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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rly diamond(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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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特曼的左手上闪闪发光。

两把刀朝着妮娜笔直地刺去。

躲开了。

就在那一瞬间,加特曼突然缩短了与妮娜间的距离。

“嘶!”

妮娜侧腹的疼痛让动作变得迟钝。尽管那样,仍然躲开了加特曼的攻击,进行反击。右手的铁鞭一挥犹如撕裂空气,冲击波将周围的沙发和桌子都破坏了。

与健壮的体格相反,加特曼反应很灵敏。

“只是一点小伤就反应迟钝,可不像修行过啊。”

“住口!”

妮娜很显然上了加特曼挑拨的当。愤怒使她不顾身体状况,忘记了侧腹的疼痛,向前冲去。

但是,妮娜无法向前。

有谁压住了她的肩膀。

只是那样妮娜的气势就被压制住了。

“臣!”

加特曼盯着站在妮娜背后的人,脸色大变。

回头看去,站在那里的确实是臣凯汉。

“真是,没办法呢”

臣将复原的炼金钢,对着加特曼。是一把细长的剑。面对着好像针一样的剑,加特曼想动也动弹不了。

“不和大家一起训练,在这种地方做什么?”

妮娜被问道。看上去不可靠的臣分明露出了愤怒。这样的威严让妮娜心中强烈的愤怒急剧减少。

“喂,回去喽!”

“可是!”

被臣抓住手腕,妮娜设法抵抗,想说些什么。

“适可而止吧”

但,还是以抵抗无效而告终。果然没人敌得过臣的一瞪。

“等一下,臣。为什么不选择我,却选择那个小鬼。”

“明明和队长做了约定的,却还在这里。还要解释什么吗?”

“比起那个家伙,我可是更强啊!就算和你比也一样!”

臣对于加特曼的想法嗤之以鼻。

“如果是一年级的时候,也许确实是你比较强。但是,从那时候开始,你的力量没有任何变化。与这家伙比呢,现在也许是你强,但到了下周,这个家伙就会超过你呢。”

“别开玩笑了!”

“怎么,要试试看么?”

意想不到的发展,妮娜不说话了

“下周,你和这个家伙决斗。被你恨着,她也心里很混乱,谁都无法称心。这个机会怎样?”

“哈?非要参与这种事情么?”

“不参加的话,下次就是你的死期。我们的队长也许看上去是好人,不过该出手的时候还是会出的。明白了吗?是你向队里挑衅的”

“切”

“不参加就崩了你。别以为我吓唬你。”

妮娜不知所措。听说小队是在洁儿妮的武艺者中是精英集团。却说崩什么的,就像不良语言呢。

“切,知道了。但是,如果是我赢了的话……”

“你加入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如果只是被都市警察带走我倒可以保你。”

“……切,那么”

加特曼目光锐利地盯着妮娜,那双深邃的瞳孔中映出妮娜的身影。

“那家伙的小队不入也罢”

“你这家伙什么意思!?”

“这样也不错啊”

真是让人惊讶。不过更让妮娜惊讶的是,臣居然在考虑接受那个提议。

在妮娜想说点什么之前,臣就拽着妮娜的手腕将她拉出了店。

“到底在想什么呢?”

“在想对没有自制心的笨蛋该做些什么”

臣毫不客气的一句话,让妮娜无法反驳。

“这里不是你的故乡。在你的故乡,也许只有那些头脑顽固的武艺者,可这里没有。打算到都市之外修行吗?有这种想法的家伙也只是一部分。毫无疑问,大多数的武艺者都不会像加特曼那样。

好好想想吧。对于有能力的、顺从的、拥有强烈使命感的武艺者,以及有望成为都市防卫枢纽的武艺者,都市民众会让他们随随便便出去吗?我们之所以能够吃上热乎乎的饭菜,是因为我们在出生之时就默默许下‘守护故乡’的誓约。”

