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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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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北黎出了个神,回头就看到纤纤抱着那酒盏,他一愣立刻上前,把酒盏拿了过来,翻过来一滴酒都不剩了。郁北黎皱皱眉,低声问:“你都喝了?”

纤纤朝他笑,吐出舌头,傻乎乎道:“辣辣的。”

“我的小祖宗,那是鹿酒,你就都给喝了。”皇帝哭笑不得,把纤纤往怀里抱着,贴在他软乎乎慢慢泛红的脸上。

那酒上头快,没有什么后劲,一喝下去就全都是劲道了,热度连绵至了全身,少焉便让人觉得燥热,小鲛人耐不住热,扯开衣裳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他往郁北黎身上蹭,嘴里呜呜咽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郁北黎看他难受,给他喂了凉水,纤纤喝了两口还是没用,他拉扯着郁北黎的衣衫,声音都便哑了,软绵绵又无力道:“我不舒服,郁北黎我不舒服。”

“喝了鹿酒就是这样的。”郁北黎抬起纤纤的下巴,在他唇上吻了吻,纤纤张开嘴,腰间的束带被拉开,衣裳布料垂落堆叠在塌上。

床帐里是因贪嘴而软成了一团直喊热的纤纤,他让郁北黎吻自己,挺起胸露出大片雪白肌肤,郁北黎吻过他的脖子又沿着颈侧往下在锁骨流连,纤纤抱着他的脖子,让他继续往下去,把胸前一端往前凑,似哭着说:“这边也亲亲。”

皇帝愣了愣,嘴角轻轻牵动,随即含住了那立起来的粉。

牙齿轻轻磨着,舌尖抵在上头,纤纤身体一颤,他在郁北黎的身下扭动,只觉得越来越热,想要些什么。

便在这时郁北黎的手抚过他的下腹,纤纤的腰打了个哆嗦,觉得酥酥麻麻的,他嘴里喊着舒服,又往前凑了凑,主动分开腿让郁北黎摸摸自己。

探入一片锦缎丝滑的布料里,手指顺着大腿侧的皮肤移动,顺势靠近掌心被什么抵着,他轻轻捋了两下,纤纤就受不了似的叫着,大腿夹紧把郁北黎的手都给圈在了其中。

这地方皇帝是看过的,他一直惦记着纤纤单纯不知事,就算是有了欲望也都是忍着的,可现在似乎又是不同的,喝了鹿酒的纤纤像朵娇艳欲滴含苞绽放的花,央着他来采蜜。

郁北黎的手动了动,放开了那一小根物件,慢吞吞的往下,摸到了一片水渍,他往里头拨弄,纤纤呜咽着打了个颤。

“郁北黎……郁北黎……”

他叫着皇帝的名字,在别人口中大逆不道的三个字由他说出来,成了情人床笫之间的情话,郁北黎收回了手,两手撑在纤纤身侧低头看他。

身下的小鲛人黑发铺散开,雪白的脸颊上点着桃花,唇被咬的殷红,眼里沁着泪水,楚楚可怜又是艳丽到了极致,郁北黎低下头吻着他的额面眼睫鼻尖又在嘴角逗留,柔声道:“纤纤给我可好。”

纤纤闭上眼,他感觉到有什么抵在腿间,就算是在不知事也该明白过来了,身体热得很,刚才又舒服得很,他羞红着脸,细声轻语,“都好。”

得了作准郁北黎便在纤纤身侧躺下,他把小鲛人搂在怀中,手顺着他的身体到了刚才那地方,摸了几番,把纤纤弄得呻吟不断,湿漉漉的流着水,他才开始用一指头缓缓拨开那洞口。

床榻上的被子被堆到了一边,纤纤的两腿架在郁北黎的手臂上,郁北黎往前用自己那物件磨蹭着那团湿润,又侧过头去吻着纤纤雪白的脚背,纤纤轻声叫着,他又热了起来,浑身受不了,特别是下面酥软着想要些什么。

好在这时郁北黎动了,抵开了湿软往前,有些不大顺畅,那地方太紧了,裹着他让他一寸寸往前进入都变得艰难缓慢。

进去的时候,他盯着纤纤的脸,看他蹙眉便慢了些,看他咬着唇就又进去了些,浅浅推入,直到整根吞没,纤纤大口喘气,身体突然被拉起来,体内发胀着被刺入。

他的叫声成了零散的片段呻吟,腿被放了下来,整个人直接坐在了郁北黎身上,肩膀收紧发颤,身体颠动摇晃着,眼都要花了。

账内成了一片旖旎春色,郁北黎盯着纤纤的脸,伸手拂开他脸颊边的发,纤纤坐在他身上,衣衫半披着,身上的雪白成了桃红,郁北黎伸手轻捋着他那立起来的玩意儿,笑了声说:“纤纤,你这东西看着讨喜。”

纤纤被戳着腿都软了,听见郁北黎的话,出神看向他,一不留意又被猛地挺入,又胀又麻,那感觉怪得很,可就是舒服死他了。

也不知被这样戳了多久,前头讨喜的玩意儿哭了一回儿,皇帝还想让他在哭第二回 ,接过没让成,反倒是让小鲛人给哭了。

这还是他碰到郁北黎后头一回大哭,眼泪扑簌落下,跌在郁北黎身上,成了一串串滚着的莹白珍珠,郁北黎睁大了眼,一时间忘了动打量着纤纤。

哭够了留了一床珍珠的小鲛人见郁北黎不动了,又成了不满足,扭着屁股往里坐,“你快动动。”

他的催促让皇帝回了神,他无奈的瞧着这一床圆润饱满一粒粒看着都价值不菲的珍珠,苦笑道:“你还真的会给我出难题,这可怎么收拾。”

“什么怎么收拾?”

纤纤捧着他的脸,四目相对时,郁北黎突然起身,他“啊”的一声叫,埋得更深了,嘴上说着不要,腿却紧紧缠着郁北黎的腰,身体紧贴着重新动了起来,刚才想要问些什么他立刻就给忘了。

初次就玩得很疯,小鲛人体力好得很,虽然嘴上一直说着不要不要,可真的停了下来,又要质问皇帝怎么不动了。

在外头听墙等着进去伺候的宫人面红耳赤,一直到了后半夜,那声音才算是歇了。

就听到里头皇帝低声唤:“进来吧。”

推门入室,走在前头的宫女就见到地上一颗小珍珠,她睁大了眼,往前头走去更是多,一粒粒洒落着,屋内的光影影倬倬,那珍珠则是莹莹闪烁,一看便值千金。

拉开了床帐,便看到皇帝抱着怀里的人慢慢起身,他赤脚踩在地上,侧头对着跪在地上的宫人道:“把这里清扫一遍,那些珍珠都要归入匣内,一颗不准丢。”

宫女连连说是,皇帝便走出暖阁,那夜的月色很好,快要走到浴池时,皇帝停下脚步,轻轻唤了声怀里的小鲛人。

纤纤迷迷糊糊抬起头,身体酸酸麻麻的,他打了个哈切看向郁北黎,郁北黎走到廊前,柔声道:“纤纤,看看那月亮多美。”

纤纤听着郁北黎的话,目光从皇帝脸上挪开,望着那片月色。

在他懵懂不知的岁月时光里,仿佛在这一刻,夜被点亮缺月圆满,长长久久的时光中有了些许乐趣。

见过那么多次的月亮,他第一次觉得那是美的。

因为有人和他说那是美,因为那人是郁北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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