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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六十三只小猫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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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戏半途便变了味道。你一句情话我一句情话, 彻底脱离了轨道,硬生生在夜晚升起了一轮耀眼的大太阳。司景还真有些怕, 怕自己真拍这场戏时,满脑子都是从他手腕上缠绕过去的茎条——他靠在阚泽身上, 喉咙里舒服的咕噜声连成了片, 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毛尾巴。

闭着眼半睡半醒间, 却闻见了熟悉的气息。司景抽抽鼻子,睁开眼, “什么味道?”

阚泽把刚从箱子里拿出的东西递过来,圆滚滚的毛球咕噜噜一路滚到他面前。司景拿手拍了拍,又狐疑地嗅了嗅。

“我的——”

“嗯,”阚泽说,“你掉的毛。”

春季过了大半, 维生素补的又多,司景的脱毛症状也好的差不多了。他蹭了那毛球两下,往被子里一钻,没一会儿, 奶茶色的圆脑袋从被褥的一角里奋力钻了出来, 开始在床上奔跑着踢球。

俩枕头当球门, 司景腿一迈, 没碰着球, 差点儿把自己闪倒了。

他气汹汹雄赳赳喵了声, 拿脑袋顶着满床跑。

球是用他自己掉的毛毡成的, 司景闻着也有亲切感, 又咬又顶又蹬,玩的肚皮翻出来也不知道。阚泽看着,不动声色伸手又掏出来个,也给放床上。

短短的,粗粗的,底下还带了连在一起小爪子。

司景跑过来,拿肉垫蹬了蹬,有点儿茫然。

——这是什么?

柱子?

这么矮的吗?

他围着绕了两圈,打量了半天,还是没分辨出这究竟毡的是什么。注视了好一会儿,阚泽把这一团放置在他腿边,含笑比了比

草!

司大佬忽然醒悟了。

这特么毡的是他的腿!

阚泽把这条好不容易毡出来的小短腿调转了个方向,好给他全方位展示。底下的小梅花也被细细地戳了出来,染了点色,粉粉嫩嫩,相当逼真,甚至划拉出了细细的尖锐的指甲的痕迹。司景看着,却是背上的毛都炸了起来,一尾巴拍过去,把这条假腿给拍倒了。

胡胡说!

他腿哪儿可能就这么短?

阚泽说:“不如躺下来比比。”

司景抬起头睨他一眼,随即高冷地一路踢着球甩着尾巴走了,完全不想真躺下来比。

有什么好比的,他的腿肯定比这个长。

阚泽也没和他争,只拿出个钥匙圈,把这条小短腿做了个钥匙链串身上了。再去剧组时,袁方一眼就瞧见了,“那是什么?哦,司景他家那只猫的腿吧?哈哈哈哈哈,长度一模一样!做的可真像!”

司景把盒饭撂那儿了,顿时没了胃口。

什么眼神这都是?

袁方还在兴冲冲研究,“哎呀呀真像,这是毡出来的吧?怎么毡出来的?连颜色也一模一样,该不会是它假肢吧——哎,哎?”

瞧见自家艺人忽然把脸扭向他,袁方有点懵,“怎么?”

司景肃着脸,一踹他椅子,把椅子底下带滚轮的经纪人咕噜噜踹了好远,一路滑到房间另一头,“我想吃东大街上的烧饼。”

袁方咽了口唾沫。

“祖宗,东大街离这儿有两三个小时车程啊,你凑活凑活吃吃盒饭不就行了?——成成成,烧饼烧饼”

终究是抵不过司景的眼神,他认命地把鞋带系紧,“我这是哪辈子的劳碌命呦。”

他还没出门,却瞧见原本应该带生活助理一同过来的房渊道独自从外头进来了。房渊道脸色并不算好看,进来关上门才说:“出了点事。”

司景把脊背挺直了,休息室内的几个人都望着他。

“工作室的车出了问题,”房渊道简短解释,“咱们有四个员工受了伤,现在还在医院治疗。”

司景蹙蹙眉。

“伤势呢?”

“还好,”房渊道说,“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伤筋动骨的,也得暂时躺下休息段时间。”

为了尽早进剧组,阚泽之前的工作都是堆积在一起完成的,工作量大,跟着的人也辛苦。赶来的那天下午刚刚结束了一个封面拍摄,需要的生活用品都没带全,恰巧这两天时间不是很忙,房渊道便让准备进组的生活助理一同带过来,把没带的东西都给补上。

哪儿能想到半路还能出意外。

忽然间出了这档子事,房渊道心中极不痛快,又是后怕又是心惊。他已经调取检查了监控几遍,车库和马路的都来回看了许多次,但都没办法解释工作人员的车辆刹车为何会突然失灵。要不是开车的小助理机灵,控制着方向盘一头扎进绿化带里,恐怕就不是扭伤擦伤这么简单了。

工作室人原本就没有多余的,这会儿一下子住院四个,来照顾司景的生活助理就没了着落。房渊道说:“阚哥,恐怕得先找几个人来帮忙。”

阚泽点点头。

“住院的员工,也记得让人多去照顾。护工请了?”

“请了,”房渊道忙道,“和保险公司也聊过赔偿事宜了,他们的医药费都从咱们账目上扣,工资也会照发。补偿在和家属商量。”

他处理事情面面俱到,阚泽也不再多问。倒是袁方只是想想便觉着怕,问:“原因还没查清楚?”

