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超古代圣白莲（1/2）

“呕……”

毫无节操，毫无样子呕吐的人毫无疑问是非常丑陋的，不论他平时多么漂亮还是多么英俊，只要在吐，那么绝对很恶心。

而此时此刻的命莲就是这个得行，他差点没有把自己的苦胆给吐出来，博丽的飞行速度非常快，仅仅是十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就已经飞出了老远，直接到达了命莲要说的指定的地方，但是这十分钟对于命莲来说简直就是一次地狱之旅。

他甚至已经差点被直接憋出了恐高症，这么短时间的飞行之后，他就已经基本上是要吐——不，是已经吐了。

“这样子就不行了啊。”当然，他绝对不知道博丽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才那么做的，毕竟当初博丽一个人在幻想乡里的时候，过的也就是这样的日子，特别是文文的那一次，那是真的差点死掉了。

虽然那之后文文没有少被下黑手，但是那次的经历还真是记忆犹新——只不过到了现在，即便是那样痛苦的回忆也可以当做一次甜蜜的经历，如今的成长和那个时候的辛苦，也恐怕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吧。

“我……我从来没有想过飞行是那么可怕的事情……”看到妖怪在天上飞的时候也想如果自己能飞的话该有多好……听说厉害的人可以修炼到飞行的地步，只不过自己从来没有做到过。

“飞的话不是多吃力的事情，你想要学习的话我可以教你。”博丽倒是回想起自己的过往，那会儿自己的灵力比现在的命莲还要弱得多的时候都可以飞起来，到了命莲这个程度自然没有问题，飞行需要的只是诀窍而已。

当然，要飞得好飞的快，就需要其他的技巧甚至是某些特殊能力了。

“额，让我考虑一下吧……”如果是这一次的旅行之前，命莲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但是这一次之后，命莲还是非常犹豫的。

“这个不管，这里就是你说的位置吗？”博丽眯了眯眼睛，“好臭。”

是讨厌的臭味……如果让博丽自己来说的话，就像是——尸臭。

严格来说，到了幻想乡之后，博丽是见到过尸体的，而且见到过不少，甚至亲眼看到过被妖怪四分五裂的尸体，而且正在被当做火腿吃……那场面非常恶心，然后博丽就把那个妖怪给做了。

到了这个世界之后，这样的事情更多，而博丽的实力也更强，只不过这一次，他反而没有随便的插手这些事情。

“是……”命莲的脸色还有些发白，那是刚才吐的太厉害的后遗症，但是听到了博丽的话之后，他也没有继续的犹豫和迟疑，虽然脸色难看，但是还是立刻站了起来，“去看看吧……”

“小心点……我感觉到这个周围还有危险。”博丽点了点头，但是同时也没有忘记提醒一句，普通的妖怪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如果是如同未来的紫那样的大妖怪，博丽也只有逃跑一条路。

不过……这倒是自己想太多，日本这个小岛上有人类开始还没有多久，怎么可能产出那种级别的妖怪。

“恩，我知道。”命莲对博丽稍微有一些尊敬，所以他说的话也不敢轻视，自然提高了几分警惕。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一段路之后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所谓的尸臭并不是什么刚刚被杀死的人，而是有几个已经被开肠破肚的尸体一路排开。

几个犄角分别排列着的姿态，距离稍微有点远，样子也有些惨，博丽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个味道真不好闻，命莲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这些尸臭是带着一点毒的。

“这些人你认识吗？”博丽开始有些担心了起来，圣白莲应该也在这个队伍之中，说白了他也是因为圣白莲才会过来，如果她出事儿了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我们去看看吧。”

“恩……”回答的比较沉重，会死亡是命莲预料之中的事情，但是从这个状况看过去，他们总共有百人以上的队伍，折损的还并不少。

一路上都是尸体，其中有两个僧人，还有十几个穿着粗麻衣的普通人。

这些人死了并不算太久，但是内脏已经被野兽……或者可能是妖怪给吃掉了，毕竟这些露天的尸体对她们来说也是一种粮食。

妖怪才不会在乎外貌怎么样，只有实质上的肉感才是他们在意的东西，好吃不好吃，这个评价标准听起来很普通，实际上却透露着一种让人觉得不寒而栗的阴凉。

除了魔法使等极少数不需要吃人的妖怪之外，大部分的妖怪都是把人类当做食物的。

“这些人都是村子里的人……”命莲闭着眼睛开始念着博丽听不懂的咒文，大概是在为死者做超度，博丽自顾自的走在前面，左顾右盼，希望能够找到一点线索……

相对于超度和掩埋死者，寻找生者这件事情才是更重要的。

“有点不对劲儿……命莲，我们可能要在飞一次了。”博丽忽然顿了一下，然后回头对着命莲说出了这句话。

“啊……可是我正在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