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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永远的单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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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公园内的九曲湖在夜晚时返回平静。雅美站在岸边,呆滞地眺望著水面。等到发现自己想著他的事情。

在伦敦时,他就在此生活。变成他的地盘后,这湖水变得比以前清澈了。

不管怎样,在哪里做什么呢?不在这里竟有些缺失感。

觉得这样想的自己很可笑时,突然水面激荡,漆黑的马站上水面上。

「喔!好久不见」

黑珍珠一般的瞳孔盯著雅美看。所漂浮的妖气充满至鬃毛,雅美本能地感到恐怖,倒不如说被那美丽给束缚住。他不管何时看到都是这种存在。

「格鲁比…回来了?」

「什么啊,不是知道才来的吗?」

没有事情自己来见水栖马,这真不像样。明明不觉得会见面,却来拜访他的栖息地这到底是怎样。但是他对雅美来说,对伯爵家的大家来说是非~常的例外。

他是莉迪雅的水栖马。

「正在伦敦到处调查」

守护伦敦的力量正在减弱吗?被弗兰西斯命令,而雅美正在调查这个。

没有什么的话最好。但是王子的组织,不是正打算从某个破绽攻进来吗?明明守护伦敦桥的力量没有问题,弗兰西斯却在意这点。

「而且,弗兰西斯大人的行踪成谜」

突然消失踪影的。雅美有想过可能被组织给抓去。

「嗯~」

格鲁比完全没有兴趣的样子。然后开口问自己关心的事情。

「比起这个,没看见那家伙吗?」

「莉迪雅小姐和爱德格大人的话,不在伦敦喔」

「没有回到伯爵家吗?」

不知何时,格鲁比变成黑发的青年。

「爱德格大人为了束缚王子的力量而丧失了记忆。因为不能想起王子的事情,所以莉迪雅小姐等人不能回到伦敦」

「嗯~」格鲁比又这样说。与那轻松的口气相反,眉间很担心似地皱起,又马上开口。

「姑且不论这事,是那家伙。拉小提琴的」

「达内尔先生的事情?他不是应该死在妖精国吗?」

「我救了他」

格鲁比一脸郁闷地说,双手环抱于胸前。

「你救了他?为什么?」

「不知道」

自己也不知道的样子。

「但是,不是不知道所救的是达内尔先生还是尼尔?」

「自己说是达内尔啦。而且,明明打算看著他的却欺瞒我的眼目消失了。找到了告诉我啊」

说完话就转身要离开的样子。

「不去莉迪雅小姐那里吗?现在,应该很混乱」

「跟伯爵之间的事情,我什么也不能做的吧?」

格鲁比不回头地说。

「当伯爵变成王子时也有想过要夺走莉迪雅,可是我知道结果,无法改变莉迪雅的心情。莉迪雅不管怎样痛苦,只要恋慕著伯爵就能得到幸福的吧?」

如自言自语一般的话语,却能听得到并继续说下去。

「但是,我很想和莉迪雅有所连结。所以才会救了那家伙也说不定」

「是指达内尔先生的事?」

「关于救了他这事,明明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也不知道到底结果会怎样,我的行动只为了莉迪雅」

抬头看天空。月亮、星星,什么也看不到的暗夜中,却好像看到什么似地眯起双眼。

「也许是看到极光的关系」

「在妖精国看到的?」

「在水底看到那样的光。那个光是善良妖精又与黑暗很像。明明有著强烈的光波,却时而像黑暗一般产生暗沉血石的颜色。颜色和身影都改变来移动是抓不到的存在…。然后,就突然这么想——不管黑暗妖精、水栖马也能成为其他东西吧?」

「想成为其他东西?」

「本大爷就是本大爷。但是也不是不能作水栖马能力以外的事。不想吃人类、吃莉迪雅这事就是。我们不是旁观者。与莉迪雅等人、与人世间的命运相连结的」

格鲁比回过头,稍微笑了。

「真羡慕你啊。只是从人类变成妖精就与他们心连结著。跟没有人类的心的我不一样」

「没有这种事。我也和你一样。不想要以死者而消逝,不管间谍、任何事都做了。因为只有这方法才能与爱德格大人相连结」

「…是吗?我们是相同的吗?」

深有感叹地说,黑珍珠的双眼眯起。第一次看见格鲁比这样温柔地眼神。

「是同志吧」

大概是这样。从几何时开始,雅美感到格鲁比就像同志一般。贯彻著单恋、为了重要的人而战斗这点也相同的同志。

另一方面,格鲁比一直对雅美都以不成熟妖精对待。有表达愤怒过、也有帮助她的事。

然后现在被称为同志,雅美有种总算与他处于对等的感觉。这样想的自己已经比人更接近妖精的吧。

「好,要怎样?」

格鲁比突然地面朝雅美说。

「要调查伦敦的什么?还是要指那银发家伙?」

是要帮忙的意思的吧。

「较紧急的大概是弗兰西斯大人那方」

「也是」

身为同志与格鲁比一起战斗。想与人的命运有所连结,以身为奇特的妖精来一起战斗!

