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2/2)
就会被带回去那连死都不允许的地狱生活之中。
就因为被盖上了最强附虫者的烙印仅仅是因为这样的理由.
!
头頂上传来了刺耳的警报声。
在几乎要刺破耳腊的大音量中绷紧了脸.大助沿着狭窄的通道匍匐前进.
哈啊!哈啊!
穿过通道之后,他来到了一个沿垂直方向挖空的宽阔空间。无数电线紧贴在正方形的墙边上.粗粗的钢缆自上而下地悬垂在那里。
在整理着呼吸的他的视野中.可以看到一个从下面逐渐向上升起的箱子.
是电梯.还没有来得及思考.他的身体就先动了起来。
呜!
他看准了时机,跳到了箱子上面。虽然两者之间传出了碰撞的声响.伹是电梯却投有停止下来。看来他很幸运.电梯里面并没有人乘搭.
虽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无人的电梯为了运载客人而停了下来。
在停止下来的瞬间。他挤出浑身的力气开始移动起来,
他跳进去的地方,依然是一条狭窄的通道。他钻进了设置在各阶层的无数通道中的其中一条.拼命向前挪动着身体。
哈啊!哈啊!
他自己本身也是东中央支部的局员。对现在这座设施中的构造也非常熟悉.
正因为如此他也很清楚自己根本无路可逃.
供人通行的通道上,都一定会安装有监视摄像头。而且通往设施外部构出口附近.都布下了极其森严的警戒网。
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得不逃跑.
在以双手拉动身体前进的他面前.出现了一个线路的分岔口,
他沿着细小的线路一直延伸过去的通道走到尽头.用脚把的端的盖子踢开。
在外面光芒的刺激下.他不禁眯细了眼睛。耳边同时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这里是下水道。
大概这是把用水泵从地下抽上来的地下污水排向地上用的通道吧。在到达这里之前经过的通道上的电线.应该就是连接着这条通道的照明
灯的电线了。
这里的话.说不定可以
从地下隔离设施到这个地方,把其他电缆通道也包括在内的话.总共有几百条路线。而且自己还故意挑选了没有安装监视摄像头的路线来到了这里。要断定大助逃走路线的话,应该是需要相当程度的时间吧。现在的自己完全没有足以击退追击者的力量,就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这一点点的时间上了。
从这里开始.就是一条不顾一切的逃避之路了.
弥漫着恶臭的下水道不仅非常狭窄,而且还有着众多的分岔路.完全看不见出口在哪里。他经常因为疲劳而失去意识.同时又在一头栽进污水的时候清醒过来。
在迷宫般的下水道里,大概是走了整整一天了吧。也可能是一直走了好几天。完全没有感觉。就连是不是还在樱架市里都是一个疑问。
因此.在沐浴着久违的阳光的时候.脑海里顿时变得一片空白。
不知不觉.他已经茫然地呆站在下水道的出口处了。
从通向大河支流的洞穴中所看到的景色,被晚霞染成了橙色。
哈哈哈
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就连自己也搞不清楚。浮现在脑海里的.是直到去年为止都是自己同班同学(虽然算不上是真正的同学)的那位少女所绘画的夕阳图.
利菜所看到的景色会不会就是这样的感觉呢
在发出呢喃声的同时.他的身体忽然倒了下去,从下水道滚落到河边。
当他伸出手来想要爬上河堤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东西。
原来他还拿着属于特环装备的防风眼镜。就连他自己本身.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拿着这个东西。大概也可以说只是错过了扔掉的时机吧。
他摇摇晃晃地走在杂草丛生的河堤上。身上穿的衣服都沾满了污水.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当然,他的身上并没有带着钱。
啪沙!整个人倒在了草地上。
虽然因为难以忍受痛苦和恐惧而逃了出来.但是他既没有可以去的目的地.也没有丝毫体力。
完全想不出可以寻求帮助的对象。
浮现在脑海中的.是在痛苦的时候帮助过自己的人们。
名为土师圭吾的年长青年,应该还没有从昏迷状态中苏醒过来。曾经是自己战友的狮子堂戌子也已经死去,那位过去曾经多次面向烦恼不已的自己露出笑容的使枪少女就算现在还在这里.也不想让地看到这样的自己。
但是.在他回想起土师圭吾的时候,脑海里就回响起了他曾经半开玩笑地说过的一句话。
我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万一你遇到困难的话.也可以试试找她帮忙呢。
面对浮现出一如既往的浅笑的圭吾.大助当时是怎么说的呢?
