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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人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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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知道这是何物…喔,瞧我说的,你当然知道。”原来是明释从白狐身上拈来一根白毛,幻变作一支白玉般的锁龙栓。

他手执那物朝秦濯儒雅一笑,另一手缓缓握住他那被吓得微软些许的肉物搓开马眼,将那锁龙栓小心对准了:“既无法静心,又未炼体,此物便是必需的,幸尔我方才想起黑圣天的入门弟子皆种此物,才复用上。”

那锁龙栓试探著刺入,这次缺乏油脂想必极痛。秦濯咬紧牙关拳头握得发白,结果不知道是因玉栓乃狐毛所化、还是他体质较一年前有所改变的原因,那物刺入时竟然不像他想的那般疼痛,反倒因那熟悉感刺激得他硬了三分,连带被舔软的后穴也痒了起来,像是还缺根火辣辣的玉势…或者男人阳物。

秦濯大羞,明释还在继续说:“…此物乃我暂且变化,先凑和一下罢,改天便予你更适合之物,想必能让我两尽兴。”

白狐讚同般晃了晃尾巴,舌头一伸便缠上了那被锁龙栓堵住颤抖著的阳物,让秦濯忍不住哼了一声,腔调真真酥麻异常,令人食指大动。

明释自己那物被搁「凉」了半会早已迫不及待寻个热乎地方捂一捂,见秦濯脸红得了趣味,便将他一翻,就著跪趴的姿势插进了那嗡动小穴中。

“啊………”

穴口的湿痕也凉了,明释不介意这个,只顾将自己顶到最深处,裹于那层层媚肉肠腔中,被秦濯渴求地绞得死紧,才愉快地呼出一口气,感觉心中又复清明通透。

情欲肉欲皆是欲也,欲则为性,凡活物之根源也,人生于此又筑于此,然而兽却生于此又纵于此……一点明悟引得明释忽然快速挺动腰部,操得那卒不及防的秦濯连连尖叫,白狐此时也有了动作,却是两爪一搭,把自己通红肉根顶进了秦濯嘴巴,塞了他一嘴。

……若为人则超然于性,兽则于性,但若为仙,却要……操控万物之性。

身为邪仙,当取即取,当捨即捨,全凭心意。恰是他对此子有欲,便当操之,然此欲猛烈恐来自及先天根骨,当与己身之欲抗衡一番,即使不採补于他,又何妨不是一种修练之法?

黑光自那双金眸中浮现,仙人瞬化邪魔,正与白狐眼中黑光对上。

秦濯并不清楚他身上一人一狐对视的诡异场面,他被操的直不起腰,嘴也被堵的喘不过气,后方一顶便让他被那狐塞了满嘴,每一声尖叫都闷成了唔唔气声,偏偏他也控制不住,在那暴雨般的顶撞间心跳如鼓,若不是胯下多了那锁龙栓,怕是早射到地上了。

男人对快感没有什麽抗拒能力,秦濯曾经因为一点心软和灰心放纵过白狐,之后有为著报恩无法拒绝的意思,但更多是因为……实在太他妈爽了。

秦濯脸庞皱的扭曲,他想痛快地大叫,怎麽叫都行,可是他叫不出声,更动不了一分一寸——从腰肢被那双大手掌控的地方开始,他就像被漩涡吸住了一样脱身不得,只能一直挨操,一直接受那单方面的抽插玩弄。

忽然一种既视感浮现在他脑中……他艰难地在暴风雨中想了想,骇然发觉自己和那黑圣天宗主大殿中的李玿有何不同?除了他陪的是两隻野兽,而自己背后是隻人兽不如的……

如同开始的那般突然,明释忽而停下,呼出一口鬱气,感觉冥冥中神体又圆满了一丝。

他这一停,琴弦一般两头紧绷、一直坚持著的秦濯彻底没了力气,他瘫倒在地,任由狐狸那红艳艳的异类肉棒和口中被操出来的多馀涎液一併流出,睫毛微颤气喘嘘嘘,那模样便如虚脱一般。

这洗脱凡胎后的身体腰肢柔软,该有肉的地方自然有肉,但少年时的欠缺调养又让他比同龄人更显单薄。秦濯这般虚弱淫糜的模样引得明释有点爱怜心动,但一位邪仙道的修士心动了,便意味著更糟糕的事情将要发生。

明释不由二话抓住他的手拉起身来,将他如小儿般抱进怀裡,稍稍用力,那孽根便顺畅地滑入两股之间,几次抽插后带落一串串的透明淫液,沾湿底下一片草地。

“不…不要了…哈…主人……我…饶了我吧……我不要了…呜……”秦濯嘴裡自由后回过点气,挣扎著语无伦次地要往后瞧,眼角已是和下面一般湿了个透。

太…太爽了!爽得太过头他几乎要触摸到死亡的影子,加上锁龙栓,他差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剔玉池中,热得将要发狂,穴裡却还抽插不断,整个人被托著反覆起落,每一下都被狠狠顶到深处…偏偏他怎麽抓都取不掉那根该死的锁龙栓!无论如何都不能高潮,乾脆肏死他算了!

秦濯眼神涣散,额背汗如雨滴,在他崩溃之时,那背上的百华图浅浅浮出之前那朵小小花苞…那点微乎其微的花苞银光一转,摇曳中花瓣裂开,绽成了一朵成熟绽放的铁线莲花朵图样——秦濯忽然间四肢一暖,瞬间恢复了不少体力,内心却更情欲犯滥,顾不得丢不丢人,手臂往后反过来攀住了明释脖颈,目光迷醉地瞧著他,头也顺势依偎了上去。

…还蹭了蹭。

髮丝蹭在胸口有点痒,直痒到心窝去了。

他主动起来的模样比起之前的惹人怜爱更让人「疼爱」,明释眼底一暗,微侧过头,叼住了秦濯雪白惹眼的耳垂,舌尖擦著那块软肉拨弄著。

白狐也兴奋起来,嗷了一声人立著往前拱,那被口舌含热了的冠部在两人交合处乱戳,却不得其门而入。

明释想起一事,问怀裡这人:“你是不是更喜欢我这狐狸?”

秦濯被操得魂飞魄散哪管他说什麽?糯著嗓子咕嚷著:“喜欢…”

“到底喜欢人,还是喜欢狐狸?”

被问得不耐烦了,秦濯软绵绵往后一蹭,感觉自己底下有两根东西在戳,一根在外一根在内,都戳得他难耐无比,索性将腿一张,叫著:“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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