「非常地抱歉伯爵,莉迪雅小姐仍在睡觉,现在请让她安静休息」

爱德格今天第三次的探病请求,凯莉三次都用相同的话语赶出去,连只看看脸而已都不答应。

「凯莉,如果弗兰西斯不来的话,让其他医生诊断比较好吧?正觉得变好又卧病在床这样很担心啊」

沉默地看著爱德格的凯莉,彷佛就像无言地责备爱德格似地。

「莉迪雅小姐…很信、信赖弗兰西斯医生。没有请其他医生的必要」

「是吗?明明看起来很像假医生」

总觉得看到凯莉点头赞同的样子,是错觉吧。慌张地摇头说「没有这种事情」。

虽然很担心莉迪雅的事情,但也不能强硬地闯入房间内。爱德格有想过就算这样,还是会被原谅也想过要实践其想法,但今天总觉得有些内疚的心情。

口袋里的是蕾丝胸针。如果昨晚来到书房的是莉迪雅的话,会对爱德格感到幻灭的吧。刚说要保护莉迪雅,却向罗伦示好,明明不知何时会离开这里。

无精打采被又凯莉赶出去的爱德格边叹息边坐在谁都不在沙发椅上。

还是…有些忌妒?

那么比起幻灭还要来得好,却又否定这样妄想的自己。跟莉迪雅只是朋友,就算被看到也不可能忌妒。边这样想呈现发呆状况时,塞拉和莫妮卡两位姊妹来到沙发。

「啊,大卫一个人在小憩的吗?」

「可以打扰吗?」

「当然可以」

爱德格站起来迎接她们。

「罗伦在哪里呢。以为会跟大卫一起的」

「我也没有看见」

「罗伦小姐的话,出外散步了」

这样说的是执事道森。送来姐妹喜欢的热可可的样子。他往爱德格的方向看去问说:「大卫少爷也要喝点什么的吗?」

「不,我不用了。对了,伯母大人,祖父大人的书房光看著就十分有价值呢」

爱德格边在意执事的手套边转移话题。高大的他,手果然也很大。现在所穿戴的手套虽看来不是很高级,侍者大都是这样的吧。

会这样观察是今早收到雷温的报告的关系。这样的内容-发现大手套以及应该是尸体所穿较小一只鞋子。让人觉得沾染在手套上的难不成是血。

虽不知道只有一只鞋子,但单纯地想想,能想像到-手套的主人杀了谁并将鞋子和沾血的手套丢进了古井内。

道森对不上?a这缩写,可是他并不是没有可能使用绣上?a刺绣的手套。

若a指的是安巴的话,手套是前任当家麦可?安巴的东西吧。

「啊,是吗?父亲大人的书很艰涩,从我们小时候开始都很少进去的呢」

莫妮卡对塞拉的话语点头。

「而且,好像是身高很高的样子。没有移动过取书的梯子」

「是啊!就算上年纪,是年轻人也敌不过,相当的威风呢!」

「比起道森还要高大?」

爱德格瞄了执事一眼。他正好将热可可放到莫妮卡,不知道是否有在注意对话。

「大约差不多吧。父亲大人经常给道森旧物品呢!」

当塞拉这么说,莫妮卡比起执事看起来更动摇似的晃了晃身子。

「喔~是这样啊。像那件上衣之类的吗?正觉得穿著材质很好的」

道森慢慢的将那高大的身子转向爱德格。

「是的。已经使用了十五年了」

「最喜欢的就是手套呢!」

天真的塞拉的话语让莫妮卡失去冷静。爱德格的预想变成确信。果然那个手套是道森所使用的。

而且,莫妮卡知道手套被丢在井内。

「伯母大人,您们在这里啊?」

这时,罗伦来到沙发这里,莫妮卡很明显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执事也匆匆忙忙地离开。总之,爱德格现在确定的是-道森和莫妮卡知道只有一只鞋子的主人是谁。

这样沉思的爱德格再发现与罗伦一同进来的莉迪雅之前花了些时间。莉迪雅极其客气地坐在罗伦旁边,但从爱德格的角度来看是被藏在塞拉身影后的位置。

「呐,莉迪雅,我们也来喝可可?」

因为罗伦这样说,爱德格总算发现并站起。

「不,我…」

「莉迪雅,不是在房间内休息吗?」

往莉迪雅方向靠近并越过椅背看著莉迪雅。

「早上稍微…虽然有些不舒服,已经没事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偷看这一眼又马上移开视线。觉得态度冷淡是错觉吧?

