轻棠雪白修长的脖颈,压着眼睛目露邪光,关绪直接拿起叉子敲了敲面前的高脚杯,漫不经心地哼笑,“蒋二少莫非上次还没尝够苦头?”

蒋华后脊背一凉,寒气直冲脑门,不敢再有什么不轨举动,众人面面相觑,又去瞧蒋老爷子,屏息凝神,生怕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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