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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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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真是不错,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伸出舌头来的,将牙齿刺进绫羽的脖子中,不舒服的感觉远超过了痛觉,绫羽低声呻吟了一声,从刺进脖子的尖牙注入冰冷的液体,不消多久就会随着血液流至全身了吧!

挤出最后的力气,绫羽开口说:

猫子快带巽逃.

哎呀!你还在说那种话?

拔出尖牙,呸地吐出绫羽的血然后说:

那么.这样子如何呢?

巽抬起脸来:

绫羽

那是清醒的声音,巽一直都保有自己的意识,让精神维持原状,然后夺去身体自由是一贯的做法,他们可以藉由感受对方的苦恼而引以为乐。

绫羽为扭曲歪斜的视界所苦,尽力想要维持正常的意识并且思考。

那三姐妹被注入那些家伙的碎片是千真万确的,黑色泪水是最好的证据,但是,巽是什么时候被他们的毒牙掠到的?

回溯记忆中的某一幕.是三天前的黄昏,是三弥。

是那时候吗?但是那时她身上没有的气息,表示那不是拟态是分给了她吗?耶些家伙的碎片可以传染?新发现的事实这是个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带回国的情报

三弥被当作下手的管道,因为绫羽总是跟在巽身边,为了逃避她的监视,就需要一个会让巽疏忽的人,而鲇川

家的人就是最适当的。

绫羽以朦胧的脑袋继续思考,她现在必须继续保有意识才行。

的视线扫过三姐妹一眼,那一刹那,一巳她们抽回原本抓住巽的手,然而

一巳!你们三个!

三姐妹们用自己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不知道她们用多大的力道,她们的脸随即变色,舌头吐出,同时流着泪。

住手!

巽这么一叫,三姐妹就用手松开了脖子,但是她们并不是听了巽的话,说:

你要是逃.这些女孩就死定了,了解吗?

巽脸色变得苍白,就像是在想万一她们因为自己而死,自己也没有资格活下去一样。

不可以巽

绫羽一边喘息一边看着猫子.带着一丝希望。

只剩这个因为是机器.不会被和控制的娇小女孩可依靠了。

和绫羽四目相交的瞬阃.猫子敏锐地作出判断,她将手枪收起,拿出了新武器,是电击枪,猫子毫不犹豫地三连发,将金属针射进一巳,次挥,三弥的体内,针通上了以微秒为单位的高压电流。

啪叽!

三人的身体弹起,在确认向后弓起身子倒下的三姐妹的手都离开了脖子后,猫子抱起巽开始逃跑。

目送卷起旋风逃出教室的猫子,绫羽满是红潮的脸上出现了浅浅的微笑。

※※※※※

猫猫子!

巽叫着。他被猫子像扛米袋一样地扛在肩上,他一边快要咬到舌头一边说:

停下来!回去!

没事的

猫子脚也不停地回答,可能是夜路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吧?她快速交替着的脚步丝毫不见犹豫:

那些女孩子们,只是身体麻痹,暂时动不了而已

那是为了不要让她们自己掐死自己啊!

猫子一口气眺下在走廊尽头的楼梯,巽的身体无重地浮了起来,随即着地的冲击力道令骨头嘎嘎作响,但猫子毫不介意地继续跑着。

可是绫羽她!

是姐姐叫我们逃的啊!

所以才更不能逃啊,那个状况怎么看都不利于绫羽,

丢下她逃跑,这算什么,可是,就算回去了,巽能做什么?能帮得上什么?

猫子的呼吸丝毫不见混乱,她说:

我是以哥哥为最优先的绫羽姐姐则是其次,而.且这次的对手我没有办法对付,我能做的只有争取时间而已

停下来!拜托你!我求你!

好。

猫子赤脚紧急煞车,在走廊中间停了下来。

巽还在猫子手中挣扎着,直到双脚着地后他才发现

身体在移动。

打算马上跑回教室的巽被猫子擒抱住,两人在冰冷的走廊上滚了一圈。

不行!

巽没听她的话,就在他再度起身,将抓着自己的猫子拉开时

啊!啊!

猫子天线般的发束立了起来,她抓住巽的脚把巽拉倒,巽的后脑勺撞上地面,眼前一片血红。

某样以猛烈速度飞来的物体掠过他的鼻尖。

喀锵!喀!