「外面空气很好。因此莉迪雅也稍微变得有精神的样子」

罗伦说。

「那太好了。莉迪雅小姐,今晚的看剧如何?」

塞拉的话语让不仅莉迪雅连爱德格也想起来了。

今晚,在附近城镇的剧场上有上演戏剧。上个礼拜曾讲到这个话题并提出大家一起出门吧!罗伦曾说如果莉迪雅健康状况允准的话,也带著莉迪雅去。

虽然比起出去购物时的城镇还要小,但从这里搭马车只要半小时就能到。对莉迪雅的负担也没这么大。

但是,莉迪雅瞬间露出一脸刚想起的表情。

「要不要去?莉迪雅」

「啊啊,是呢。散心去看看吧」

「如果有这样精神就好」

爱德格亲昵地将手放到莉迪雅肩上,让她有些紧张。

「啊!难不成是遇到那个人的关系?」

罗伦口中讲出意想不到的话语,爱德格很震惊。

莉迪雅和谁遇到?然后因此变得有精神?一瞬间爱德格想了想多事情。莉迪雅也不知为何有些惊讶似地起身。

「那、那个,罗伦」

罗伦带著某种意义闭起一只眼睛。爱德格感到是这种意思-不会说多余的话。

「刚刚与莉迪雅相识的人,偶然遇到了喔。因为工作要去雷明登的途中」

莉迪雅冷静不下来扭捏著。

「很可惜没有时间在这慢慢地停留,很急的样子。催促休息时间结束的邮递马车就走了呢!」

还真偶然呢。塞拉和莫妮卡很佩服,但女性的话题马上就转到会上演什么戏剧而聊了开来。

身体从椅背越过去,爱德格在莉迪雅耳边询问。

「相识的那人,不会暴露这里的地点给追你的家伙们吧」

当然也担心这个,但其实爱德格更在意莉迪雅与谁遇到了。

说因工作而移动中,所以是男人。年轻吗?当哪种程度的熟悉呢?那家伙是让莉迪雅变得有精神的存在吗?