妮娜无话可说。然后想到了决定来洁儿妮时家人的反应。

“可是,那个跟这个……”

“啊啊,现在怎能对你说‘回去’呢。不过呢,再有下次的话,我就会说喽。回去吧。无法认可有多样性价值观的人,无论是普通人还是武艺者,学园都市都不需要。”

沁湿衣服的血液开始凝固,让人很不舒服。虽然出血已经止住了。但是,已经染在衣服上的血无法弄掉。路过的人们向妮娜投来异样的目光。

肩上突然披上了什么。是臣的上衣。

“前辈……”

“这副样子会招来巡逻的都市警察的”

原本想要拒绝,但是听了这句话,妮娜也就穿着那件上衣了。当然,衣服的尺寸要大一些。妮娜的伤口是遮住了,可袖子长了一截。

“下周给我认真地对付那家伙”

“知道了”

“能赢吗?”

“那还用说”

“那家伙虽然那样成绩并不算差。大块头的行动力很好,也擅长小伎俩。进攻的时候绝对不能大意。他可是你不擅长对付的类型呢。”

“那种事……”

“那样的话你就要使用坚固的防御。不过,你与加特曼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类型。他不会一击即中,而是慢慢削弱对手的力量,这是(引诱对手)反击的惯用伎俩。就算你没有立即被击倒,也会在倒下之前痛得受不了。先不说耐力如何,那样拖延时间,也就不能赶回小队了”

长吐了一口气,臣向前面走去。

“请问,前辈和加特曼是?”

“……因为我们同级,所以常常会碰面”

感觉这句话中包含了太多复杂的东西,臣好像并不想说。又或者只是厌倦了这段孽缘而已。

“嘛,不是‘能赢吗’,而是‘一定要赢’”

臣的表情让人丧气,(妮娜)缩了缩肩膀。

“那家伙现在最大的弱点大概就是体力了。因为总是偷懒不去训练。但这也只是和小队员级别的人相比,因此(也算)弥补了他s的性格。”

“知道了”

妮娜老老实实地听着前辈给出的意见。

“你在攻击时是一击即中呢,还是在对手体力耗尽之前彻底忍耐呢?但是,像今天这样,不顾失血继续战斗的话,持久战很快就会决出胜负”

的确,如果能够持续使用内力系的活刭,那就可以长时间战斗。但是,如果出血不止的话,也就不可以了。即使利用活刭能够堵住伤口,在战斗中也很难用来增加血量。

实际上,现在多少能感到身体沉重。是因为失血,体力正在下降吧。

“还有一点,你是有弱点的。……没有用刀战斗过,对吧?”

对于指出的这一点,妮娜又无话可说。

这是事实啊。

妮娜低着头,咬住嘴唇。

然而,臣却咧嘴笑了。

“那么,明天开始我对你进行彻底地训练。嘛,不过不是刀。但是,被我刺到可是会很痛的哦。”

臣笑着,好像在策划什么坏事,妮娜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都只有忍耐下去。

正中下怀,(臣)情绪高涨。

这是战胜加特曼所必要的训练,无论什么都得去做。

“拜托你了。”

即使在路上妮娜也不在乎,低着头对臣说道。

臣慌了。

臣说的“训练”一点都不假。

[……嘶]

妮娜浑身被难以消除的疼痛所侵蚀,拖把(从手中滑落,)掉到了地板上。金属地板与拖把柄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回荡开来。这里是都市地下的机关部。

妮娜在机关部打工,负责清洁。现在要集中精力打倒加特曼,不过现实并不顺利。离家出走,来到洁尔妮,妮娜的钱几乎花光了。自己能拿出来的一点点的钱,花在了洁儿妮的学杂费和必需品上,钱就这样被花光了。