原本,巽以为那声音是他撞到头的声音。

但是不是。

走廊教室侧的墙上刺着一只石箭,正小幅度地晃动着,看到箭刺进墙壁的角度,巽将目光转向外面的窗户,窗户破了。

从窗户看出去.校舍边缘的最上层有东西在发光。

哇!

猫子再度把巽拉开,窗户的玻璃被射了两个洞,宛如白色雷射光束的箭,箭头深陷进巽刚才还在的地方。那是大理石的石箭。

有人在攻击巽。

猫子在这里也采取了迅速的行动。

她抱起目瞪口呆的巽,猛地跑开。

石箭像是追在后面般,一波又一波地飞来,射进了墙壁和地面中,猫子蛇行地跑着。

是!不妙了!

猫子把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巽扛在身上,冲进最近的一间教室中,关上门,为了要保护巽而跑至教室中央。

虽然很暗,还是看得出来这是间特别教室,是生物教室,在规则排列着长方形大书桌的室内。猫子终于把巽放

了下来。

真伤脑筋回不去了

猫子歪着头,露出真的很伤脑筋的表情。

那是什么?

面对巽的提问,猫子说:

是被召唤来的天使像的箭所以不能出去

喔!

这个词汇巽有印象。因为绫羽曾经提过好几次。

巽的焦躁到达了极限,他担心被留在教室的绫羽,也担心一巳她们,但是却又有新的攻击者出现。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这时候

让我来回答你吧!

从黑暗中,宛若银铃的声音响起。

那是巽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声音,那种稚嫩又妖艳的声音。

那是因为我们全都一起联手了的关系啊!

三个背对着黑板站立的人影浮现。

宽边帽子的青年、卷发的美丽小女孩、以及她手上拿着的有袋类的动物布偶。

描子的手瞬间抬起来,枪声响起。

四十四口径的被覆钢弹,在小女孩前方十公分处被弹开四散。

欢迎。

香炉微笑着道。

欢迎来到我的咒圈之中。

咕耶!

这样叫着的无尾熊,腹部已经裂开了。

※※※※※

将牙齿从绫羽雪白的脖子拔出来,覆盖在绫羽无力的肢体上.她靠近绫羽的红唇,吻上猎物的唇。

嗯嗯嗯

绫羽痛苦地呻吟.但是声音却只是徒然地被吸进的口睃内.相对地.还将舌头送进她的嘴里。

绫羽的脸冒出汗水。

在逐渐模糊的理智某处,浮现了一个微弱的疑问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这家伙不是以巽,而是以我为目标?

在意识的深海中,突如其来的理解像是泡沫般浮出海面,同时一起浮现的,还有倍增的焦虑感。

原来如此这是陷阱,跟联手这是他们计划好的他们知道我会让巽从手下逃走这么说来巽现在糟了制造出让攻击他的机会了猫子她一个人

的舌头不留情地分开她的牙齿、深深侵入里面.让自己的唾液顺着舌头流了进去。

一种宛如溶化般的甜美感受扩散开来。

嗯。

绫羽白皙的喉头做出吞咽的动作,无法吞咽进去的唾液,从闭合的双唇中流出,在脸颊上划下透明的痕迹,像是在确认绫羽是否有吞咽进去,的手指在绫羽的脖子上蠕动。在数度上下来回确认后,终于放开了绫羽的唇。

我刚刚调配的是我最拿手的春药,能让你全身的敏感度瞬间提升五倍,看,你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吧?

住手

绫羽的双颊微微染上红晕,即使她想摇头,也只能做出微弱的动作。

的手移往绫羽的下半身,掀起她的裙子。

穿得还真不诱人哪!

手指舞动般地开始摸着。

告诉你吧!我啊,对杀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因为就算凌辱尸体,尸体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对吧?我喜欢欣赏活着的人会有各种反应,所以我不会杀你,一定会让你活下去,让你好好享受一番的,我先说好,就算你想死也是没用的,瞧.你已经呵呵.你很想就这样一直一直品味我的手指头吧?你看!

唔!

绫羽发出像是挤压出来般的呻吟,极度的快感从的指尖传来,绫羽无计可施,只能咬紧牙关。

你能够忍多久呢?我先告诉你,这才只是刚开始呢!

接下来的还会更刺激。

绫羽仰起身体。.

唔!

我呢,最讨厌男人了,我只喜欢女孩子,你很快也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无数次的痉挛冲击绫羽的身体。

很热吧!

再也无法压抑的呻吟声从绫羽口中发出,像是精神已经崩溃了般。

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着。,

成为我的奴隶吧!