「这不会。是个沉默的人」

也就是说与爱德格完全相反。感觉到沉默的个性更能取得莉迪雅的好感,爱德格更加著急起来。

「是怎样的人?」

「…很远的亲戚」

结果,不能问出更深入的问题。

爱德格连知道关于莉迪雅家族的事情都忘记了。失去记忆后知道的只有与学者的父亲两人一起生活和出身于苏格兰这样。

也许知道这些就很足够了。却为何很想更深入知道。

就连昨晚的事情只要问是否来了书房就好。就算被看到也能说些藉口吧。可是爱德格却问不了,莉迪雅也不说关于此事的事情。

要说没有必要说的事情,就是如此吧。对莉迪雅来说,爱德格对谁示好都没有关系,爱德格也没有必要对莉迪雅说藉口。但这就像没装好、咯吱响的齿轮,感到不舒服。

如果是恋人的话,也许能够心灵相通。是男女又是友人这种关系,实在令人著急。要出门去看剧前,莉迪雅突然说要留下来。到了傍晚又不舒服的样子。

大家准备出门前,一直沉默的是因为-不想因为自己而放弃去看戏剧,用笑脸目送大家。爱德格也对莉迪雅从今天早上那隔了一线的态度,而无法说出留在身边。

莉迪雅这样说-虽然没有什么大不了,但不想勉强反而造成大家的困扰,那样子与中午在沙发那时的一样,所以结果爱德格也搭上马车。

凯莉在身边,也拜托雷温一起留下看守著。有些在意的道森也跟著姊妹俩人,没有问题。

虽然想著一定没有问题,随著马车动起却增加爱德格的担心。

「大卫,如果我们说不去了,莉迪雅一定会更沮丧的」

罗伦对回头数次看那渐渐远离建筑物的爱德格说。

相连前进的两台马车,前面是塞拉和莫妮卡所乘坐的。后面是罗伦及其侍女,还有爱德格。

「等回来了,详细地说舞台的事情吧!这样莉迪雅也许也有看戏剧的感觉」

「啊啊,是呢」

罗伦今天也配戴著与莉迪雅不同的胸针。与毛地黄相似的胸针。

大概如她所说的一样,可是爱德格还是一脸忧愁。

看著这样的爱德格,罗伦也变得忧愁起来。

「…不会是那个人回来了」

然后说了这句话。

「毕竟是难得遇见的。两人也许想再说点话吧。所以莉迪雅才突然留在府邸的」

再说谁的话呢?马上就想到是爱德格一直都很在意的那人物。

说很急著出发,但也许会改变心情回来?像罗伦所说的一样,正想这是有可能的事,又更在意了。

「是如此亲昵的人吗?」

「对偶然的再会感到非常地高兴。就算是父亲所决定的未婚夫,这样还真羡慕呢」

「未婚夫?」

爱德格用想不到地大声回问,罗伦很惊讶地盖住嘴。

「啊…难不成大卫不知道有未婚夫的事情?」

是否知道并不记得。爱德格只能摇摇头。

「啊!明明莉迪雅说要对大家保密的…我却…。如果伯母大人知道的话一定感兴趣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吧,觉得如果是大卫的话一定知道」

罗伦很丢脸似地低头,可是爱德格连劝慰她都没办法,那样地动摇。

莉迪雅有未婚夫。拿著手杖的手不自然地握紧。

就算也并不会不可思议。这是常识,有些家庭是由父亲来决定孩子的结婚对象。就算是从社交界内认识的对象中选出,能主张自己喜好的,也还是仅限于那个范围内。

从父亲的交友关系,在还是小孩子是就口头约定决定未婚夫的也不是很少。

不管是哪种契机所决定的,莉迪雅并不憎恨未婚夫的吧。以结婚对手来说并没有不满?

「喂,停下来」

等到发现时,已从马车的小窗户向驾车人这样告知了。

「大卫,怎么了?」

「果然还是很担心莉迪雅。回府邸去。等会再告诉我舞台的内容」

就这样飞奔似地跳下马车往来的道路冲去。

只是莉迪雅有未婚夫,为何会这样仓皇。难不成现在莉迪雅在跟那个男人度过。光这样想就让自己完全没有了看剧的心情。

看得到建筑物了,而爱德格急速的脚步却没缓下来。边走边想著如果未婚夫在府邸内的话怎么做。

突然回来的爱德格不就只是个碍事者。

那么就彻底当个碍事者吧!要查明那到底是真的适合莉迪雅的男人?能让她幸福的吗?如果不中意的话,才不让他们结婚。明明没有任何权限却这样想。

虽不是她的父亲也不是家人,像让男人丧失地位的方法,不管多少都有。

想到这里,爱德格突然发现到。是要怎样完美的男人才能…,不,若不是这样不可能中意的。

不想将莉迪雅交给任何人。

会这样想的自己是在单恋莉迪雅的吧?

单恋?真可笑。除了浪费时间,一点快乐都没有。女人不管多少都有,只要对上眼、双方都有那种意思,明明只要和那种对象就好,根本没有单恋的必要吧。

向不会上钩的女人示好,也只是像狩猎一般的乐趣,可是对莉迪雅连一点玩玩心情的示好都禁止自己去做,发誓不表示出友情以上的好意。

再加上正在单恋她的话,根本就是连有所成就的乐趣都没有完美的单恋啊。

不是很奇怪吗?

明明很喜欢,却因为是不能结婚的对象,而像骑士一般依偎?

