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文学 > 宋徽宗 > 第十二章 接受神启(1110—1119)

第十二章 接受神启(1110—1119)(2/2)

目录

[2] 许逊是4世纪时一位受到很多人祭拜的道教神仙;参见judith h seventeenth centuries , pp 72—73。

[3] 《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44页。《铁围山丛谈》卷五,89页。《清波杂志》卷三,110页。《宋会要辑稿·舆服六》,叶16b。

[4] 《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29—2130页。patricia buckley ebrey, “e as a daoist,”p 16 关于这次梦境,另参见《清波杂志》卷十一,461—462页。《宋会要辑稿·职官七六》(叶28b—29a)提到了徽宗在1111年七月十七日的病,这场病非常严重,要采取一些转运的措施,例如减轻对官员的惩罚等。关于道教中的梦境传统,参见ists: doctors, taoists, y: the universe of dreaton, dc: woodroiln ternational center for schors, 1988, pp 25—46;rudolph wagner(王耀庭), “iy: the universe of drea chese culture , pp 11—24

[5] 《宋会要辑稿·礼二八》,叶16a。《宋史》卷二十一,392页。

[6] 《宋会要辑稿·礼二八》,叶16b。《宋大诏令集》卷一百三十六,482页,译文见patricia buckley ebrey, “e as a daoist,”p 22。

[7] 《宋会要辑稿·礼二八》,叶16b–18b。

[8] 《宋大诏令集》卷一百四十四,524页。

[9] 引自《周礼》中的句子;《周礼》2217b,稍作缩略。

[10] 《宋会要辑稿·礼二八》,叶59b–61b。

[11] 《铁围山丛谈》卷五,87—88页。

[12] 参见唐代剑《宋代道教管理制度研究》,北京:线装书局,2003年,28—29页。

[13] 《宋史》卷二十,380页。《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0页。

[14] 《宋会要辑稿·礼五一》,叶14b–16b。《宋会要辑稿补编》,802页上栏。patricia buckley ebrey, “e as a daoist”

[15] 《宋会要辑稿·礼五》,叶2a–b。《铁围山丛谈》卷六,104—105页。《皇朝编年纲目备要》卷二十八,714—715页。唐代剑《宋代道教管理制度研究》,52—53页;《画继》卷一,270页。关于宫观建成的日期,参见久保田和男《北宋徽宗時代と首都開封》,15页。

[16] 有关被徽宗召入宫内会面的佛教大师,参见《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五十一、五十二、五十三(《中华大道藏》第47册,556、557、558、563、564、565、566、567、568、576页)。

[17] 很多学者都研究过徽宗与林灵素的关系,其中比较早的有金中枢《论北京末年之崇尚道教》,《新亚学报》第七卷二期,323—414页,第八卷一期,187—257页;宫川尚志《林灵素と宋の徽宗》,《东海大学纪要》(文学部)24号,1957年,1—8页;《宋の徽宗と道教》,《东海大学纪要》23号,1975年,1—10页;以及est taoist scripture”。一些值得注意的近期研究有萧百芳《从道藏资料探索宋徽宗崇道的目的》,《道教学探索》第3号,1990年,130—183页;《宋徽宗崇道神话的探讨》,《道教学探索》第3号,95—129页;唐代剑《〈宋史·林灵素传〉补正》,《世界宗教研究》总第49期,1992年,23—28页;《北宋神霄宫及其威仪钩稽》,《中国道教》1994第3期,47—48页;《宋代道教发展研究》,《广西大学学报》1997年第4期,63—95页;以及《宋代道教管理制度研究》,26—57页。sh-yi chao(赵昕毅), “daoist exa dynasty,”journal of chese religions 31, 2003, pp 1—37; “huizong and the dive e and te northern ng cha: the politics of culture and the culture of politics , pp 324—258;以及李丽凉《北宋神霄道士林灵素与神霄运动》。

[18] 佛教对林灵素的看法记录在两部佛教通史中,这两部著作分别完成于1269年和1341年(《佛祖统纪》[t49,2035] 46421b;《佛祖历代通载》[t49,2036] 681a—19684b)。陆游的文章参见《家世旧闻》卷二,218—219页。