吻着不成声地喘息着的绫羽的脸,啃咬她的耳朵,用大齿刺穿她的耳垂,让鲜血渗出。

舔掉冒出来的血滴,在喉咙里呻吟了一声。

来,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吧!把这些妨碍的布全拿掉,让你全身都留下我的齿痕吧!

从头部开始整个溶解,变成粘稠凝胶状的液体爬遍绫羽全身,轻易地将她身上的制度撕裂,温暖而潮湿的东西从衣服裂开的地方窜了进来,那是的身体,就像是巨大的舌头舔遍她的全身一般。

啊啊

她还能够维持理智多久呢?

在如糖果般开始溶化的意识深处,一张软弱的少年脸庞突然浮现。

绫羽唯一可以寄托的,也只剩下时间而已了。

※※※※※

宛如红宝石饰品般的双唇吐出话语:

其实我们也不想跟散漫的以及更加散漫污秽的互通声息,但是没有办法。

将猎枪子弹全部射完的猫子,接着又发射火箭炮,但是魔术师们只是无聊地站着,完全没有要交手的意思。

这样只会弄得都是灰尘,可以停了吧?对我们来说.是天敌,我们早就日以继夜地加以研究过了,

而且你又是最早期的旧机型,我们是不可能输给你这种像是单独行动下的侦查战斗机的。

香炉突然抬头看旁边说:

师父,朝凰巽先生自投罗网了.这样我们进行的准备就有意义了。

是啊虽然早了点。不过真是飞蛾扑火呢那,小虫先生死在这里跟被弓箭射成刺猬你要选

哪一个呢

当然两个都不想选,巽焦急地向后退,猫子则挡在巽身前备战。

死了会比较轻松现在的你不正需要吗?诶活着也不是多好的事我劝你还是早点死吧

青年眼神空洞地摸着帽子边缘。

不过这是建立在你轻松死去的前提上

香炉看来可没有这个打算,她那水灿瞳眸中浮现着残虐的光芒。

我原本想在妖精小姐面前杀掉你的。

她的小嘴可爱地嘟了起来:

可是呢,我们开始稍稍脱离预定计划在行动了,照计划按部就班太无趣了,对吧?原本还轮不到我们出场的,但

是我因为顺从自己的欲望,就这样冒昧提前采取行动了。

她噗哧一笑。

师父你也赞同的,对吧?

怎样都可以啊香炉就交给聪明的你了

所以,就是如此。

香炉像个洋娃娃般地鞠躬,然后说:

朝凰巽先生,我要杀掉你,我会让你充分地品尝痛苦直到你死为止。

小手抓起无尾熊的一脚.将它倒吊着。

咕耶!

布偶发出令人不快的叫声。巽觉心脏快跳了出来,

绫羽不在这里,自己会被杀。但是到了这个地步,比起对死的恐惧,巽还是担心着绫羽。

反正都是要死,他宁可跟绫羽死在一起。

唔、唔!

猫子好象还打算抵抗,她取出凶恶的格林炮,摆好架势。

香炉呼地吹了口气。

重型武器分解四散成以螺丝钉为单位的大小,这里是由香炉所支配的空间。

无法可想,巽将走上死亡之路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必然的。

门被砍成两半,一名娇小的女学生踢破门板冲了进来,将架好的剑尖朝着香炉。

啊真是的!烦死人了!

媛以愤慨的表情喊着。

托你的福,害我这边的预定计划乱掉了!你们干嘛来啊,这三只笨蛋乌鸦!

这番痛骂人的言词,是往说我们吗?

香炉根根分明的睫毛以危险的角度扬起:

师父,来找我们打架了,你说怎么办?

这番痛骂人的言词,是在说我们吗?

香炉根根分明的睫毛以危险的角度扬起:

师父,来找我们打架了,你说怎么办?

我说过一切交给你香炉不过我原本就猜她们应该会来

事实上我也猜到了。

香炉俏皮地吐舌头。将手指朝无尾熊的扁平脸伸去。

幽门杆菌。

咕耶!

我要借用你的右眼。

咕耶?

无视于它的抗议.香炉的手伸进布偶的脸中,发出噗叽噗叽拉扯东西的声音,拉出来的手上捏着的,是全黑的玻璃珠子。

香炉用力握攀捏碎,黑色的沙子从指缝间纷纷落至地面,接着,形成了龙卷风。沙子形成了人的形状,最后回归成一名打扮特异的少年模样。

累爆了。

一开口就相当粗鲁的右眼不停地转着头。

真是的!我正舒服得要死,还真不想被叫出来呢!那么,这次是谁呢?我要解决谁呢?

