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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标记你的人是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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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莫回身高体长, 就算躲在角落也像尊大理石雕塑, 修长白皙的小腿无处安放, 被恶魔一把抓住脚腕拖过来。

“你跑什么?”桓修白抬眼瞄了他,不由分说掀开教皇神圣的纯白色祭礼长袍, 低头瞧了眼,咧嘴笑:“怪不得要逃,怕被我看见?”

“桓……修白!你给我住手!”席莫回在他动作下一字一顿,几乎咬碎了牙齿。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席莫回发热的脑子又昏又胀,等那男人欺身上前,他无法控制地牙尖颤栗, 等着体温的热烫一寸一寸包裹住自己。

“唉……”桓修白费力坐好,脸色阴沉地注视着他几秒钟,仿佛他是块无处下口的肉。

席莫回不屈地回视, 目光饱含讥讽, 希望能激怒这恶魔, 致使对方露出破绽。

谁知道男人不屑地呵了声, 在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指腹摩擦点出一小簇绿色恶魔火焰,拿它点着了,悠闲含在唇边。

那是他清晨抽剩下的半支烟, 留在这时候享用再好不过。

席莫回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这世间怎么会存在这种oa?强横标记了他还不够, 竟然还敢含着他有闲心抽一根事中烟!

匪夷所思!

“看什么?”桓修白压下身, 阴影投在他脸上, 席莫回侧过脸去不想和他对视。

桓修白支起身,维持着蹲姿,两脚牢牢踩在地上,吸了一口烟悠悠吐出个白色烟圈,萦萦绕绕升腾成灰白的雾气,他摘了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胳膊架在膝盖上,歪着点头,翘着下巴,活脱脱一个混混流氓,邪里邪气地挑着唇,问他:“还狂吗你?”

“我——啊!”席莫回刚要说话,被他一个猛子重压下来,猝不及防,连忙咬住胳膊堵住声音,水雾朦胧的眼睛恨恨盯着他。

他接着抽了一口,神态迷幻,在烟气缭绕中狠狠动了下:“叫你狂!”

“唔……”

席莫回面前忽然出现了一面镜子,紧挨着身前放置。那是被桓修白事后收起来修好的“真理之镜”。

oa捏着他下颌骨,强迫他转向镜子,硝烟烫辣的气息直喷脸上,语调低沉,音尾上扬:“给老子看清楚了,标记你的人是我!”

席莫回瞳仁震荡,这一次,他通过镜子真真切切看到的那张脸,那个人,毫无疑问是死敌组织的当红干部,被他一举掏心的特勤科主任桓修白。

他的嘴唇一下子变得惨白,当真相和事实裸裸摆在面前,再坚固的自我欺骗也顷刻间碎散了。

他轻轻摇着头低声念叨:“不是……这不可能……明明死了的……你,你是谁!”他转过头,仿佛不认识身上人了,“你凭什么标记我!”

桓修白眸色暗暗:“凭你欠我一条命。”

席莫回僵住了,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这个迟来的追债者,将自己当做了套子,紧紧缚住了天使。打碎他的庄重,拉他下圣洁的神坛,用蓬勃刚炽的涌动肆意玷污着他。

他宛如行走在崎岖的森林里,战火肆虐之后发乎生长的草木拥挤着他,在深幽热烫的小道上艰难前行,不过多时,从森林深处涓涓流淌出的小溪湿润了脚下的路,拨开迷雾,他终于回应着感召化作一汪大海。

海上暴雨的腥咸味灌注进来,外乡人逐浪搏海,尽情驰骋在银色与白浪相间的强大波涛之上,企图用坚实有力的身躯征服这片海。他受大浪击打,受海涛喷溅,强烈的征服欲使他奋力扭摆着腰,将弓起的热浪死死压在下面。银色波浪激打在海边的坚硬蜜色巨石上,激起了黏腻的白色泡沫。

暴雨与硝烟在天地间撕扯交融,空海上的乌云迷惑了视线,穿透暴雨中的烟雾,席莫回看清了那个人,也看清了镜中陶醉于欲海无可自拔的自己。

他的骄傲和尊严,就此被这个男人侵占无疑。

风浪放声低吼,岩石摇摇欲倒,海水升温,水底涌出泡泡,桓修白被抛上海浪之巅,海啸最终来临,他全身肌肉紧绷,在快意压坠下紧张地下意识张开了翅膀,攥住白色袍子的布料,低声祈求着:“标记我,给我结,给我!”

然而,直到风浪平息,海水退去,他也没有得到应有的战利品。

没有alpha的“帮助”,oa的生殖腔没有那么简单打开。

桓修白伏着身躯,耳垂的血顺着脸颊滴答到脖颈上,和汗水聚集在锁骨窝里,诡异又心惊。

他仿佛有了臆症,捂着心口,肩膀颤得好像骨头随时会散脱,不断重复着:“没有结,再来一次,再一次,下次肯定能有。”

他说着,晃动的视线停留在席莫回脸上,突然弯下腰,握住同样湿热的脖颈,狠狠抓起来。

席莫回有一刹那以为自己会被失去理智的oa掐死。

而随之而来贴在他唇上的,是紧绷的皮肉。这男人,这无助又强悍的oa,居然把他的脑袋强行按在了自己颈窝里,崩溃地挤出生锈的嗓音:“你咬一口,标记我啊……”

桓修白的神经系在细索上,在坠断的边缘,疯狂摇摆。

“想拿到我的标记?禽兽!你不配!”席莫回牙根隐隐作痛。

桓修白使劲挤压着他,席莫回敏感的身躯自觉配合抬起腰。他笑了一声,说不清是讽刺还是生气,捏了捏席莫回的脸颊肉,轻声说道:“你再骂一个我听听?”

“禽兽!!”

桓修白点点头,一下子把烟头摁在地毯上,滋滋烧穿个小洞,摁灭了,“好,我是禽兽。”

他拍拍手上掉的烟灰,拿席莫回的衣服擦了擦,没什么表情,“行,我歇好了,你骂我两声,我就再来两次。你今天要不把结给我交代在这,这辈子都别想跑!”

他像一架运行过度处于过热崩塌临界点的机器,被打开了开关,重新缓慢运作起来。

“你不信是不是?你跑,尽管跑,跑到哪我追到哪。瞧你那样儿,挣扎什么?我害你了吗?还敢朝我笑吗?你笑一个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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