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2)
红衣少女上前与她并肩而立,望着莲艾离去方向道:“为了将军的大业,功成骨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她们心知肚明的事,莲艾再傻又怎会没有察觉。
学生都出师了,他这个先生还有什么用?
回房短短几步路,他简直走得心神俱裂,感觉随时随地暗处就会窜出一名将军派来的杀手将他结果了。回到房里更是将门和窗都锁死了,轻易不敢出门。
他一夜辗转难眠,觉得这次死期是真的将至了。
怎么才能活?才能说服将军留他一命?
他在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团,被子紧紧裹在身上,整个人闷在里面,似乎这样才能感到片刻的安心。
咬着指甲,莲艾陷入不可自拔的焦虑之中。
他从小在青·楼长大,只学了一身伺·候人的本领,真正拿得出手的本事却一样没有。认识字,但也就比白丁好一些,高深的学问一概不懂。他唯有一身皮·肉可出卖,也只有一身皮·肉还有些价值。
可将军从来对他不假辞色,唯一一次在马车上让他用·嘴伺候,也像是亲自验货多一些。他连最后这点筹码都失去了,到底要如何才能保下一命?
莲艾一夜没睡,整晚胡思乱想,第二日起床的时候,从伺候他的小厮那边得知步年竟然亲自来接少女们了,现在人已经在宅子里,要莲艾用过早膳就去书房见他。
莲艾自觉命不久矣,吃饭都没有胃口,随便几口下肚,就要小厮领他去见对方。
到了书房,步年坐在桌案后,手里随意地翻阅着一本书,双脚交叠架在桌上,一改往日端正庄重。
莲艾十分自觉地在他身前跪了下来:“将军……”
步年移开书册看向他:“我还在想你几时才能起来。”
莲艾身子埋得更低:“叫将军久等了,是奴的错。”
步年放下高跷的双腿,将书往桌上一丢,转了转脖子,骨头间发出几声脆响。
“今日我就要带泽漆和甘草离开。”直到最后时刻,莲艾才知道那两名少女的名姓,“这半年来你做的很好,纵然有些许小波折,好在你及时悔悟,也无伤大雅。”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鲜红的药·丸。
药·丸与这两个月莲艾吃的解药差不多大小,但色泽如血,日光下隐隐散发着莹蓝色的光泽。莲艾的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步年将药捏在手里,看着他道:“这是最后一颗药,你吃了它,一切就都结束了。”
莲艾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因为步年说这是最后一颗药,而不是最后一颗解药。
他浑身轻颤,抖着声音道:“求将军不要杀我,我有用的……我有用的!”
步年盯着他低得就要磕到地上的脑袋,问:“你能有什么用?”
莲艾一下抬头看向他,嘴里执拗地回道:“我有用的!我真的有用!”
他知道如果不紧紧咬住“自己是有用的”这条,他就真的要被步年当做废料处理掉了。
他生而低贱,从未见过山河,领略过天地美景,实在不甘就此死去。
纵使命如草芥,也想拼出一条活路!
他爬向步年,穿过桌案,到达他的腿边,十分温顺地靠了上去,仰起脸努力挤出笑来:“我能使将军快活,我有用的。”
步年垂眼盯着他没有反应,既不应允,也不呵斥。
这给了莲艾踰矩的胆量。他咬唇撩开步年衣摆,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生机,博输了,就只求来生不要为人。
他对着步年两腿之间埋下脸,隔着薄薄亵裤亲吻那根尚且绵软的阳具,亲的投入,亲的用心。感到对方不是无动于衷,甚至逐渐有了硬度,他更是心中暗喜,伸出柔软湿滑的舌去勾勒那雄伟粗大的轮廓。
阳具逐渐胀大,顶在裤头,柱头的地方一片水渍,透出底下暗红的马眼,如一条苏醒的巨龙,要择人而噬。
莲艾怕他绷得难受,说了一声:“将军,奴来帮您……”就去扯他的亵裤。
粗长阳物瞬间摆脱桎梏跃然而出,无比威风地展现在他眼前。
上次闭着眼莲艾就觉得步年的阳物颇为壮观,今日亲眼见了,发现其色深而不紫,柱身微微上翘,头部硕大饱满,实在是一柄不世出的宝器。
口活好,除了会舔,更要会吸。双唇包住柱身,舌尖抵住马眼碾转,上下模拟交媾动作时,还要大力吸吮柱身。
女妓因力量差异,吸力总有欠缺,难比小倌,过去莲艾在青楼时,每次妈妈考校口技,他总是最快叫目标缴械的,有时甚至只要他一吸,对方就会低吼着喷出阳精。
这真真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他满心满眼都是要让步年食髓知味,肯定自己的“用处”,哪里还敢不尽心服侍。
上次他觉得自己功夫退步,才不能叫步年一盏茶内泄精,为此在教导甘草、泽漆二人时苦心钻研,自身也有很大进步,一口吹箫之技早已登峰造极、炉火纯青。
步年就是再能忍,男人的下半身却从不说谎,对快乐也十分诚实。他的下体欲望勃发,柔软温热的口唇挤压着柱身,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不多不少一盏茶的时间,莲艾一个深含,让敏感的柱头抵住喉咙口的肉壁,接着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按摩一般用喉间软肉挤压揉弄着最顶端的部分。一般人做这种动作,难免要呕吐反胃,但他为此而生,自然被训练的不会有干呕的反应。
须臾,莲艾感到手下大腿肌肉紧绷,知道对方是要泄精了,一时吸得更为卖力。
步年闷哼一声,终是败在他高超的口技之中,喷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一波波浓稠的液体打在莲艾喉头,他尽数咽下,没有一丝反感或者勉强的表情,等阳物逐渐缩小疲软,他还不忘捧住了小心用舌尖将那顶头的孔洞处舔舐干净。
做完这一切,他为步年整理好亵裤,抚平衣衫褶皱,原样跪爬着退了回去。
他恭恭敬敬跪在那里,不敢多看一眼正前方掌握自己生死大权的男人,仿佛多看一眼就要丢掉小命。
步年盯住他,呼吸仍有些不稳。他不得不承认,莲艾的确使他非常快活,虽然只是肉体的快活,但也销魂蚀骨。
他摸索着手里的瓷瓶,沉声道:“我可以留你一命,但你余生都要在这座大宅中度过,并且我不会解开你生上的‘绵绵’。”绵绵这个名字,分明那样柔软温和,绵软地毫无杀伤力,却用在了如此可怕阴毒的药物身上,简直充满讽刺。“你需要每月服用我给你的解药来暂时压制毒性,不然那滋味你也尝过,想必不愿再试。你只要乖乖的,我便不会为难你。”
这已经是莲艾能求得的最好的结果了。他重重叩首,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兴奋与颤抖:“谢将军不杀之恩!谢将军不杀之恩!!”“啪”地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步年扔到地上,一路滚了过来。莲艾寻声望去,见是自己已经吃过几回的那种白色药丸。“吃吧,这次是解药。”步年语气里大有赏赐之意。莲艾快速上前一把抓住那药丸塞进口中,连嚼也不嚼就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