为了生活,不得不辛苦赚钱。

因此妮娜选择到这个机关部打扫卫生。

地下室的顶上是喧闹的街道,道路上车辆嘈杂。除此之外,机关部顶上还有流动着危险液化超硒矿的管道。

实在是辛苦的体力劳动,因此很多人都嫌弃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工作。

“可恶,怎么能在这里认输。”

但在妮娜看来,这些与臣针对即将到来的与加特曼的对决所展开的严格训练相比,都不算辛苦的了。

妮娜拾起拖把,专心地打扫卫生。只要一动,体内那种疼到发麻的感觉就会蔓延开来。

臣的攻击快、狠、准。

轻而易举地就穿过了妮娜的双铁鞭防御的空隙。在特性上,虽说知道细剑比妮娜的双铁鞭更迅速,但即便如此,还是不能理解。

(父亲不把那些放在眼里。)

也有这个原因。

也看了几回父亲的比赛。每次比赛,对手用的武器都不同。也有像臣一样使用细剑的人。

父亲都大获全胜。

应该可以做到那样的。这对妮娜来说却不可能,只能说因为她还不够熟练。

“可恶”

无论在头脑中做多少次想象练习,都无法应对臣的攻击。那样做了变成这样,这样做了又变成那样。不管怎样,在妮娜自己注意到行动空隙之前,细剑的尖端就已经袭来了。

虽然有了安全装置还不至于产生死伤,可是剑端成束聚集的力量也是很可怕的,每受一击,都会影响到骨头。疼痛的感觉又回来了,妮娜皱起了眉头。

痛苦的记忆苏醒了,妮娜皱起了眉。

[不行]

摇了摇头。即使做了无数次的想象训练,也只能考虑到自己会失败。最初就败得很惨。有种来到洁尔妮时所拥有的自信都被粉碎了的感觉。

赢不了臣。感到那样的想法烙在心里。

握住拖把的手自然地停了下来。只剩下妮娜一人。没有人提醒他不要懈怠,自己也没有这样的意识,将身体靠在防护栏上,凝视着屋顶。

管子和机械复杂地互相缠绕在一起,被黑暗吞没。因为一直缠绕到了照明灯上方。

稍微改变一下气氛吧。这样想着,但是,脑海里浮现的是臣的另外的言词。

半吊子的集会。

臣的表现简直就是那样。对于一般人来说不太明白,但只是挑选武艺者的话,对来到或者被迫来到学园都市的武艺者来说,那样的人居多。

都市的人们不会爽快地希望能干的武艺者出去。

妮娜完全没有那样考虑过。想去看外面的世界。只是这样单纯的想法触动了她。但是,仔细地回想的话,觉得作出反对举动的父亲的言行和臣是一样的。

父亲对妮娜感到内疚。因此,没能清楚地说出那件事。

(明明没有必要去在意的说)

虽然这样想,但是,对于父亲来说,果然是个大问题吧。

妮娜的母亲是普通人。作为代代有武艺者出生的家族,为了下一代也能生出武艺者,不允许混有一般人的血。但是,父亲不顾周围人的反对,和妮娜的母亲结了婚。

有两个姐姐,但都是普通人。

妮娜是老三,作为武艺者出生的时候,据说周围真的安心了。因为是小孩子所以才不清楚,但是亲族的人经常这样说。

她的母亲,在妮娜很小的时候就去逝了。

之后,父亲再婚。后妻是位武艺者。

二人生下了的孩子是武艺者。

而且是男的。

周围人的期待都集中在弟弟身上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要比武艺者血液浓度的话当然是弟弟远比我浓。

并不是讨厌继母和弟弟。即使是关于继承安托克家族,也没有特别想过,是弟弟继承的话那也好。

但是,父亲因此对妮娜感到内疚,这是事实。说不定因此才没能严厉地说过妮娜。

(明明没有必要去在意的说)

再次,在心里如此说道。

但是,希望(父亲)不要拐弯抹角,而是更直截了当地(对妮娜)说。妮娜有个坏癖性,一旦钻了牛角尖,除此以外什么都看不见。自己明明是知道的,但却不改正,真拿她没办法。我想那样的时候,不是用婉转的表达方式,而是更直接的说法才行得通。

