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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给小月老投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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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万块的餐费…难道他刚刚吃的是金子吗?

抱歉,打扰了。

人类的食物神仙无福消受。

在苏昀还久久地处于震惊状态时,陆钺已经将银行卡递给了服务员。

“说好我请你的。”

见着陆钺都已经将钱付清了,贫穷的小苏昀也只好将皱巴巴的账单重新展平。

“我到时候一定会还你的……”

他发现自己与陆钺总是能跳脱开月老与被牵线人的关系,莫名其妙地发展出其他的关系来。

比如债主与负债人。

等苏昀跟在陆钺后面,准备离开餐厅时,一杯温热的白开水从天而降,眼见着即将泼在苏昀身上时——

陆钺下意识地将苏昀拉入自己怀里,任由那杯滚烫的白开水浇在自己的后背上。

苏昀面色微沉,在心底礼节性地问候了下这些风流债的主人。

他质问陆钺身后的崔晴岚道。

“你在做什么?”

陆钺则趁着苏昀还没反应过来,继续从身后环着小苏昀的腰,将头搭在他的小脑袋上。

呆呆愣愣的小月老在遇见他受伤时,反应速度总是能够蹭蹭快上几个层次。

崔晴岚也没有想到陆钺会帮苏昀挡这一杯水。

她正好因为心情不好而多喝了几杯酒,醉意上头,本身又是骄横无理的性子,正好见着劈腿的‘前任’。

冲动之下,便顺手拿起了旁边服务员餐盘上的一杯温水,直接泼了上去。

她上下打量着抱着苏昀的陆钺,对他们的关系有所了然,她冷笑道。

“你个男女通吃、荤素不忌的渣男还在问我做什么?脚踏几张床,劈腿出轨,我教你如何好好做人!”

单身了几百年的苏昀猝不及防地被扣上一顶渣男的帽子。

…他怎么就把这具肉身的风流情债给抛到了脑后呢?

苏昀正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发现崔晴岚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他根本无力反驳。

娘,真的好苦。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我们才刚分手不久,你是不是就又和这个小白脸混在了一起?”

苏昀倒吸一口冷气,这才发现自己还呆在陆钺怀里没出来。

陆钺甚至更加用力地将自己锢在了他的怀里,眯眼望着崔晴岚。

崔晴岚受到了刺激,她疯狂地对苏昀吼道。

“我告诉你,我们彻底结束了!你就和这个小白脸混在一块去吧!”

他在心底泪流满面地想到,太好了,这具肉身与她终于彻底结束了。

挨这一杯‘忘情水’,还上一笔情债,值。

陆·小白脸·钺没有否认崔晴岚的话,他轻声开口道。

“小昀,我们走吧,晚上不是说好还要看电影的吗?”

苏昀震惊地回头,与陆钺对视着,陆钺坦然地接受着他审视的目光。

他快要昏厥过去了,陆钺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就几乎坐实了他们的关系。

还有他们什么时候说过要一起去看电影?

崔晴岚冷笑一声,“这渣男就留给你好好享受吧!”

用着她那圆规一样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划出尖锐噪音后,崔晴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离开餐厅后,苏昀耷拉着脑袋,闷闷地对陆钺解释道。

“我不是那样的人。”

陆钺定定地望着苏昀,将他轻轻地拥入怀中。

“我知道你不是,别担心。”

苏昀第一次没有立刻从陆钺的怀里挣脱出来。

…只是倚靠一次胸膛,应该无关要紧吧。

他垂着眼,头轻轻地靠在陆钺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小声说道。

“你的衣服都湿了,快点回家换衣服,到时候感冒了就不好了。”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要去看电影的吗?”

苏昀头顶呆毛警觉地屹立起来。

“…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这件事情?”

未等苏昀说完,陆钺就吸了吸鼻子,鼻音浓重地失落说道。

“昨天。”

苏昀茫然地在脑海深处搜索了半天,也没有搜索到相关记忆。

无奈之下,他只好先催促着陆钺道。

“你先回家换衣服,我再陪你去看电影。”

陆钺轻声问道,“你陪我换衣服吗?”

苏昀面红耳赤地更改了动词,“我等你换衣服。”

陆钺低笑出声来,他抬手摁了摁苏昀的呆毛。

“好。”

被漆黑吞噬的房间里,男人打开房间里的落地灯,坐在沙发上,在膝上摊开一本泛黄的纸簿。

纸簿上本来一片空白,在他的指尖抚过黄纸时,一行行泛着淡淡金光的字却慢慢地显现出来。

男人的手腕上缠绕着一条阖着眼睛的白蛇。

白蛇的心脏被深深地劈开了一道,血肉翻飞的伤疤至今未愈,被男人用白色纱布细心地包扎着。

男人边翻阅着纸簿,边用指腹摩挲着白蛇的头,

白蛇则乖巧亲昵地任由男人抚摸着,又忽然一路爬至男人的肩膀,用头部轻蹭着男人的嘴唇。

男人合上纸簿,他站起身来,拉开落满灰尘的帘幕,望向窗外,对白蛇轻声说道。

“阿宴,没有人能再伤害你了,没有人。”

盘在肩上的白蛇身形一僵,忽地变作人形。

郁宴刚恢复人形,便禁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他瞒着男人擦拭干净手掌心里咳出的血块,从背后环着男人的腰,慵懒地将头搭在男人的肩上。

又不住地亲吻着男人的侧颊,用舌尖舔舐着男人的耳垂,环着男人腰的双臂愈发用力。

郁宴轻轻地一咬男人的耳垂,似是开玩笑又似是认真地说道。

“我今天吃醋了。”

男人侧头凝视着郁宴,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眼底满是心疼,嘴上却说道。

“多吃点醋有助于你恢复身体。”

郁宴凑上前去,恶狠狠的架势像是要将男人的嘴唇咬下来一块般,最终却只是轻轻啄了一下男人的唇瓣。

“哪里有这门歪理,我当年身边多一个长得好看点的伺候小厮,你都要生气到许久不来看我一眼。”

他将头埋在男人的脖颈中,神色黯然,低声埋怨道。

“我又不能自己寻上天庭去找你,只能苦苦地等你下来找我。”

男人垂眼,没有理会他的哀怨话语。

“那时多少人争着给你送男宠,你怎么又来者不拒?”

郁宴委屈地说道,“我明明一个都没有碰!那些人不过只是我修炼灵力的食物罢了。”

男人沉默不语地望着窗外,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来,不知是嘲讽还是苦笑。

“那我呢,阿宴,也是你的食物吗?”

还没等愤怒的郁宴解释清楚,男人便赤着脚走回了房间里。

走到门口时,他顿住了身形,对着阴影里神色不明的郁宴,淡淡说道。

“阿宴,很快你就不必再拘束在这副身体了。”

“当然,也不必…再呆在我身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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