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兽主与狐(2/2)
“我与这白狐哪个好吃?”他戏谑有礼地调笑秦濯,秦濯被他一问羞得快要昏过去,咬住下唇并不作答。
这人与白狐不光一副阳具生得不同,作风也不儘相同。男人操了一阵,忽地顶至齐根后不再抽弄,在裡头缓缓转著圈,一点一点研磨秦濯肠壁敏感之处,弄得他呜咽叫嚷也不理采,直到秦濯忍不住尖叫:“好吃!”
“哪个好吃?”
他把个秦濯操弄得细緻磨人,一寸寸地欺负他,秦濯几番夹紧肠壁试欲索取更多快感也未能及,又崩溃地哭了起来。
“真是的…你就该让人操死不可。”兽主喃喃道,不再与他为难,小幅度专心抽送起来。
“啊…啊………”秦濯叫得连自己也觉得骚气。
他也是没办法,那穴就这麽小一点,内裡早被大股兽精烫得软滑温热,又满又胀,待弄得数十下他又想射了。那兽主似有所觉,将他压在石上狠命操干,旁边白狐那洩过阳物已收入皮囊中,此时也未閒著,大脑袋挤到两人间去舔秦濯玉茎。
秦濯哑著嗓子连声尖叫,下身酥麻得不像自己的了,在一波一波抽插舔弄中被送上云霄,四周景色皆混乱一片,唯有淫声不绝于耳…未有多久他眼前一黑,竟像断了弦般失了知觉。
待他醒时方知自己昏了过去,只是他好像未昏多久,醒来时还在那青石上被操著,一摸下身冠顶便溢出小股清液,竟已无物可射。
他尽兴了男人还未,秦濯浑浑噩噩不知被折腾了多久,终于听见男人一声低哼,那磨死人的东西狠狠顶了几下插到深处抽动…秦濯腹中鼓胀,看著男人舒叹地射罢抽出阳物,他股间穴口一空,少了堵塞之物那腹内浊液顿时汹涌而出湿了整块青石…
秦濯被刺激得一时提不上气来,眼一阖,这次是彻底昏过去了。
………………
这次再醒时他已离开那个有著温泉的洞穴,往四周看他分明正躺在竹屋裡那月白床榻上,身边空无一人,也未觉自己变成鬼奴,总算安心地鬆了口气。
山谷空气清新怡人,四周平静,秦濯稍作冷静后发觉喉间疼痛,浑身也甚为酸软,尤其那下半身,一时未能起身,软在床上有些茫然。
瞧他都干了什麽?
他曾经凭自己的努力维持著小小事业,不算意气风发但好歹是自食其力,短短一生中未有执著之事,也未有心爱之人,熟人常说他淡薄过头留不下女生,亦有人骂他不求上进,可他觉得自己生活无忧,平淡过日也挺好的。
但瞧瞧他现在………秦濯在脑中转了一圈,发觉最适合形容自己现时的词彙竟是「性奴」两字。
之前那些事在心裡过了一遍,他突然惊觉自己这算是…被轮了吧?
而且还是说与外人知也不会有人同情他的事。
秦濯眼浅,想著想著又有点想哭…他非是仇恨又或者其他,只是…只是不知为何会沦落到这般景况。
命运无理,天道无情,他这蝼蚁般的人随谁都能摆佈一番,正如前身无力身死一般。
法治社会下长大的孩子总是忘了「我不犯人,人来犯我」这个道理,他自认不过是茫茫人海中奉公守法的一介良民,未想到仅仅路上一点碰撞便让醉鬼抹了脖子。
今世他原道一生孤寂自生自灭,不料遇到邪道挑人,从此改写命道。
是何错?是天错?是我错?
秦濯没能得出结果,窗外滴滴答答,他才察觉屋外不知何时落起细雨。
竹屋裡氛围沉著安逸,被窝暖和柔软,如不是这般身份,这种山林生活应该是他最喜欢的一种生活方式才是。
正想著,有人打开门走进室内打破平静,秦濯惊觉望去,一下子呆住了。
小秦(强行冷静脸):我是不是变成传说中的sex sve了?
某人:不,你不是,你是宠物。
小秦(无法冷静脸):口胡!你会跟宠物啪啪啪?!!
某人(思考):唔,别人家我不知道,但我们家…就是这样(邪恶笑)话说到底什麽时候我的名字才出来呢?都十六章了。
ps:上章忘说了,白狐不是什麽九尾狐之类的也不是两尾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