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磕谁谁就是真的(2/2)
这场cp掰头历时之久,居然一直撕到袁望野生日当天才停歇。
现今偶像明星过生日也是花样百出,有的明星会拍个小视频,端着大蛋糕感谢粉丝,谢谢这个生日有你们的陪伴爱你们噢;有的明星就是发一条微博配上照片,简单粗暴的一波营业;还有的偶像会开生日会,规模类似于小型演唱会,唱唱歌吃吃生日蛋糕,再来队友送礼一起展望未来什么的。
照理来说当红流量小生都应该开个生日会,唱唱歌跳跳舞吸引粉丝,制造话题热度,可袁望野的生日会却从未对外公开。
一般明星的生日会上请到的都是娱乐圈内人士,而袁望野的生日上却是一群从小玩到大的太子党,很多人的身份禁止对外公开,以袁望野的背景,他本来也不该出来在公众面前抛头露面。
“诶嘿,我们的大明星来了!来来来,大家荧光棒挥起来!”
“小袁五爷和北城能不能赏脸签个名?我最近几个小傍尖儿迷你们迷得死去活来……”
“小野哥哥!北城哥哥!怎么你们其他的同事没一起来呀?我好喜欢你们组合的陈最啊!太可爱了吧!他有没有女朋友?”
“你先应付他们,”姜北城凑在袁望野耳畔边低语,“白项来了,我去见见他。”
袁望野立刻脸色就变了。即使袁望野现在当了明星,在老一辈看来被划分在下九流之列的戏子,但既然能被喊一声小袁五爷,总归是被人三分敬七分畏,不像过年时亲戚朋友聚会,没事就叫你起来现场表演个唱歌跳舞助助兴。大家小时候都是前后几个院里一起玩到大的,能被请来袁望野生日会,证明在小袁五爷心中还是有一定分量的,唯独白项例外。
其他看不爽的袁望野都可以不请,白项不行,不仅得请,还不一定请得来,来了生日会,那叫赏脸,按身份和辈分袁望野还得低头叫他一声白哥。
“白哥。”
“小野,”白项夹了烟,原本和姜北城聊着天,立刻转过头唇角嘱笑望着袁望野,“白哥好久不见你,抽条了啊?你今年是几岁生日来着?十六?十八?我不太记得了。”
“十七,”袁望野佩服白项竟然能巧妙地避开正确答案,“白哥还在抽金桥呢?回头给你弄两条好的。”
“你怎么和北城问了一样的问题,抽来抽去,还是金桥抽着舒服。”
白项莞尔一笑,掸了掸烟灰,眼带笑意地打量着袁望野。袁望野立刻感到浑身不自在,他仿佛一颗糖块,浑身都爬满密密麻麻的蚂蚁。
袁望野反感、或是说畏惧和白项打交道,打小就怕,白项给他一种凉飕飕的感觉,白项生了一双吊梢眼,风情中带了丝狡黠和阴冷,光只是被他盯着就很不舒服。
“哈哈。”
袁望野干干地笑,他没姜北城那样天生会说话,也没姜北城的好脾气,当明星对他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会表情管理,拿出来对付白项绰绰有余。
“你们挺火的嘛,刷个新闻都能看到你们。”
“还好,都是炒作的。”
难得姜北城也如此直白,可见他也有点撑不住了。
“你们那个队友……叫什么来着,嘶,我想想,”袁望野和姜北城瞬间身体僵硬,忐忑地等待这个名字从白项的唇里和烟一起飘出来,“年,沈夏年,是吧?有机会让我见见他,”白项掸了掸烟灰,“我对他很感兴趣。”
“别,他那人其实很无趣的,别看他长得像个娘们,其实带把的,站着撒尿还尿到手。”
袁望野条件反射地在白项面前狂给沈夏年刷负分。
与此同时在宿舍里敷面膜的沈夏年,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大喷嚏:
“阿切——谁在想我?”
“沈夏年确实没什么内涵,看上去挺漂亮柔柔弱弱的,其实衣服脱下来那肌肉能夹死苍蝇。”
就连姜北城也迫不得已和袁望野一起抹黑沈夏年。
沈夏年正在调整因为打喷嚏敷歪的面膜,喷嚏接踵而至:
“阿切——谁啊!是不是在骂我啊!”
“品味还低俗,一条正经的裤衩子都没,平日里不化妆就是个蓬头垢面的大妈。”
“阿切切——”
沈夏年喷嚏打得鼻子都要飞出去了。
“哟,这倒有意思了,”白项笑着喷出一口烟,“你咋还知道人家一条正经的裤衩子都没?你和人家还是看过裤衩子的交情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