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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游戏,游戏,”小伙子说,“一个互联网连接……”
卡米尔一边听着一边清点着一个柜子里的东西,专家们已经拍过照片。
“还有一些成人网站,”技术员补充说,“游戏和色情。好小子,都是这样。”
“三十六岁。”
大家转向路易。
“他儿子三十六岁。”路易说。
“显然,”技术人员说,“这就有点儿不一样了……”
柜子里,卡米尔清点着特拉里厄的工具。这位工地未来治理的守卫员显然非常严肃地对待了他的职责,棒球棒、警棍、指节套环,他显然是要殊死一搏,真让人惊讶居然没有找出一只斗牛犬。
“这里,斗牛犬,就是特拉里厄。”卡米尔对大声自问的路易说。
接着又对技术员说:“还有什么?”
“一些电子邮件。一点点,不是很多。不得不说他的拼写……”
“像你儿子?”卡米尔问。
这次,技术员恼了。当涉及他,这就不一样了。
卡米尔凑近屏幕。的确,他看到的无非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信息,几乎是用音标的语言写成。
卡米尔戴上路易递给他的橡胶手套,拿起了一张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挖出来的照片。可能是几个月前拍的一张底片,小伙子在他父亲监管的工地,通过窗子大家认出了那个装满器械的院子。不是很漂亮,但又高又瘦,一张不讨人喜欢的脸,鼻子很长。他们还记得笼子里的姑娘的照片,遍体鳞伤但还是很漂亮。并不是很般配,这两个人。
“这家伙一脸蠢样。”卡米尔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