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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au畏畏缩缩的,始终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措……措哥,你和暴……暴君,过得好吗?”
au的话说得磕磕巴巴,仔细听去有些字音都走了形。时措性子急,没答他的问题,急吼吼地反问道:“你老实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他看着au伸出手捂住了脸,最后哑着嗓子说:“我……我被人骗了。”时措心里和打雷一般轰隆炸了一声……
au压根不姓金而姓靳。他和时措不一样,au是看着浪胆子小的那种。他眼巴巴地看着时措勾搭上了暴君,心一横也找了一个主。
一开始那个叫killer的人确实对他很不错,在au的面前营造出了一个温柔体贴的主人的形象。当对方向他提出24小时的要求的时候,au想也没多想便答应了。
“……一开始,我想他……可能只是和暴君一样下手比较重……”
“我实在受不了,才喊了一句,主人,疼……”au的祈求丝毫没有换来那个人的怜悯,相反对方下手更重了,au第一次在调教的过程中见了血。
“……他,没给我上药,说是让我反省,主人给的……不可以拒绝。”时措整个脑子像炸开了一般,他伸手掀了au的衣服。对方白`皙的脊背上新伤叠着旧伤,还有很多地方青青紫紫一片……
触目惊心的伤口让时措一阵无言,他沉默了许久才哑着嗓子问:“他……对你动刀了吗?”
au低着头不说话,垂着的脑袋摇了摇,最后忍不住哭出了声。
“……你说实话。”au抹了一把眼泪,颤声说道:“措哥……你和我到房间里来。”
房间里依旧昏暗一片,时措经过允许之后打开了灯。au一件一件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身体上那些创口终于见了光,时措眼尖地看到au双`乳都被穿了环,他自己也有,他知道这有多痛。肋骨处青青紫紫一片,光看着时措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那瘦骨嶙峋的手臂终于贴上了腰带,au很犹豫,当裤子落地的时候,他整个人撞进了时措怀里,泣不成声地道:“措哥……那个变态在我腿上……刻了字……”时措闻声整个人晃了晃,险些要站不住。
“还能有办法……去掉吗?”那声音渐轻,时措搂着au坐到床上。他蹲下,小心翼翼地分开了au的腿,只见腿根那里确实有字,看上去是用刀直接划的……他根本不愿意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字,只看了一眼便将au的腿合上,捡起地上的裤子为他穿上。
“我第二次逃跑之后……被他抓回来关在了地下室……”
“他打开门的时候,我和前几次一样……爬到了门口。”
“求饶也好,道谢也好,只要他能放我出去……”
“可是他把我……踢了回去。”时措无力地闭上眼睛,一把搂过了au。
au仍哑着嗓子低低地说:“我被绑着,他拿刀……刻了字。”
“他还诉我…………我跑到天涯海角,都是他的狗……”au再次泣不成声,眼泪洇湿了时措的衬衫。时措用力搂住了au,毫无章法地在他肩膀上拍着。
“我当时真的很想……拿过那把刀子,和他同归于尽。”
“措哥……我觉得我的心尖上快放不住的那个人了……”au哭得更大声了,眼泪带着灼人的温度落在了时措的肩膀上。
“我想死……”
“我想他死……”
…………
这是时措一生当中过得最漫长的一个下午,他搂着au丝毫不敢松手。整个平日里嘻嘻哈哈的男孩子好像他一松手就要碎掉了……他仍由au在他怀里痛哭,又沉沉地睡去,继而无声地伏在他的肩上落泪。
无处哭诉才是最痛苦的,时措知道,au找他已是下下策。
搞出这样的事情来,谁有这个胆量将自己的性癖公之于世,再将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暴露给家人朋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