[19] 关于林灵素的内容,很多收录于《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有些引自其他材料,尤其是蔡絛的《国史后补》。另外一篇详细的叙述收录于赵与时(1175—1231)的《宾退录》(卷一,4—6页),据说这部著作的原作者是南宋时期非常活跃的耿延禧(另参见唐代剑《论林灵素创立神霄派》,《世界宗教研究》1996年第2期,60页)。

[20] 《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关于这部书,参见kristofer schipper and francisc verellen, eds the taoist canon , pp 887—892;judith h seventeenth centuries , pp 56—59;paul r katz(康豹), ib at the pace of eternal joy , hono: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1999

[21] 不同著作对林灵素早年职业生涯的记述有所不同,包括他最早开始云游时学的是不是佛法,以及他在何处学习了雷法并得到关于神霄的书。有些史料的记载明显是错误的,例如在《历世真仙体道通鉴》中说他曾经是苏轼的仆人,参见《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五十三,叶1b (《道藏》第5册,403页中栏)。(关于日期错误,参见李丽凉《北宋神霄道士林灵素与神霄运动》,90—91页)。

[22] 参见《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五十三,叶2a—b、5a—b (《道藏》第5册,407页下栏、408页下栏);《宾退录》卷一,4页;《文献通考》卷二二五,1808页下栏;唐代剑《宋代道教管理制度研究》,50页;edward l davis, ciety and the supernatural ng cha , pp 26—27

[23] 《宾退录》卷一,4页。徐知常当时参与修订道藏。他是一位很有才气的诗人,对道学和儒家经典都很熟悉,还擅长不用药物为人治病(《宣和画谱》卷四,91页);《历世真仙体道通鉴》记录徐知常被推荐是在1116年十月;《佛祖历代通载》(t492036)19681a 将这次引荐记录为1117年正月,而且徐知常是与蔡京一同推荐,而不是他一个人。唐代剑认为最有可能是在1115年(《〈宋史·林灵素传〉补正》,24—25页)。李丽凉《北宋神霄道士林灵素与神霄运动》106页提出,蔡京可能也推荐了林灵素。根据《宾退录》(卷一,4页),徐知常推荐林灵素是应徽宗的要求。徽宗有一次梦到,东华帝君传唤他进神霄宫。他醒来后令徐知常查一下神霄宫是什么意思。后来有人告诉徐知常,东太一宫住着一位温州道士林灵素,提到过神霄,还写了几首有关神霄的诗。徽宗于是诏林灵素入宫。在林灵素的传记中,详细描述了徽宗的梦境,但将这件事发生的时间提前到了1106年,并认为刘混康在1108年去世前向徽宗推荐了林灵素,但徽宗直到1116年才遇到他(《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五十三,叶2b–4a [《道藏》第5册,407页下栏至408页中栏])。

[24] 《宾退录》卷一,4页。《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五十三,叶4a—b (《道藏》第5册408页中栏)。

[25] 关于不同来源对讲道时间的混乱记载,参见唐代剑《〈宋史·林灵素传〉补正》,25页。这次讲道被收录于《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0—2131页。参考了蔡絛的《国史后补》)和《宋史》卷四百六十二(13528—13529页)。《家世旧闻》(卷二,218页)说是玉帝而不是上帝,一些佛教著作中也这样记载。

[26] 《高上神霄宗师受经式》;《宋史》卷四百六十二,13528—13529页。参见《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0—2131页。《家世旧闻》卷二,218—219页。est taoist scripture”, pp 334—340;judith h seventeenth centuries , pp 26—27。正如施舟人、傅飞岚指出,这些文字肯定是在徽宗朝之后才写的,因为文中称他为“徽宗”,他生前是不用这种称呼的。经文不仅提到徽宗在神霄派讲道中具有关键作用,还提到了他写的道词和其他道教著作,以及他对重修《道藏》的指导。kristofer schipper and francisc verellen eds, the taoist canon , pp 1085—1086