不能理解自己为何将自己定在这种角色上。

也不是要成为圣人的爱德格,连对谁示好都想著这不是莉迪雅。

停不下来也说不定。

就这样冲回到府邸去,道森的妻子出来迎接,她一脸讶异。只说因为担心莉迪雅,就将帽子和手杖交过去,爱德格走上楼梯。

站在莉迪雅的房门前,隔著门听到她的声音。

「我到底是怎样了。明明从来没有过这种事情」

「一直精神紧张,也许因此出现疲倦吧」

回答的是凯莉的声音。

「伯爵保护著您。在这装成大卫的样子,也是为了让莉迪雅小姐安静休养」

「但是,如果爱德格想要留在这里呢?如果想过要跟罗伦结婚的话,我只是个碍事者啊」

跟罗伦结婚?对爱德格来说是晴天霹雳的事,但也许莉迪雅不觉得,怎能是抱持著一半玩玩的心情,才会对贵族女孩示好。

真差劲。只能对昨天的自己感到惭愧。如果爱德格对罗伦是真心的,莉迪雅当然会感到被追赶的自己是添麻烦的吧。

「相信那位吧!」

但是凯莉这样说。爱德格实在感谢。

「嗯,我知道。只要爱德格在身边,我是很幸运的」

很幸运的、吗?就算昨晚的事情被莉迪雅看见,爱德格还是被信赖的。

这样想后,那也不敲门就冲进去的傲慢心情被削减了。

而且,也没有她的未婚夫来拜访的迹象。爱德格松了一口气。

「但是凯莉,我是、疲倦的吗?很累,做什么都觉得麻烦,连吃饭也是」

「莉迪雅小姐,其实、那个、从最近我一直在想…难不成,会是怀孕了…?」

「咦!」

听到莉迪雅的惊讶声的同时,爱德格停下要敲门的手。

怀孕?但怎么可能。

「才、才没有这可能。…因为,我根本…没做不应该的事情」

「…是,这是当然的」

从门口后退离开的爱德格,就这样转弯改变方向。就像逃走一般移动著脚步并拼命地想著。

应该未婚的莉迪雅有怀孕的可能性?如果是真的话,对方是谁?

只能想到身为未婚夫的那个男人。

不,但是莉迪雅否认了。没有做不应该的事情。

从没有记忆以来,再次认识莉迪雅的爱德格,但感觉得到她是专一清高的女性。不觉得会在结婚前将身子交付给男人。

对,现在只是凯莉的猜测。

另一方面,想著这种事-她的未婚夫是连侍女都担心那样,下手很快的人吗?

如果是父亲所认定的未婚夫的话,也不是没有被要求并回应的场合。也许有过连侍女都怀疑,招引误会的机会。是未遂之类的吗?如果什么都没有,侍女是不会这么简单说怀孕的吧。

然后爱德格感到愤恨。这对莉迪雅这样的女孩不是简单的事情,是要有相当的觉悟的。然而,就算是未婚夫会要求这种事情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打算跟那种男人结婚的吧?就算什么事情都没有,有被怀疑已既成事实的状况下,结婚是正当的选择。爱德格虽然了解,仍觉得很讨厌。

那个未婚夫是真心喜欢莉迪雅的吗?莉迪雅呢?

不管哪个,那个男人不在这里。虽然是偶然再会,却马上就离开。也就是连莉迪雅身体变得虚弱、那样的身体又被奇怪的家伙追赶这事都不知道,到了某处。

另一方面,爱德格总是在莉迪雅身边。守护她的是自己。

若连莉迪雅都答应,就算万一有错误…。

想到这里,爱德格对自己感到厌烦并痛苦地叹息。就算被献上贞操的未婚夫抛弃,她也不可能成为贵族的爱人的吧。所以爱德格才决定当”朋友〃。

只能贯彻单恋多愚蠢。但是这样作大概是爱德格自己选择的。一定是为了莉迪雅著想的。

连告诉心情都不行,不能跟她结婚的自己,是在结婚前就发生关系的未婚夫之下的。

靠著楼梯的滑手,爱德格一个人笑了。

「所以说,莉迪雅小姐,万一的万一…」

过了一会,凯莉再次提出疑问。

否定的莉迪雅也一直在想著,对凯莉的话反射性地站起并大大地摇头。

「但是,这、这、这种事只有跟爱德格!所以不可能的。能了解吧?」

莉迪雅的双手握紧,而凯莉像安慰似地握著那双手。

「所以,我想这不是跟主人之间的孩子吗?」

「但是,预言者的事。进去过马齐鲁家圣地的我,只能怀预言者的小孩喔?」

「是,虽然如此,可是这是正确的情报吗?关于预言者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吧?而且对马齐鲁家也没有正确传达的样子」

的确,关于预言者所留下的东西,其真相仍是个谜。不能怀爱德格的孩子,是从达内尔听来的,但现在想想,那个时候他并不是预言者。只是从马齐鲁家的妖精博士帕特里克听来的吧。帕特里克知道这样的传说,但被传达关于预言者的事情,并不限于是真实。

而且这是百年以上的预言,也不知道到现在是否还有效。王子的现况变成连预言者也预想不到的东西吧。

中午时遇到的达内尔说”已觉醒〃,是知道连马齐鲁家都被隐藏,预言者的真实的吧。就算如此,如果莉迪雅的怀孕是事实的话,和爱德格的关系是变得比预言者的未婚妻这立场更强大的。

「…是呢。也许传说是错的」

突然放松力气,莉迪雅又坐回椅子上。

「但是,凯莉,这种是怀孕的徵兆?」

大大点头的凯莉,指出许多徵兆,这的确合乎与莉迪雅的身体变化。虽然也有不合乎的地方,但听过有每人都有差别,也觉得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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