右眼,将目光停留在巽身上,很明显地露出轻蔑的神情来。

又是这家伙啊?那个惹人厌的大姐跑哪去了?

闲聊就到此为止吧。

香炉用令人畏惧但又优美的声音说道:

你的对手是在那边拿剑的家伙,你要是不认真打,稍有差池就会被切成一片一片,你如果没有打赢,我就会惩罚你。

不会有那种事的。

右眼喀哒地动了下脖子,望着媛拿着的剑。

嘿哟!

挥动一只手的右眼。不知何时拿出了刀,那是把似曾相识的刀,然后他喊着似曾相识的招式名称,使出似曾

相识的攻击。

哼!

嫒拿在手上的剑才一闪.使魔使出的攻击力量就已经被抵消了。

你这个学人精!你打算用那种东西怎么对付我?

你不知道吗?

右眼用刀背敲打肩膀。

怎样对付都可以啊,模仿有什么不好?只要不知道原本的。那跟原创还不是一样?总比故意要去抗拒模仿来得

好,我会让你明白这一点。

去死吧,笨蛋!

媛跳起后挥剑砍下,雕刻着花纹的双刃剑,和似曾相识的刀互击进出火花。

右眼奸邪一笑。

啊,好啊,就把我杀掉吧,我可是很高兴再变回眼球的喔!就跟你玩玩吧,公主。

媛和态度蛮不在乎的右眼一边激烈交手,边将脸转向巽说道:

你这笨蛋还在干什么!快点逃回家.或者随便去哪里都行!你以为我是为什么来这里的?

听到这段话,巽的咒语终于解除。

没错,现在不是像石头一样僵在这里的时侯.我还有非做不可的事。我还有非传达给绫羽不可的话!

巽转过身体,将脸转向援说道:

谢谢!

此刻不需要冗长的话语,要见这名少女.只要去餐厅就见得到了,到时再好好地跟她道谢吧。

巽现在应该待的地方不是这闻生物教室。

而是绫羽身边。

走吧,猫子。

巽踏过被斩倒的门扉残骸,往走廊跑去。

哎呀,巽先生,晚安。

堇台正在生物教室外等着他。

请耥等一下。

堇台用拳头击落飞来的石箭。

等我跟您打暗号后,再请您开始跑,请您转告绫羽,要她再忍耐一下。

她那一点、没变的笑脸又转向校舍一角。

围裙洋装飘动着,她在空中抓住飞过来的箭,在侧头躲过两支掠过头边的箭后,她把抓住的箭往射箭者的方向丢回去,目标是美术教室。

远处响起玻璃的破碎声,宛如梅雨般连绵不断的箭突然停止。

就是现在,请!

巽将该道谢的话留恃日后,用尽全力冲了出去,猫子忠实地跟在身后。

回到那边之后又该怎么办呢?面对让绫羽变得没有力量,猫子的攻击力又派不上用处的对手,巽能做什厶呢?

但即使什幺都做不到.他还是要去绫羽身边。

绫羽一定会生气吧?因为叫他逃走的人就是她,就算巽回去了,她也一定不会开心。

但是巽没有选择的余地。

因为他感到绫羽在呼唤他。

※※※※※

没能杀了朝凰巽先生吗?算了,没关系。

香炉缓缓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

他也不能逃多远的,记录上的预定是已经决定好的了。

有值得一试的价值吧?香炉混乱的调和会恢复到原本的秩序我们目前也还在调和中

是啊,光是了解到这一点本身就是种学习,下次要试着妨碍谁看看呢?

我们或许会被同为魔术师的人所驱逐不过那样也不错

只要我快乐,其他的人一定也快乐。我们尽可能地把愈多人卷进来吧,通往死亡的道路才更有快乐可追寻。

我认为死亡是最大的快乐不过这理论对不适用.

那是另当别论,那些家伙的不死是一种病,而且还是精神方面的。

你说了件有趣的事唉你真有趣

哎呀,师父。

香炉一边极为宝贝地梳着自己的卷发一边说:

你还是第一次这么形容我呢!

看着媛和自始至终都以似曾相识的能力战斗的右眼,香炉无聊地打了个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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