是不用你多管闲事,对吧?
被抢先说出了自己要说的话.大助赌气般地摆出了无视的态度。
那个男人无沦什么时候都能准确推测到将来发生的事。对不管怎样也说不上脑子灵光的大助来说.青年那种有着先见之明的智慧简直就跟预言没有区别.
土师圭吾会不会早就预见到了大助现在的状况呢?
明明既爱说谎又难以捉摸.但是令人感到矛盾的是.他同时也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如果那个男人曾经这么说过的话.那就一定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吧。
大助马上站起身子,迈出了脚步。
要是就这样躺在这里不动的话.就一定会被东中央支部的人追上。只要趁现在突破了东中央支部的搜索网.也许就能够逃脱出去、
他想起土师曾经告诉过自己的那个地方,抬起了脸。
那条街道.应该就在贯穿樱架市的那条河的下流附近。
由于疲劳的关系.身体根本无法按照自己的意志向前行走.双脚就好像被无数人紧紧抓住一样沉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一定就是至今为止被他伤害过的人们了.
即使如此.大助还是沿着草丛走到了河的干流,注视着问边的水面.
上面倒映出自己被圬水弄得蛀兮兮的,衰弱到极点的瘦削脸庞:
毕竟也不可能用正常办法来逃脱特环的追踪
就算是跑着逃走.甚至是飞着逃走.也是早晚会被发现的。既然如此
大助落到河里的声音,被驶过铁桥的电车声音掩盖过去了。
他正随着缓缓流动的河水漂流而下。
从旁人眼里看来.那样手恐怕就跟一块破巾漂浮在水面上差不多吧.
夕阳西下。天空中浮现出点点繁星。
霉边只听见夜幕河岸上的虫子呜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东边的天空开始泛起鱼肚白.耀眼的太阳慢慢升起.
到了红日西斜的时刻.破布被一块突起在水面上的岩石碰了一下。
不过那也仅仅是改变了一点方向而已.正当河水即将再次把身体冲走的瞬间一条手臂抓住了那块岩石。
呼啊!
他从水面上抬起了脸。一边喇烈咳嗽着,一边紧紧抓住了岩石.
水的深度已经变得相当浅了。他一站起来。内心就涌起一阵笑意.
我原来还活着吗
他似乎已经整整昏迷了一天。
他哗啦哗啦地从河里走了出来.抬头向着远方的车遭看去。从道路标志来判断.他知道自己已经寓目的地相当接近了。
好像应该是第二街吧
挂在他脖子上的防风眼镜。正不断地住地上滴水。他低垂着脑袋。在沙地上往前迈着步子。
这时候.他却听见了不属于自己的另一个践踏在沙地上的脚步声.于是抬起了头。
看到背对着火红夕阳的那个人.大助不禁皱起了眉头。
穿着写满英文标记的牛仔裤的双脚显得相当修长.如果并肩而立的话.大概要比大助高出半个头吧。穿着同样写满了英文标记的t恤的身体量得比较纤瘦.双手的手肘和手腕部分都缠卷着黑色的纽带.就好像手铐一样束缚着他。
更吸引大助注意力的.是他戴在头上的面具.
弗兰肯施泰因那只怪物应该是被唤作这个名字的吧。那是传说中拥有胡乱拼凑而成的肉体的怪物.呈现出怪物面容的那个面具.是为了吓唬人而做成的玩具也就是晚会面具了。
咕呜呜这家伙.就是吧?