房渊道面色沉沉,摇了摇头。

袁方无声叹了口气。

他们在娱乐圈里,这圈子本来就乱,更何况工作室里两个艺人都正当红,光是anti粉便足以让人头大。要是再有些居心不良的,只怕更麻烦。

房渊道动作很快,两天后,新来的两个生活助理便自个儿提着行李来剧组报道了。初来乍到,两人还有些放不开,小声询问袁方:“袁哥,现在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司景这会儿正在拍戏,袁方目不转睛盯着他,心内暗暗感叹自家艺人进步飞速,随口道:“不用。就先在这儿看吧。”

都是签过了保密协议的,倒也不怕他们泄露什么剧情。俩小助理往旁边一站,就像俩木桩子,一动也不敢动。

汪源喊:“卡!”

一场结束,司景和女配角简单说了两句话,随即几把把宽大的古装袖子卷起来,呼哧呼哧地小声喘气,小跑过来,急匆匆把袁方手里头的电风扇给接过去了。

“热热热,好热,”他把衣服领口也扯开些,恨不能把小电风扇从衣襟塞进衣服里,“热死了”

这会儿已经是四月末。拍摄地点又靠南,气温基本维持在二十二三度。司景拍的古装,里里外外戏服足足有五层,又是在不怎么透气的摄影棚里,一场下来,额角全是亮晶晶的汗渍,又不敢动手擦,怕妆花了,只好站在原地一个劲儿跺脚,催促袁方动作快点。

袁方被他晃得眼花,往下按了把,“祖宗,你先安生点!”

司景把脑袋垂下来,不动了。经纪人把他额头的汗迹小心擦去,又拿着电风扇给他扇风,正忙碌,却瞧见眼前有只手递过来了瓶拧开了瓶盖儿的冰水,这会儿喝着正沁爽。新来的小助理说:“司哥,您喝水。”

司景接过去,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向下灌。他领口都扯开了,这会儿锁骨也明显,长而直,生的相当漂亮,按照网上的评判标准说,放下个勺子妥妥的没问题。只是脖子边上还有点没完全消退的红痕,那小助理瞧着,自己脸先微微红了红,低下头不说话。

袁方在心里点点头,还算有眼力见。

做司景的助理,别的可以慢慢学,但不能乱说话、乱打听。这俩人应当是被房渊道嘱咐了不止一回,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说,对司景倒还挺上心,瞧见司景结束了,提前回去给人放洗澡水。等司景把房间门打开时,里头东西都被收拾过了,浴缸里水放的也正正好,甚至还点了香薰,开了加湿器,,他微微怔了怔,抬起眼,才想起助理已经换了人。

司景其实并不喜欢别人碰自己东西。想想这是对方职责,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叫住人,问道:“你们叫什么?”

俩助理一个姓白,一个姓罗。司景把名字记下,挥挥手,“早点儿休息吧。”

他刚刚卸了妆,这会儿脸上清清爽爽,半点化妆品涂抹的痕迹都没,假发片一拆,整个人好像瞬间轻了两斤,走路都带着风。他从两人身畔走过,径直进了浴室,新来的助理关了门,司景往池子里一躺,舒服的差点儿化出原形。

四月的天时晴时阴,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小雨滴滴答答,声音单调而催眠,司景靠在浴缸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闭上的眼睛。

他突兀地做了梦。

分明是经历过的事,却像是换了视角。坐在车里的不是当年把他扔在路边的小姐,而是他自己。他瞧着那些人掀开帘子,冲着他满怀恶意地笑起来,嘴角咧的很大,眼睛里明晃晃映出了影子。

耳边声音断断续续,全是凄厉的惨叫。

“别!别靠近!”

“离我远点离我远点!”

“我是陈家的小姐!”

那些人听不懂中文,手已经伸了进来,粗暴地把他往外拽。司景觉着自己几乎要四分五裂,只能下意识死死抓着什么,瞧见拽不出,他们干脆商量了下,开始一个个往里进。

司景的心头突突全是怒火。他正准备动手,却被温热的液体溅了满头。

他抬起头。面前的男人倒下了,他看见了自己

这还是司景头一回清楚地瞧见自己那时的模样。他身上军-装是当初跟随他的战士给他的,颜色近乎变成了褐色,像是浸透了血,沉甸甸的。他没带帽子,额发下面的一双眼睛慢慢由人类的深棕色瞳孔,转为了橄榄青的竖瞳,像是盯住了什么的野兽。

刀就在手里,面前的他自己淡漠地瞥了眼,随即将它握得更紧。

刺耳的尖叫仍在继续。小姐并没认出他,甚至根本没注意到他的眼睛。她已经完全被恐慌唬住了头脑,只是毫无意义地高声大叫,别的动作再也没有了,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司景看着面前的自己伸出只手。心跳砰砰的,声音很响,他分不出那是小姐的还是自己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跳的完全乱了节奏。

那手伸到了他面前,却突兀地断了片。

他被人从浴缸里抱起来,阚泽衬衫袖子卷起,拿浴巾把他裹着,问:“怎么在这儿都能睡着?”

又摸摸他的头发。

“都炸了,”男人含笑道,“像小狮子。”

司景对小狮子这种形容相当满意,小声哼哼两声,甩了甩脑袋。

毛耳朵灌了水,湿哒哒蔫呼呼耷拉在头顶上。阚泽怕他不舒服,拿棉签一点点帮他蘸着里头的水,说:“很累?”

“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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