因为妮娜不明白。

(不行。不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

和加特曼的战斗临近了。因此被臣进行了彻底的严格训练。

必须更集中呢。

但是,臣的那句话,比起他自身的想法,更加深刻地刺痛着妮娜的心。

自己梦想的地方就像谎言一样。

当然,臣很强,我觉得第十四小队的队员都是好人。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带着疑问(就)离开了出生的故乡。但是也有像加特曼那样的人。并不是说仙莺都市没有,但没见过那样结党找事的。

然后,要是学园都市作为他们的集结地而存在的话……

不想去想。妮娜又摇了摇头。

自己究竟在那样的地方做什么,不应该要考虑下么。

越是不想去想就越会去想,心情越来越低落。爱钻牛角尖的妮娜在这种时候,很难回到现实中来,这样的缺点就暴露了。

[呜~]

心里想着忘记,然后后脑就撞到了坚硬的栏杆上。

在那里发生了异变。

吵闹的声音里,妮娜想起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就慌张的拿起拖把。擦起了地板来。那片声音好像移动着的样子,但是,没向这边来。

[什么?]

因为感觉到了声音,仿佛出了什么伤脑筋的事,但是……妮娜一边感到疑惑,一边继续打扫。后脑有火辣辣的刺痛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那样的呢?对自己奇怪的冲动更加感到疑惑,视野的颜色发生了改变。

微暗的灯光里参杂着浅浅的蓝色。

[嗯?]

钻过了鼻孔的空气有了变化。那个,和令人怀念的香味很相似。

就像受到什么牵引那样,妮娜回过头去看着上面。

在那里,出现了。

幼小的,过分年幼的,和小小的女孩一样的东西。

长长的头发全都扩散开来,淡淡的蓝色,散发着像水一样的光。

[电子精灵……]

立刻明白了空气变化的原因。是因为电子精灵散发的因子混入到大气中。

因为那是在修奈巴尔经常能感觉到的空气。

[妳就是,洁尔妮吗?]

问完后,幼小的电子精灵慢慢的从高处飘落下来,对上了妮娜的视线。那充满好奇心的圆圆的眼睛就在眼前。

[是这样啊,刚才那群人是在找妳吧]

电子精灵从机关部里离开了。担当维护的工作人员一定很慌张吧。

是听到了妮娜说的话,或者是不明白,幼女更加接近妮娜了。

[不回去的话,是不行的哦]

妮娜轻轻伸出双手。洁尔妮没有害怕的样子,而是把自己的身体停在那手中。很轻。但是,电子束的不可思议的触感传了上来。

洁尔妮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感觉到很奇怪。

妮娜意识到了,顿时感到脸颊发烫

[不行的哦,因为妳已经,是个出色的电子精灵啊]

哗啦哗啦,泪水不断地溢出来

没能制止。或许,那个孩子也是这样做的。这样想着就停不下来了。

是啊。不能忘记啊。因为自己的性命是与电子精灵连系在一起的。

[妳就由我来守护]

与这是哪里没关系,只要这个地方有电子精灵的话,守护它,是妮娜一个人的使命。

是赋予自己的使命。(注:这里请参考妮娜童年事迹)

【图3】

对决的日子到了。

地点是前不久一年级学生举行比赛而使用的体育馆。如果是练武馆也行,但是,加特曼唱反调。也许对他来说小队早就是敌人了,小队员们训练而使用的练武馆就是敌人的根据地。

在比赛上要使用的武艺者用的缓冲垫子等已经被整理,不过,这是第十四小队的队员们再次设置的。

妮娜站到上面,面对着加特曼。

加特曼一贯穿着制服站着,而妮娜换成了战斗服。

手中的铁鞭,自从上次以来又在哈雷那里进行了调整。听了妮娜的话,好象正在反省,不过,是什么意思就不太明白了。

[那么,两个人都准备好了吗?]

