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想你的夜》录制(上)(2/2)
姜北城掰过沈夏年的脑袋,先替他把耳环给摘下来,再慢慢解,姜北城温柔细心,怕扯疼沈夏年,还把他的头发绕在指间,袁望野感觉自己一通操作猛如虎,结果什么都没得到,边上的粉丝喊得嗓子都快哑了,快门声就没停过,源源不断的新鲜秒拍视频被发上微博,城野年三家的cp粉磕得神志不清:
chro为城野流泪的我今天就已经投入到成年的怀抱呢?果然还是成年人之间的成熟恋爱打动我啊,姜队真是21世纪暖男之光[泪]
爱啥磕啥莫管劳资:我宣布城野be,成年szd,野年也给我冲!!只要我cp换得够快,be就追不上我!!
甜枝_:哭啦哭啦哭啦小野这种笨手笨脚的小霸道总裁帮老婆摘耳环的情节是真实存在的,我又在为爱掉眼泪
fourdaysgrace:不磕城野就滚,还要昭告天下你算哪只村头最骚的[鸡]?生平磕cp最恶心的就是糖唯,有糖就磕没糖就跑,死不死啊???
天天年年天天的我:野年发糖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磕他妈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和制作组见面后,就准备《想你的夜》的录制了。
其实作为明星,从凌晨十二点到早上八点不睡并不是什么难事,很多当红流量小生赶通告都是彻夜不眠不休,刚下这个节目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另外的录制现场,abo是因为考虑到组合里还有未成年的存在,会适当地排通告。说白了大多数流量明星就是公司的赚钱机器,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停止运作,因为谁都不知道每一个偶像可以火多久,只能在他们最红的时候尽可能地榨取他们的价值。
节目组确认了嘉宾携带的物品:袁望野带了宠物蛇黑泡,姜北城带了两盒扑克牌和一堆白条,沈夏年带了健身哑铃,钟子迁带了个魔方,陈最带了五张面膜,然后他们就被关进去了。
“兄弟们,精致生活,长夜漫漫,先来敷张面膜补补水。”
陈最刚坐下没多久就开始发面膜,这是陈最的个人资源,一个面膜代言,问过节目组可以这样植入广告。五个人都把面膜给贴上了,一敷上就不想说话了,五个人围成一圈坐在地上,面无表情,如同五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确认过眼神,姜北城掏出扑克牌,背面朝上打乱了,一人摸一张去,姜北城用手指比划三二一,大家同时亮牌,陈最的牌点数最大,k,姜北城的点数最小才3,于是姜北城把手掌伸到陈最面前,陈最“啪”地打了一下他的手心,听上去响亮,其实不痛。
然后再抓,第二次还是陈最点数最大,点数最小的人变成了钟子迁,陈最没忍住,噗了声笑,赶紧捋平嘴边皱起的面膜,把钟子迁的手牢牢抓着,将自己手掌放在唇边呵了一口气,突然面露凶光,其他三人都于心不忍地扭过头闭上眼,一声清脆得骇人的“啪”声过后,钟子迁毫无反应,掌心瞬间通红,陈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疼得甩了甩手,钟子迁指了指陈最,用拇指在脖子上凌空划了一道,意思大概是要抓陈最去杀头,陈最赶紧双手合十求饶,钟子迁是个没有感情的杀手,所以无动于衷。
第三局沈夏年的牌最大,袁望野的最小,沈夏年战战兢兢地握住袁望野的手,一直缠在袁望野手臂上的黑泡,立刻警惕地直起身,嘶嘶地吐了几下蛇芯,对沈夏年摆出戒备的姿势,于是袁望野先起身把黑泡放回窝里又主动把手交给沈夏年。
这一掌下去袁望野不会死,沈夏年会死,野菜肯定要把沈夏年骂得名字倒过来写。没办法,沈夏年只好轻轻地拍了一下意思意思。袁望野灵动的桃花眼一直停留在沈夏年的脸上没离开,然而光从表情又读不出他在想什么,于是袁望野把脑袋埋进膝盖间不说话了。
马上又开始了第四局,风水轮流转,这回竟然钟子迁牌面最大,陈最牌面最小,钟子迁向陈最勾勾手指,陈最拼命摇头,于是钟子迁摊开手,优雅地伸到陈最的面前,这个姿势像是王子邀请公主跳舞,陈最被这个覆着面膜的王子蛊惑了,郑重地伸出手,放在钟子迁宽大的掌心里,钟子迁万年面瘫脸,难得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抓着陈最细嫩的手掌朝上一翻,一个起手就往陈最的手心狠狠拍下,吓得陈最撕掉面膜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如期而至,钟子迁也把面膜给撕了,揉成一团,放在陈最的掌心里:
“罚你去丢面膜。”
“啊?哦,哦……”
陈最看看掌心里湿湿凉凉的面膜纸,又看看钟子迁,便起身去丢面膜,钟子迁爬开去沙发上坐,抓过魔方开始转:
“你们先玩吧,我等最最。”
既然三个人,当然是欢乐斗地主了,镜头前又不能光明正大地赌钱,姜北城早有准备,输的人剩几张牌,脸上就被贴几张白条。沈夏年信心满满,他搬砖的空闲时间就和工地上的工友玩牌,人称工地周润发;姜北城豪门出身,浪的时候赌场没少去;只有我们祖国未来的花朵袁望野,五讲四美的好少年,好一朵纯洁的小白花,玩牌还是师从姜北城,当然,姜北城不能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肯定得留一手。
为了营造欢乐的氛围,沈夏年还打开音乐app,把《欢乐斗地主》的背景音乐设置单曲循环。
一轮下来,袁望野被贴成了鲁迅;第二轮轮下来,袁望野被贴成了圣诞老人;第三轮下来,袁望野被贴成了一头炸毛的小狮子;第四轮——
“啧,我怎么感觉你们俩合起伙来坑我?”
袁望野从牌后面露出两只警惕的黑眼睛,在沈夏年和姜北城的脸上来回巡逻,他们脸上也被贴了条,但搞笑还是袁望野搞笑啊,再贴下去都要成野人了。
“哪有啊,大家都是凭实力说话,哦呵呵……”沈夏年把牌捋成扇状,捂嘴娇笑。
“小野啊小野,”姜北城安慰地拍拍袁望野的肩膀,“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袁望野不乐意了,他一把扯掉脸上的纸条,蹭到沈夏年和姜北城面前,语带撒娇,“北城哥,年哥,我们来玩抓乌龟吧,输的人脱一件衣服怎么样?”袁望野勾了一下沈夏年的耳环,“首饰也算一件,来嘛。”
“小年玩我就玩。”
沈夏年看了眼摄像头,又偷瞄了一下姜北城和袁望野身上的配饰,这下走妖艳贱货人设的好处就出来了,他身上的配饰比衣服还多,不虚。
“来,玩,最后脱得剩裤衩的人去摄像机前跳舞。”
姜北城一瞬地瞳孔地震,显然没想到沈夏年会如此提议。
“好啊,”袁望野挑眉,露出一个邪笑,把手里的牌洗得刷刷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