[27] 关于古时候将帝王奉为神灵的做法有大量的史料;参见nile birsch, ed, religion and power: dive kgship the ancient world and beyond , chicago: the oriental stitute of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2008

[28] 唐代剑《论林灵素创立神霄派》。est taoist scripture”, p 335认为“在某种程度上,徽宗自己就是道教神霄派的创始人”。但李远国接受神霄派内部的说法,认为它的起源在唐代,见《神霄雷法:道教神霄派改革与思想》,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3年。

[29] 关于神霄派教义的概述,参见isabelle robet, taoision , p180;唐代剑《论林灵素创立神霄派》,64—65页。鲍菊隐有对神霄派的简短翻译和分析,见judith atory: a elfth-century taoist diation technie for the salvation of lost uls,” tantric and taoist studies honour of r a ste , vol 2, edited by e des hautes etudes chibnoises, 1983, pp 487—511。lowell skar, “ad thunder: a thirteenth-century the thunder rites”提供了南宋时期与神霄派教义相关的雷法经文的翻译和分析。

[30] 《宾退录》卷一,4页。《夷坚丙志》卷十八,518页。《家世旧闻》卷二,218页。

[31] 《宾退录》卷一,4页。《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五十三,叶4b(《道藏》第5册,408页中栏);《佛祖历代通载》(t492036)19681c。《家世旧闻》卷二,218页。《宋史》卷四百六十二,13528页。《宋史全文》(卷十四,817页)记载,1117年二月,当林灵素奏报天神降临时,有祥鹤出现。《宋会要辑稿·瑞异一》(叶23b)记载,祥鹤于1118年出现在一座宫观上方。此外,当有一千只鹤出现在宝箓宫时,王安中向徽宗道贺,但具体日期不详。(《全宋文》第146册,268—269页)。

[32] 《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1页。《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三十六,1138页。patricia buckley ebrey, “e as a daoist”

[33] 傅希列是在徽宗与刘混康之间传递信息和礼物的人之一。参见《全宋文》第164册,49页。李丽凉《北宋神霄道士林灵素与神霄运动》,123页。

[34] 参见《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1—2132页。《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三十六,1140页。关于张虚白,参见《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五十一(《道藏》第5册,394页下栏至395页上栏;《中华大道藏》第42册,556页下栏)。

[35] 《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2页;《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三十六,1142页。另参见1118年二月二十日的诏书(《宋大诏令集》卷一百七十九,649—650页),徽宗在这份诏书中称上帝和高真都已经拜访过他。

[36] 《宋史》卷二十一,399页。耀生《耀县石刻文字略志》,《考古》1965年第3期,147页;《陕西金石志》补遗卷一,叶37a—b。英译文参见patricia buckley ebrey, “huizong’s stone scriptions,”p 253。《陕西金石志》(补遗卷一,叶37a)说刻有徽宗御笔的部分高度为四尺五寸,但是从耀生《耀县石刻文字略志》147页的拓片来看,那仅占整体部分的大约七分之四。石碑的宽度为三尺五寸。

[37] 张继先是正一天师道第三十代天师,封号为虚静先生。

[38] 《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五十三,叶8a—b(《道藏》第5册,409页下栏)。

[39] 《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五十三,叶8b—9a(《道藏》第5册,409页下栏至410页上栏)。徽宗的画谱在不同的称号下共列出了十幅真武画像(《宣和画谱》卷一,33、38、39页;卷二,65页;卷四,90页;卷六,112;卷七,129页;卷十九,295页)。

[40] 《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五十三,叶6a—b(《道藏》第5册,409页上栏)。她还警告徽宗在1126年将要发生的困境,这是传记竭力想说明林灵素不应当担负北宋灭亡责任的另外一个例子。《宾退录》(卷一,4页)对这次降神会有一个比较短的叙述。

[41] 《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五十三,叶10a—b(《道藏》第5册,410页中栏)。

[42] 《宋史》卷四百六十二《方技下》,13529页;卷四百七十二,13731—13732页。李丽凉《北宋神霄道士林灵素与神霄运动》,138—140页。

[43] edward l davis, ciety and the supernatural ng cha , pp 35—36《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1页。

