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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将铁皮盒子放在桌上,蹲下`身子为他打开了笼子的门。时措内心狂喜,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伸了个懒腰。
一旦脱离那个狭小的空间,时措顿时就精神了,他恨不得在房间内做一套广播体操。正当他手舞足蹈之际,那青年幽幽地说了一句:“暴君先生,让我给你5分钟上厕所,现在已经过去三分钟了。”
时措被吓得愣在了原地,他一脸惊恐地反问道:“如果5分钟之后没回来呢?”
“笼子会被关上。”
对方不痛不痒地补了一句:“暴君先生回来发现你不在笼子里我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时措哪里还敢在外面乱晃,飞速地冲进厕所方便去了。这种掐着点尿尿的感觉一点也不好,时措估算着时间跑回来飞快地钻回笼子。
他大口地喘着气,屁股刚挨着笼子底,一种难以言喻的糟心感冲上脑门,时措一哆嗦,他分明有些没尿干净。于是他冲着笼子外的青年喊道:“小狗,要是下午我还想尿怎么办?”
“暴君先生说,如果你不嫌脏的话可以尿笼子里。”
时措无声地骂了声操。这种排泄都被人控制的感觉真他妈的操`蛋。
那个青年把抱着的铁皮盒子给他递过来,耐心地说道:“这是你的午饭,不太确定你的口味,我就每种都拿了点。”
时措有些摸不着头脑,他随手晃了晃盒子,里面传来沙沙的响动声。他纳着闷儿打开了盒子,一看满盒子狗粮状的东西,也不知道是给谁吃的。他凑上去嗅了嗅,乍一闻,好像挺香。
“午饭??你就让我吃狗粮???”他梗着脖子反问道。
青年无奈地摊了摊手,说:“第一,你的午饭是暴君先生定的。”
“第二,这东西不是狗粮,是给人吃的,味道不错你尝尝。”
时措扯着嘴角,抓起一把盒子里的东西,将信将疑地问道:“味道不错?你吃过啊?”青年无辜地点了点头。
时措犹豫地往嘴里丢了几颗,嚼了几下发现味道竟然出乎意料的不错,当零嘴吃吃还是很可以的。饥肠辘辘的肚子对任何食物都欢迎极了,他抓了几把往嘴巴里丢。时措嚼得正欢,刚想着再和那个青年搭几句话,却发现对方早已经离开了,房间里又只剩他一个人。
青年转身出去,发现门边站着一个人,他连忙唤了一声:“主人。”
程释明摸着青年的脑袋,搂着对方往自己的包间里走。
“他吃了?”
“吃了,主人。”
“行了,那我就可以和徐了交差了……”
下午虽然还是百无聊赖,但较之上午还算舒适不少,手边有一大盒零嘴可以吃,虽然有个散发出胡萝卜味道的格外难吃,他全扔在了盒子里,动也没动。
房间里依旧安静极了,时措似乎又出现了那种精神涣散的感觉。他仿佛感觉门外有脚步声,他努力凝神望着门口,门却纹丝不动。在经历过几次这样的错觉之后,门居然真的打开了,徐了回来了。
徐了拎着食盒进来的,时措抓着笼子奋力地摇晃着,一声“主人”早已情不自禁地被他喊了出来。徐了不动声色地向他靠近,隔着笼子与他对视,许久之后终于打开了笼子的门。
时措的晚饭终于不是狗粮了,是徐了带回来的热气腾腾的饭菜。他跪着,徐了坐着。徐了喂什么,他便吃什么。时措吃到新鲜的食物简直要落下泪来,连平日里十分厌恶的蔬菜,此刻也变得十分可口。
正当他觉得惩罚可能就这样告一段落的时候,徐了再次揪着他的项圈,把他扔到了床上。和昨天一样,丝毫扩张都不会做便进入了他。
今天的痛苦较之昨天更甚。时措一天都处于精神极为疲劳的状态,加之昨晚纵欲之后身体上残留的酸痛,让他这幅身体不太能禁得起折腾。徐了压着他疯狂地顶弄,他除了被动地迎合着别无他法。
两人的交`合处传来淫靡的水声,时措的脸埋在被褥里粗粗喘着气儿。他心跳加速,却觉得四肢无力,自己仿佛一个道具般被暴君无休止的摆弄,直到对方满意为止。时措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昨天尚且能感受到片刻的快感,今天却只有麻木可言了。
徐了射了出来,与昨天一样射在他体内。他转而伸手拨弄着时措的性`器,在这样的刺激下,时措轻轻唤了一声,也想要一并射出来。
徐了将对方这幅难耐的模样尽收眼底,只轻轻笑了一声,双指用力在饱满的性`器上掐了一下。
被窝里传来时措的痛呼,他费尽全力将身子蜷起,也不去管徐了又怎样的反应。硬`挺着的性`器晃了晃委屈地软了下去,时措额头上冷汗涔涔。正当他渐渐舒缓过来,徐了却强硬地将他翻了个身,与昨天一样娴熟地撸动着他的性`器。
不要……他抗拒地在心里喊着,奈何时措还是没有这个胆子叫出来。他一次一次被对方娴熟的技巧推上顶峰,又一次一次地被活生生掐灭了欲`望。时措整具身子像是烂在了床上,他双眼迷蒙,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第一次彻彻底底地产生了畏惧。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送上高`潮,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从云端推下,一切只凭他的喜好。最终男人像是玩腻了,将他从床上赶了下去。
时措趴在地上粗粗地喘息着,突然身侧像是被人扔了个东西。他费力地伸手摸索着,一看是个金属制的贞操带。
“戴上,然后把自己弄干净。”
暴君冷冰冰地下了命令,时措费力地扯起身子朝浴室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