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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燃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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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深深的进入了那片火热,祁诩天抬着祁溟月的双腿,将那双修长更打开了些,往前行了几步,每一步都让他身下的欲望在那紧窒之中碰撞出更为炽烈的情念,把怀里的祁溟月抵在了桌上,他的语声暗哑,“父皇亦是觉得不够,溟儿离开数月,这些时日以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念,而今溟儿就在眼前……”

将掌下的臀瓣分的更开,他一次次抽送着,重重的撞击让祁溟月只能抓紧了一边的桌沿,两人急促的喘息交织在了一起,都因此刻的激烈交欢而发出了充满快感欢愉的低吟。

直到两人相继射出,夜色之下,交叠在一双人影才分了开来,祁溟月正要起身,却被祁诩天抱到了床边,示意他趴伏在床上,伸手往里探入了一指,在那仍不住轻颤的甬道内将浊液引出,“不能马上沐浴清理,只能先如此了,溟儿别动。”

确实,此时身在安炀宫内,又处处受人监视,根本无法如在苍赫一般同父皇共浴,趴伏于床上,祁溟月垂首往后望去,看着股间落下的浊液滑落在腿侧,被身后之人用帕子抹了去,待清理的差不多了,才让 他坐起身,两人一同躺到了床上。

祁诩天望着胸腹间那点点白浊的痕迹,伸手抹了一些到口中,舔着唇对祁溟月一声低笑,“溟儿的味道还是一样的好。”也不知指的是他口中之味,还是方才……祁溟月对他勾起了唇,“父皇也是一样。”

激烈的交欢将他多日来的心中的牵挂放了下来,此时才终于能够安心,等祁诩天抹去了胸前的痕迹,侧身将他抱在怀里,祁溟月略微起身看了看他背后的伤处,“父皇无事便好,只是 要小心背后的伤,千万莫要沾水,虽不严重,也上了药,但 也需好几日才能愈合了。”

“无妨。有了溟儿的伤药,自然好的快。”含着笑意在祁溟月唇边落下轻吻,祁诩天拨开他颈边汗湿的长发,抚着那白皙上的痕迹,眼中露出了满意之色。

“好的再快,父皇仍是受了伤。”蹙起了眉,祁溟月抚着祁诩天胸前的伤痕,虽受伤是说战场之上难免之事,但亲眼见到却让他心中颇为不快,这一切,都要由安炀来偿还!如同映着月色清冷,祁溟月的眼底浮现出似冰的寒意,虽然身前之人没有大碍,但只是那几道伤痕,已使得他沉寂许久的嗜血杀意再度涌上。

按下了心中所思,如何“回报”安炀不急于此刻去想,眼前,身旁之人才是更为重要,“父皇何时到的这里,为何落夜没有向我提起?”祁溟月对祁诩天问道,他的行踪父皇定然从影卫口中知晓,但父皇何时来的安炀宫内,他却一点不知。

“前些时日在此的城门之外与安炀军交战,耗费了不少时间,而后粮草被截,又有人反叛,我想到溟儿就在城内的安炀皇宫,便先来了,自叛军暗袭之后,便未与影卫联系,潜入宫中之事他们都还未知晓。”祁诩天提起叛军只是轻描淡写,显然并不如何在意。

祁溟月听他这么说,心中的猜测便更为肯定了,被他看重之人自然不会轻易被人所制,此刻父皇身上也没有太过严重的伤势,什么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之言,若不是安炀有心煽动,便是父皇他……

轻笑着,祁溟月也不再问,看父皇如此神清气闲,即便真是有事,也定能安然解决,何况这一切未必便不是这个男人有意促使,“可是明日便要离开?”

祁诩天点了点头,“此次是专程来看溟儿的,见你无恙,父皇便安心了,而今该现身之人都已现身,我也不必再耗费时日与他们纠缠,料想再过几天,战事便可平息,只是在此期间,溟儿要做什么都得小心,听你所言,那曳幽像是想要对你不利,他擅用蛊毒,你需得更为谨慎才好,不然父皇无法放心离开。”

曳幽意图天下,虽有些手段,但多半也是凭借着蛊毒,心思确实歹毒,但眼下苍赫已临安炀,局势便未必会如曳幽所想的发展下去,要想在他面前以溟儿作为人质要挟,他自会让他知道,这么做事如何愚蠢之事。眼眸微阖,闪过诡秘暗芒,祁诩天想起他的溟儿是如何被带离苍赫,暗芒闪动的眼中再度浮现出杀意。

“虽说父皇料到你应是有意被连慕希所制,但眼见你离开苍赫,那一日我真差点便要追了上去,将溟儿由他手中夺回来,”想起当日,祁诩天似乎又再度感觉到了胸前那灼灼的焦虑与不安,“幸而有那枚佩玉。”这么说着,他坐起了身,在先前解在床下的衣衫之内一阵摸索,取出了那枚祁溟月遗落的兽形血玉。

当初若不是看到了佩玉上用来系在腰间的金索完好无损,并非挣扎之下解落,甚至在那尾端之处又打了一个细小悦目的绳结,让他确定溟儿确实早有准备,也是有所打算,这次忍住了没有追出宫外。

其实早先便料到溟儿可能另有打算,却没想到会这么突然的,以如此的方式被人带离他的身边,当时即使知道溟儿应不会有事,心里那些不安乃至恐惧却仍未减去多少。

接过他手里的血玉,祁溟月望着祁诩天,眼中含着歉意,“那日原本是去试探连慕希的,却未料到他会这么快动手,我便只好将计就计,也来不及告知父皇,只能留下了这枚玉。”

知道他出事,心中是怎样的一番滋味,他才体会过,想必当时的父皇亦是同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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