[44] 《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3页。《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三十七,1185—1186页。莆田石碑上的文字被抄录在郑振满和丁荷生《福建宗教碑铭汇编》,9—10页;英译文参见patricia buckley ebrey, “huizong’s stone scriptions,”pp 254—255《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41页(《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四十,1248—1249页)有碑文内容的概要。

[45] 《全宋文》第146册,193—194页,或《初寮集》卷三,叶21b—24a。《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41页。另参见李丽凉《北宋神霄道士林灵素与神霄运动》,180—181页。唐代剑《论林灵素创立神霄派》,63—64页;《宋代道教管理制度研究》,33、34—35、49—50页。在现存的《道藏》中没有与它非常相符的文字。

[46] 《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40页;一百三十一,2227—2228页。《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三十八,1199页。拒绝接受秘箓的人后来都被认为是特别有勇气或至少是思想独立的人。参见陆游关于李刚和另外两个人称病躲避传度仪式的记录。(《陆放翁全集·渭南文集》卷三十二,201页;《宋史》卷三百八十一,11767页)。

[47] 《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2页。《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三十五,1123页。《宾退录》卷一,4页。《宋史》卷一百零四,2546页。《容斋三笔》卷十三,570—571页。唐代剑《论林灵素创立神霄派》,62页。

[48] 《宋大诏令集》卷一百七十九,649—650页。《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9页。

[49] 《宋会要辑稿·礼五》,叶4a。另参见唐代剑《北宋神霄宫及其威仪钩稽》;李丽凉《北宋神霄道士林灵素与神霄运动》,44—65页;以及sh-yi chao,“huizong and the dive epyrean pace teple work”一文关于神霄宫的内容。关于被改建为神霄宫的佛教寺庙,参见《老学庵笔记》卷九,115页;《夷坚三志》己集卷七,1352—1354页,《夷坚志》丁集卷一,972页;《鸿庆居士集》卷三十二,17页。另参见李丽凉《北宋神霄道士林灵素与神霄运动》,149—165页的相关调查研究结果,显示出在地方志和其他史料中记录的大部分神霄宫都是由佛寺改建的。

[50] 《佛祖统纪》46 (t49:2035)46421b;《宋大诏令集》卷二百二十三,863页。

[51] 李丽凉《北宋神霄道士林灵素与神霄运动》,144页;《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三十八,1213页。《宋会要辑稿·礼五》,叶4a;《道释二》,叶3b。《宋大诏令集》卷二百一十九,843页。英译文参见sh-yi chao,“huizong and the dive epyrean pace teple work,”pp 350—51,有改动。徽宗还对建立这些诊所进行了记录(《宋会要辑稿·礼五》,叶2a—b)。

[52] 《宋大诏令集》卷一百七十九,649—650页。赵昕毅翻译了这份诏书, “huizong and the dive epyrean pace te and the dive epyrean pace teple work,”pp 344—348。

[53] 《浮溪集》卷二十,225—227页。《老学庵笔记》卷九,115页。关于这些用具,另参见《忠惠集》卷六,叶6a (或《全宋文》第149册,135页)。

[54] 《会稽志》卷七,叶17a—19a。

[55] 这段经文的名称是“高上神霄玉清真王紫书大法”。参见judith h seventeenth centuries , p 27;kristofer schipper and francisc verellen eds, the taoist canon , pp 1094—1095 这段文字可能是在宋朝之后编集的,但有关徽宗生日的礼仪可能还是在他在位施行时记录的。另参见唐代剑《论林灵素创立神霄派》,65页。

[56] 《高上神霄玉清真王紫书大法》卷一,叶21a;卷二,叶1a(《道藏》第28册,565页上、中栏);《宋史》卷一百一十二,2680—2681页。

[57] 《宋史》卷一百五十七,3690页。《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5页。sh-yi chao, “daoist exa dynasty,”pp 9—15 政府参与道教教育并非新事物,唐玄宗也建立了道学院和考试制度,见tiion and ee of chese history , pp 65—73。1080年,宋神宗设立了一项道教科目的考试,为宫观的任命选拔道士,见sh-yi chao, “daoist exa dynasty”。

