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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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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煦的当年,一点都不容易。

用他自己在《无路可退》中的形容:婚姻有时候不是围城,是围墙,四面聚拢、地挤盖塌,令人喘不过气。

围城里的人只是想走出去逃离,围墙中的人却是想冲破求生。

陆慎非无法评判,只能在想通某些点之后,看着如今的从煦:“我不知道。”

他以前都不知道。

从煦无所谓地笑笑:“早过去了。”

耸肩:“不都说了么,向前看。”

但其实这段时间,从煦自己也没有向前看,他留在原地,陪着陆慎非,陆慎非则在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节奏中,回顾曾经。

“不能都怪你,很多事是我自己没跟你提。”从煦忘了,但自己什么脾性他自己最清楚。

“我刚刚在想,”陆慎非道:“如果当时有些情况你和我说了,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

从煦认真地想了想,轻哼:“谁知道。”

陆慎非提了一个假设:“也许会不同。”

从煦没给陆慎非留下不该有的幻想:“也许还是这个结果。”

陆慎非看向从煦,直接问他:“喜欢了那么久,感情说没就没了?”

从煦淡定地回:“感情之所以被称为感情,就是因为它可以莫名奇妙地有,也可以突如其来地走。”

陆慎非回视着从煦,没有说话。

他近来受的情伤可谓是相当重了,说整颗心被敲的粉碎也不为过。

能拼凑回一点,全靠从煦口中暗恋他的那四年。

如今,从煦再一次开诚布公地冷静提醒:结局未变,一切照旧。

从煦:“还不甘心?”

不管甘不甘心,至少两人还能站一起聊天说话。

从煦心不大,觉得他们两个走到今天,这情况已经算好的了。

看看外面多少恩怨男女,离了婚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

陆慎非如今也平和了许多,淡淡道:“你之前也不理我。”

从煦:“我那是想让你彻底对我死心。”

陆慎非挑眉:“想起来了?”

从煦:“猜的。”

陆慎非顺口就说:“猜的不一定是真的。”

从煦跟着道:“我又不是猜别人,是猜我自己。”他自己难道还不了解他自己吗?

陆慎非再次问:“真没感觉了?”

夜色浓酽,月朗星稀。

前楼的灯光几乎都灭了,只余单独几间光亮。

从煦和陆慎非就这么站在阳台,迎来了两人离婚后最平和的一次夜谈。

从煦:“嗯,真的。”

陆慎非闻言没任何流露,继续问:“没感觉是什么感觉。”

从煦想了想,描述道:“就像是认识的关系还不错的朋友。”

陆慎非脱口而出:“你和朋友上床?”

从煦:“……”

还能不能聊了?

陆慎非挑挑眉:“这是事实。”

是,事实。

认,他认。从煦心道,他又没有不认。

从煦耐着脾气,好好的一个字一句话地解释:“那天确实是我鬼迷心窍了,我没把持住。”

也承认:“陆总你长得帅,还优秀,对我又好,无论哪一点都卡死在我的审美线上,我作为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怎么看怎么惦记,又喝了酒,酒精壮胆,外加心思本来就歪……”

陆慎非懂了:“真拿我当炮友了。”

从煦想踹他。

陆慎非跟着承认:“也怪我,我故意的。”

故意在从煦面前展示那些能诱惑人的东西。

陆慎非:“我就是想你回来。”

或者说,是他想回到从煦身边。

为了这个目的,才有了后续所有的合作、项目开发。

陆慎非幽幽的:“我没那么好心,要为没希望的前任发光发热。”

从煦闻言却笑,看着陆慎非:“我又不止是前任。”

陆慎非也认了:“是。”

不止是前任,还是朋友。

是曾经恋爱了他四年一声没坑过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陆慎非哼笑,想想又有点气,问从煦:“之前都挑明了没感情没希望,何必来找我?”还说什么陪他。

从煦点头:“是啊,有什么办法,狠不下心。”

从煦无赖的口吻:“就陪你,就陪你了。”

“我还吃你煮的饭,坐你的车上下班,让你给我买这买那、打扫卫生、‘当牛做马’。”

陆慎非忽然伸手按在从煦脑后,静默的眸光落定在从煦眼底。

从煦跟着静了。

陆慎非问他:“你觉得这样也可以?”

留在身边的人,是还爱着他的人,也可以?

从煦想了想:“你最近都没有上班,之前还想把公司都给我,如果是要走,我也接受。”

顿了顿,“不过公司我一个人兜不住,你如果不想要鹿橙了,走之前就得先把公司这边处理好。”

陆慎非的手还拢在从煦脑后,两人从并肩变成面对面,陆慎非始终看进在从煦眼底:“我想听你心底话。”

从煦回视:“这就是心里话。”

陆慎非换了个问法:“你也是这么想的?”想他走?

从煦默。

陆慎非紧跟着:“告诉我,都告诉我。”

以前不说不聊,现在无论如何都要说开。

从煦:“实话?”

陆慎非:“实话。”

从煦回视着:“我的实话不太好听,也很无耻。”

陆慎非等着。

从煦也看进陆慎非眼底:“我希望你不要走。”

“就算是现在这种情况,我还是不想你走。”

“我想继续和你做朋友。”

“想你回公司,想能看到你。”

“希望你能帮我弄ip。”

“还想吃你做的东西、坐你的车,早饭晚饭夜宵都看到你。”

从煦越说越觉得自己是真的无耻:“但你的感情,我不会接受。”因为早就不爱了。

“我就是纯粹想霸占你这个人。”

无耻吧?

是不是特别无耻,自私到了极点?

但这就是他心底的实话。

从煦也伸手,拉住陆慎非的领口,让两人离得更近:“还有一句。”

眼睫轻抬,目光对撞:“我希望你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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