从面具之下.传出了一个痛苦的呻吟声.虽然周围看不见人影。但是看样子也不像是在向大助发话。
所以才把我带到这里来
那是一个年轻少年的声音。他一边顫抖着肩膀.一边仿佛要把面具拿开似的用手盖了上去。
你是谁
绿色的郭公虫停在了扭曲着脸的大助肩上。
名字我的名字。早就不,我是歼灭班的
虽然光看外表就已经相当异常了。但是这个面具人的言行却显得更为诡异。他不停晃动着身体,仿佛正在对什么东西感到畏怯似的低声说道。
歼灭班听了这个词。大助想起来了。
追踪着自己的人.并不仅仅是东中央支部。
把同化型的附虫者视为危险对象.在背后企图暗杀自己的中央本部秘密部队歼灭班。也就是过去曾经跟自己发生过多次冲突的那些附虫者们.
呼哈哈!
从面具下面传出了含糊不清的笑声。那是一种包含着自虐意味的讽刺笑声然而.其中还混入了终于找到一直在迫寻的猎物时的兴奋感。
只要打倒这家伙的话.就行了吧?就是这样的、契约
在抱紧了自己身体不断打顫的男人周围,忽然充满了某种黑乎乎的东西。
大助瞪大了眼睛。因为男人所释放出的黑色雾霭.他以前也曾经见过。
那种几乎可以称为瘴气的东西,他绝对不会看错。
过去大助曾经亲手消灭过一次的原虫指定所释放出来的东西.跟眼前的雾霭完全是同一性质的存在.
住手
在茫然地摇着头的大助肩上.郭公虫立刻发生了变形.
瞬间.周围的空间发生了扭曲.黑色的瘴气逐渐笼罩了四周.
随着隆隆的地鸣声,脚边伸出了好几根石柱。表面上刻印着文字的那些石柱。就好像并列在一起的无数墓碑一样。同时,某种东西正随着瘴气从那面具人的背后显出身形。
仿佛现实世界中的一部分被剪取了出来逐渐被改写成完全不同性质的另一种空间。
好像对敌人做出反应似的。郭公虫的触手刺进大助的皮肤.化作了绿色的纹样。
面具男人歼灭班仿佛终于不能再忍受似的发出了嚎叫:
给我力量吧、迪欧雷靳托伊!
瘴气开始缠绕在面具少年的身体上.
我要杀了这家伙.然后成为王!
两头猛兽在逐渐变化为另一个空间的问边对峙了起来。
001theothers
他一手拿着坏掉的防风眼镜.在一片静寂的杂居楼群中向前迈步,
太阳早已下山.周围一片昏暗、浑身的衣服也残破不堪。只有拖着伤痕累累的双脚向前走的声音.回响在尽是空屋的巷子中。
呜呃!
他耗尽了力量,一下子跪倒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吐出来的带血唾沫.染红了干燥的地面。
那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连呼出来的气息.也充满了铁臭般的血腥味。
真的是附虫者吗?不.那种东西是不一样的
野兽。
或者说是怪物。
虽然都是一些陈腐至极的说法.但已经找不到別的恰当词汇了。
他靠在围墙上.仰望着天空露出了自嘲般的笑意。身心两方面都已经达到了极限。
也就是说.我暂时还算是人类吗
在河边发生的战斗.很快就迎来了终点。
操纵着连自己也难以抑制的强大力量的他,对付自己简直就真像耍小孩子一样。奇迹般地让对方吃了自己一拳已经是最大极限了。
趁着对手出现一刹那的破绽,他并没有转向反击。
我竟然会光为了逃跑就这么狼狈
转过来的.只是身体的方向。
他利用了那个绝佳的机会.以全力逃离了现场。
啧
在紧握着的拳头上.缠绕着一种跟夜幕的黑暗性质相异的黑乎乎的东西。
这种黑色物体应该称之为瘴气的恶心烟雾,实在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被侵人体内.内心也会遭受污染,意识恐怕也会被其取代。
也没有必要感到不甘心吧
他的脸上浮现出软弱的笑容.同时甩了甩手。黑色的瘴气立刻飞散.消失在虚空之中.