[58] 《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2—2136页。《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三十七,1185—1187页。赵昕毅认为,很有可能是由于王安石的努力,《孟子》才被推崇为最基本的儒家经典。sh-yi chao, “daoist exa dynasty,”p 20

[59] 《宋大诏令集》卷二百二十四,864—868页。关于道士的品衔和对应的文官级别,参见sh-yi chao, “daoist exa dynasty,”pp 28—31。

[60] est taoist scripture”

[61] 《宋史》卷二十一,400—401页;卷三百五十六,11220页。《混元圣纪》卷九,叶49b(《道藏》第17册,883页上栏);陈国符《道藏源流考》,137—138页;《宋会要辑稿·崇儒六》,叶35b。

[62] 《郡斋读书志》5a:616;《灵宝无量度人上品妙经符图》;《灵宝无量度人上品妙经》;judith h seventeenth centuries , p 27;《道藏》第3册,62—92页。唐代剑《宋代道教管理制度研究》(45—47页)提供了一份徽宗道学著作的详细列表。

[63] est taoist scripture,”pp 345—346 施舟人、傅飞岚对徽宗的作者身份提出质疑,理由是使用了代名词“我”,但李丽凉认为这反映了《度人经》的语言,不排除作者是徽宗的可能性,见《北宋神霄道士林灵素与神霄运动》,179—180页。kristofer schipper and francisc verellen eds, the taoist canon , pp 1084—1085 关于道符的视觉威力,参见cathere despeux, “talisra the true for: daoist visual culture dieval cha , pp 135—177。

[64] 《道藏》第11册,489—512页;《中华道藏》第8册,227—251页;judith h seventeenth centuries , pp 214—215;kristofer schipper and francisc verellen eds, the taoist canon , pp 648—649

[65] livia kohn, taoist ystical philophy: the scripture of western ascension , albany, ny: suny press, 1991, pp 32—33 柯恩对这本书提供了英译文和解释。

[66] 《宋大诏令集》卷二百二十四,864页。《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3、2138页。徽宗对《列子》的御注于1123年印制。

[67] 《冲虚至德真经义解》卷一,叶8b (《道藏》第15册,3页中栏)。

[68] 关于梁武帝,参见tian xiaofei, bean fire and shootg star: the literary culture of the liang(502—557) , p 47。但梁武帝和唐玄宗也都为《孝经》和很多佛经写过御注。更多关于《老子》的注释,参见livia kohn, god of the dao: lord o history and an, center for chese studies, 1998。

[69] 唐玄宗关于《老子》的御注仍存世。参见kristofer schipper and francisc verellen eds, the taoist canon , pp 284—286 关于唐宋时期对《老子》的注释,参见isabelle robet, “ter ntaries: textual polysey and syncretistic terpretations,” o-tzu and the tao-te-chg , edited by livia kohn and ue, albany, ny: suny press, 1998, pp 119—142

[70] 《宋徽宗御解道德真经》(《道藏》第11册,843—884页)。liu ts’un-yan(柳存仁), on the art of rulg a big untry: views of three chese eperor , caberra: a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press, 1974;另参见柳存仁《道藏本三圣注道德经会笺》,载《和风堂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223—495页。

[71] isabelle robet, “ter ntaries: textual polysey and syncretistic terpretations,”p 135 kristofer schipper and francisc verellen eds, the taoist canon , pp 647—649

[72] 《宋徽宗御解道德真经》卷一,叶39a(《道藏》第11册,855页下栏);英译文见ts’un-yan liu(柳存仁), on the art of rulg a big untry: views of three chese eperors ,p 15。

[73] 《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3、2136—2137页。《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三十九,1218—1224页。《宋大诏令集》卷二百二十三,863页。《佛祖历代通载》(t49:2036)19683—684。另参见《宾退录》卷一,4页。《宋史》卷四百六十二,13529页。唐代剑《宋代道教管理制度研究》42—43页列出了其他一些施压或采取措施的例子。但有趣的是,林灵素的传记中谨慎地将他与这些不受欢迎的措施分离开。(《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五三[《道藏》第5册,407—412页])。

