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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总番外】岁寒无颜庆降霜、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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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之体——得百兽亲和,受万兽宠爱,天生能知兽心、察兽意,伺灵兽臻化。若如双修,宜寻猛兽为药,彼此共修,互有得益,其利之多莫有能及。

这是弦枭曾于一册兽王宗秘藏裡见过的文字,也因为与兽修相关,才被纳在秘藏内,可此句所摘自的万鼎名册也只得残章。

据鸿鹄兽主称它缘自黑欢喜天心经一门功法内的附录,并不适合兽修所用,兽王宗内的人修又无一人能取得道意,渐渐便搁置到秘藏深处,若不是几乎所有兽修都拜读过这句话,弦枭又是宗内游兽使,他也不会在感觉微妙时想到这件事。

“啊…你怎般…这麽大……”

弦枭敛眼认真打量他压在床上的这个人类,他己过弱冠之年,身上肌肉未消,软肉不多,与世人对男娼的审美可差得有点远。

一个男娼,既不香又不软,身骨也不够细,皮肤摸著还有点粗糙,仔细看不乏陈年疤痕,除去那张脸和近来被炒热的名头,大约没有人会一掷千金来嫖这麽一个男人。

可为什麽罪娼通常要价低廉,他偏偏是个例外呢?甚至他只说要最好最贵的,那女侍便将他引来此处…弦枭虽然是兽种,未像人类般读过什麽圣贤书,更不清楚庆将军家的故事,也知道这个人真正值钱的地方不是他的这身皮囊,是他皮囊下的东西。

可对兽王宗而言,他的皮囊也很重要。

——不过在弦枭眼中,庆岁寒的皮囊和内裡,都同样无一处不好看,无一处不让他欣喜。

弦枭忽然明白自己捡到宝了……他下手越发轻柔,没像以前那样死命乱操一通,往往射完妓子也掉了大半条命——只是庆岁寒若是知道他的「好意」不知是该笑该哭?他最恨自己失了冷静,往常那些恩客多数正正好,他便能躲在一张假演真做的皮囊后朝这些人冷笑。

可这家伙…这家伙为什麽尽弄他舒服的地方呢?!

庆岁寒咬著牙,表情开始扭曲,满额细汗分不清是苦是乐,可下身挺翘的玉茎已经绷得流出水来,快要忍不住了……

“快…再操快一点…给我…弄我!满足我!……哈…”

他如何说大汉便如何做,瞬间快了一倍,庆岁寒瞪大眼睛,沙哑地叫著抓紧被单,身下那物竟胀了个通红,被被单轻轻一蹭就射了一床。

刚射出时弦枭还未停息,庆岁寒被快感激得失了声,浑身上下只剩酥麻,过了几秒才似离岸鱼儿一般手忙脚乱制止他:“别!求你!求你饶了降霜…别再顶进来了…快…停下!”

弦枭其实挺想继续,庆岁寒的模样看著太好吃,他觉得他能把这男子插得哭著射尿……可他最后还是停了,接住整个人瘫软下来的庆岁寒,就著还埋在他体内的姿势把他翻了个面。

“啊啊———”

粗大又烫热的巨物在体内转了个圈,庆岁寒抽搐般蜷缩起双腿,又被强行掰开。他拿袍袖掩住脸孔,却也被一隻手强硬地拨开了手臂,将他的白袍褪了下来,连带那一脸乱七八糟的表情也尽收眼中。

男子脸庞生得清冷,眼眉倒是多情的。弦枭刚进屋来时看他眼睛只看到一片冰湖,现在呈在他面前的却是一对水光潋滟的慌张眼眸。

降霜公子天生生得一双通透明目,如西域人般略为浅色,在阳光下看就像两杯茶水——往常时时有人这般形容他的眼睛,比喻的东西也许不同,但后面通常要加一句:然而就是茶水也是杯冷茶,捂在手心也捂不热。

——现在这两盏冷茶都快滚得溅出来了。

“不许看我!”庆岁寒挣扎著把头扭到一边,他还在为了过盛的快感流泪,或许也是因著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生生操出精来——就像发情期的家畜,或者池裡那些被喂食淫药的顽雁。

这真的是自己麽?他如何能因为快感失控如此?可那些甘美的、羞耻而酸甜的快感却是他从未嚐过的…他喜其滋味,乐于沉沦其中,但仍然为此无措失序。

见他这般动作,弦枭顿了顿——他发现这人失去从容时还挺喜欢命令别人的。对自己而然他的每句话都挺让人心怀愉快,让人想听而从之,然而弦枭稍作挣扎,最终他还是捧著庆岁寒的脸将他扭回来……只因他实在贪看这人沉沦欲望的艳色。

庆岁寒泪眼汪汪恼羞成怒地瞪著他,眼眶都是红的。那些泪水接二连三地舔过小小的泪痣滑下去,让弦枭也忍不住舔上它,用唇舌吸啜带著咸味的那一点。

他将他抱在怀裡,两人下身紧紧相嵌,单纯的舔吻很快变成唇舌的缠绵。庆岁寒闭上眼睛被吻著气喘连连几乎要窒息,这人却像不用呼吸一样继续吻他,直到他推开他,像濒死之人一样大口喘气。通红微肿的唇看上去诱人得很,弦枭探了两根手指抚摸唇瓣,又伸进去夹玩那红舌,被急于呼吸的庆岁寒狠狠咬了一口。

庆岁寒咬住他止住了泪。奇怪地,他心裡便知道弦枭并未生气,相反他似是颇为舒缓放鬆,与其说是在欺负自己不如说是在逗著自己玩儿。

心思一转,他鬆张口,扶著弦枭的肩膀开始顺著他的顶弄自己扭动臀部,细腰瘦背似一株白柳树般轻扬微晃。庆岁寒闭上眼做这件事,也不知此时该是何心情,唯一想要的便是去感觉体内的异物,用那淫荡的肉穴去吸它,让客人出精。

“能不能…帮我个忙?”神情生动治艳的男子揽住大汉的脖子问。对方咬了一口面前轮廓分明的锁骨,吻了几下,又转而啃住胸前晃动不休的浅粉乳粒,将它捧在虎口吸入嘴裡。

在这麽做之前,庆岁寒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见了他喉咙裡低沉的一声:“说。”

男子笑了起来,就像一朵雪夜暗开的梅花,却又开得有点艳,硬生生沁出一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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