面向两人之间站着的是臣。由他来担任裁判。

妮娜点了点头,加特曼也表示同意。

他握在手上的刀子看上去仿佛闪着妖艳的光芒

[又要把你做成刺猬了]

加特曼露出牙齿一边笑着一边说。

[…………]

妮娜不受挑衅。冷静的确认双手上的铁鞭的重量。有点区别,但是,确实感觉到比以前的更好用。

(很好,能行)

要是这个就更好,能够和自己考虑的一样行动。

从外面场地传来了不合时宜的笑声。加特曼也冷冷地笑了笑。看来,想对妮娜说些什么。

并不是生气。但是,想对用坚信胜利的目光俯视这边的加特曼说。

[放心,一击就完了]

听了这番话,加特曼好像难以嘲笑。一瞬间惊讶了,然后脸上布满了怒气。

臣没有表情地宣告开始。

行动的是加特曼。和前段时间的作战方法相同,用力挥动炼金钢刀,将我(方)的注意力转移到他那边。带着冲刭的刀子,的确有着不可忽视的威胁。

妮娜也挥动了左手的铁鞭。

接下刀子。冲刭拼在一起,空气细微地振动着,眼球在摇晃着。

但是,明白了的话就有应付的办法

加特曼的左手一闪,投掷用的刀子飞了出来。

很明显的动作。虽然知道了,但妮娜却没从那地方移动开。比这之前更快一瞬,将加特曼的刀子截下了。从其产生的冲击波爆炸中,离开数米利梅尔也做到了。之所以能不转头而保持视野,也是多亏了这个。

哈雷的再调整使得左边的铁鞭比以前更容易使用。因此,才能在这种微妙的时机行动。

并且最重要的,这几天来,也不断地对抗臣的快速刺击吧。

按照妮娜的期望,在完美的时机,保持了完美的姿势。

举起右边的铁鞭。无视投掷的刀子,妮娜选择了攻击。擅长近距离战的妮娜,在机敏度上敌不过加特曼吧。

但是,一瞬间同时攻击左右两边,就算是加特曼也动弹不了。

数把投掷的刀子,刺在妮娜的身体上。

在疼痛扩散开之前,铁鞭已经向下挥去了。

比赛,就这样结束了。

接待前的等候室,哈雷在那里等着。

[伤势怎么样?]

制服漂亮地遮住了,不过,那个下面净是绷带。加特曼的几把刀子穿透了皮肤,庆幸的是没有伤到重要的器官。

[没关系的。被惹怒了]

[这样说,也是]

哈雷也看了比赛。来到这里之前都是和他同行的。

[那简直是太乱来了]

[因为不想进行持久战。本来应该是绕到加特曼的左侧然后再打下去的,但是,对于我来说还没有那么快的速度。]

[就算这样也……臣前辈也很生气呢]

[是这样啊]

[走错一步的话……虽然是双方同时出手,但不走运的话是只有妮娜受重伤倒下了啊,臣要发怒吧]

[但是,托前辈和哈雷的福才赢的。谢谢啊]

这样说着,哈雷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怎么了?]

[不,虽然是理所当然的,我还是不够呢]

这样说着,哈雷望向天空。

[也是啊。我们还差得远呢]

妮娜也望向了天空。走出医院不久,天空染上了夜晚的颜色。

这片天空在修奈巴尔也继续着。但是,视线回到地上的话,看惯了的东西却不复存在。

这里是新的地方。

从出生时就在的阻碍已经没有了,是个全新的地方。

[正因为如此才有新的挑战。你不是这样想吗?]

视线从地上转回来的哈雷看着妮娜。他稍微发了下呆,但是很快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们才刚刚开始呢]

这样说着,妮娜朝着眼前宽广的街道笔直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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