[74] 《家世旧闻》卷二,219页。《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五十三,叶8a–9a、13a、16b(《道藏》第5册,409页上栏、410页中栏、411页中栏、412页中栏)。王文卿写过一些神霄著作,后收于道教纲要中,至今存世。他一直活到南宋时期,洪迈的笔记中也能看到他的名字。他有一次走禹步带来降雨。参见judith h seventeenth centuries , pp 47—48;kristofer schipper and francisc verellen eds, the taoist canon , pp 1107—1108;lowell skar, “ad thunder: a thirteenth-century the thunder rites,”pp 171—172;edward l davis, ciety and the supernatural ng cha , pp 28—29, 54—56。关于王文卿与雷法的关系,参见《夷坚志》丙志卷十四,487页,乙志卷五,832页,丁志卷十,1049页;《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五十三,叶16a—21b(《道藏》第5册,412页中栏至414页上栏)。

[75] 《能改斋漫录》卷十二,356页。

[76] 《佛祖统纪》(t49:2035)46421b

[77] 《佛祖统纪》(t49:2035)46421a–b

[78] 《宾退录》卷一,5页。helwig sch(1043-1122)-an e”, 载衣川強编《刘子健教授颂寿记念宋史研究论集》,京都:同朋舍,1989年,521—530页。《宋史》卷四百七十,13685页;卷三百二十八,10584页;卷四百六十二,13528页。唐代剑《论林灵素创立神霄派》,66页;《宋代道教管理制度研究》,44—45页。《铁围山丛谈》卷五,91页。

[79] 《佛祖统纪》(t49:2035)46421b;《宾退录》卷一,4—5页。《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五十三,叶10b–11b(《道藏》第5册,410页中、下栏)。《宋史》(卷四百六十二,13529页)记载,林灵素没有向皇太子屈服,因此二人有了矛盾。

[80] 《宾退录》卷一,4—5页。《宋史》卷四百六十二,13529。《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46—2147页。《宾退录》卷一,5页。《佛祖统纪》(t49:2035)46421c关于这次洪水的严重性,以及通常采用的以分流来控制洪水的手段,参见《宋史》卷六十一,1329页;《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三十九,1236—1241页。但林灵素的传记说是他解决了洪水的问题(《历世真仙体道通鉴》5312a—13a [《道藏》第5册,411页上、中栏])。王明清记录了徽宗可能对林灵素失去信心的另一个原因:他没有向徽宗引见跟着他学徒的一位非常有天赋的年轻人(《投辖录》卷一,叶30a—31b)。

[81] 《佛祖统纪》(t49:2035)46421c;《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8页。《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四十一,1267页。《佛祖历代通载》(t49,2036)19682a。

[82] 《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8页。《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四十三,1341页。《宣和奉使高丽图经》卷三十四,133页。sh-yi chao, “huizong and the dive epyrean pace teple work,”pp 354—355 李丽凉《北宋神霄道士林灵素与神霄运动》,188—189页。

[83] 《玉海》卷一百五十八,叶18b—22b。《宋东京考》卷十二,214页。《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五十一,1a–b(《道藏》第5册,394页下栏)。《全宋文》第109册,158页。

[84] sh-yi chao, “daoist exa dynasty,”p 25

[85] 参见san na, pekg: teple and city life, 1400—1900 , p 146。

[86] ichel strickann, “the taoist renaissance of the elfth century,”pp 3—4 kristofer schipper and francisc verellen eds, the taoist canon , pp 1082—1083 judith atory: a elfth-century taoist diation technie for the salvation of lost uls,” tantric and taoist studies honour of r a ste , vol 2, edited by e des hautes etudes chibnoises, 1983, p 493 edward l davis, ciety and the supernatural ng cha , pp 29—30, 37(引文见第37页) 另参见est taoist scripture”,虽然观点不太明确,但更为普及。

[87] 任继愈《中国道教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482—483页。唐代剑《论林灵素与“徽宗失国”》,《世界宗教研究》,1993年,23—28页;《宋代道教管理制度研究》,4—5页。

书页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