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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爽约。
他照例提早二十分钟来到房间。徐了站在房间摆放道具的一侧,挑选着今天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准备工作的时间并不长,在距离8点还剩下10分钟的时候,他坐在灯下的那张沙发上等待着时措的到来。
房间里没有放置任何的钟,徐了希望奴隶在接受调教的时候是专心的,而不是将注意力集中在时间之上。这也就导致他需要反复地看表来确认时间。
分针一点一点向12这个数字靠近,可门外丝毫没有任何的动静。徐了挑了挑眉,才第二次就能爽约,恶犬的态度还真是令人难以捉摸。8点到了,房间内依旧只有他一个人。徐了打开门,离开了。他并不感到愠怒,相反却有些期待,他好奇下次对方会用怎样拙劣的理由来解释这一次的爽约。
因此,他此时依旧在灯下的那张沙发上耐心等待着。
忽然敲门声响起,他抬腕看了看表,这次提前了将近8分钟,他笑着应声,示意对方进来。
时措极为忐忑地进了门。在爽约后的一周内,他在脑海中无数遍地演绎了今天的场景。包括暴君会如何询问他,以何种方式来询问他,他均有了对策。时措在过来的路上,甚至想到,他随便捏造一个谎言,暴君也并不能戳穿他,毕竟事情的真相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然而所有的准备在见到暴君的一瞬间都化为了泡影。时措甚至清晰地听见脑内传来东西落地的破裂声。他的视线飘忽着,往暴君的方向瞥了一眼之后他便迅速移开了。时措不得不承认他害怕了,他害怕这些小小的动作都会揭示他的破绽。
暴君正气定神闲地坐着,什么也不说同样什么也不问。他给了时措一个手势,示意对方将身上的衣服脱了。随即起身,站在房间的中央候着对方。
对方看上去温顺极了,周身那层气场也被削弱的许多。他看着对方,一步一走走到自己的面前,以最为标准的姿势跪下,连眼神中也瞧不出任何的异样。
“对不起主人,上周末我爽约了。”语气柔和,态度诚恳,最关键的是主动。徐了想真是难得。
“解释。”对方似乎被他言简意赅的回到震慑到了,整个人小幅度地颤了颤。
“我……”
“等等。”徐了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打断了时措的解释。
“我希望你知道,我需要的是你的坦诚。”他俯下`身子,轻轻拍了拍时措的肩膀。
时措慌了。他分明听见对方强调了坦诚二字,设想好的说辞都在嘴边了,可喉咙却像是被异物阻塞住了,他说不出来,只是支支吾吾接连说了几个“我”字。
徐了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的反应,故作贴心地宽慰他:“别紧张,慢慢说。”时措哪里听得进去,别紧张三字就像在揭示他此时窘迫的状态,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依旧吐不出任何字来。时措闭了闭眼,索性噤了声。
“怎么不说了?”徐了反问。
回应他的依旧是对方的沉默。他蹲下`身子,捏起了对方的下巴。那双眼睛躲闪着看了他一眼,随即对方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连眨也不肯眨一下。
时措强装出一副冷静的模样。坦诚二字像是一道神奇的咒语,他那些编造出来的话一概被封死在喉咙口。可他又实在不敢告诉对方实情。我被我爸叫回家相亲了,说出来他便觉得丢人。
“机会我给过你了。来,准备挨罚吧。”对方轻快的语气反而惹得时措微微有些不满,可他一想,确实是他不愿意说,这也怨不得旁人。
他清楚的听见暴君朝着洗手间走去了,很快便又回到了他的面前。一根冰凉细长的东西忽然贴上了他的下巴,时措抬起头看了一眼,但辨不出这是什么。
“这是藤条。泡过水的那种。”对方作势在空中甩动了一下。破空声在耳边响起,时措清楚地看见那根东西弯出一个较大的弧度随即又弹了回来。
“吸水之后他会变得柔韧些,不容易断,打起来会过瘾些。”时措不禁颤了颤,过瘾二字让他觉得可怕,暴君的过瘾不就是他的痛苦吗?他无奈地抿了抿嘴。
徐了将时措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只来回抚弄着那根藤条,见时措像是把这个命令消化得差不多了,他才开口:“趴好。”
时措应声趴伏,只是这姿势实在是没眼看。徐了藤条在他身上的某些部位轻轻拍打着。
“屁股翘起来,腰下沉。”时措虽是听着命令摆出姿势,可总觉得有些臊得慌,耳根子微微发烫。
“你的手往里收。”
“头点地。”时措愣住了,他的脖子僵在半空中,努力消化这三个字。头点地是怎么回事?联想起他现在的动作,时措不免觉得这幅样子有些……下贱。
徐了见时措无反应,只拿着藤条在他脖子后方轻轻敲打着,同时厉声提醒:“头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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