因为不管如何,我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战斗了
从束缚着自己的特別环境保全事务局这个组织中逃脱了出来。
从自己肩负的使命中逃脱了出来。
甚至还想要逃避逐渐陷入暴走状态的自己。
本来是应该可以变强的。
本来是无论如何也要变强的。
明明必须在变得比谁、比所有的一切都更强之后,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明明有着重要的东西.以及比任何东西都更宝贵的梦想
现在就连那到底是什么。都已经无法回想起来了
我
在这里的我.只不过是一头仅剩下空壳的猛兽而已。
只不过是从所有的一切之中逃脱了出来的、胆小而微不足道的附虫者而已.
要在这里死掉吗。
漠然的恐惧感,在内心深处不断渗透开来。
我不愿意。
这里很冷.什么人也没有。
我不想死在这样的地方。
至少也要多给我一点时间
给我一点时间,去再次回响起曾几何时怀抱过的梦想
就在紧拥起无法注入力量的攀头的时候
所以嘛,那个就很重要啦。身份调查什么的.只要以干脆利落的手法接近目标.在不让对方察觉而跟踪的前提下一口气解决就行了。
传来了一个声音。
几乎要远离自己的意识.又被勉强地拉回到现实中来。由于平时养成的习惯.他窥探了一下逐渐接近自己的那股气息。
小光就是缺少了这种利落的感觉啦。当然,进行事前调查也很重要。说到底就是感性的问题嘛!
从声音听来.似乎是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也就是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女。那以加重语尾部分语气的独特口吻进行着的对话也许是因为他消耗过度吧.完全无法解读。
刚开始还以为她是用手机跟什么人说着话。
你有没有在听啊,小光?啊.不行.你怎么一边走路一边打瞌睡嘛!
然而.他的耳朵却听出了不同于声音主人的另一个细微的脚步声。
看来是两个人肩并肩地向这边走来.
啊?
少女发出了吃惊的声音,一个小跑的脚步声马上向他接近过来:
他茫茫然地抬头看着在自己身旁停了下来的声音主人。
在电灯的映照下.只见一个身穿个性服装的少女正俯视着自己.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披在地身上的粉红色运动衫.在迷你裙的皮带
上。就像西部剧里面的枪手似的挂着一个小小的笔袋.头上还戴着一项设计奇特的学生帽。
嗯?嗯嗯?
少女弯起腰.仔细地打量着他的脸、一头短发的颜色非常浅淡.从头、发下面露出来的脖子显得非常清爽。虽然带着稚气的脸庞非常可爱.但是她脸颊上用油性笔写上的oo字样却实在令人费解:
少女似乎是在对他进行鉴定:大概是觉得他看起来跟猫和狗差不多.或者是像一堆纯粹的垃圾吧.
伹是.她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腰上的笔袋中拿出了某样东西.
都是一支麦克笔。
也就是人们白纸上写文字或者画画用的细线笔。
虽然就这样也非常俊俏.但是就好像把现实的一部分切割出来而形成的非现实一样
少女一边喃喃咕咕地低吉说着些什么.一边把麦克笔对准了他.
他的额头触碰到了冷冷的笔尖,少女仿佛入了迷似的.以认真的眼神在他额头上划动着麦克笔,
通过额头的触感.他知道了描画在额头上的图案形状.
跟曝一条长长的箭头彼此交错的两条直线就是这么简单的标志、
但是,他却不知道这个记号到底有什么意义.
羽蛇神.羽蛇神.快快出现在我面前。
完成了图案的少女,以心满意足的微笑如此念诵道。
内心仿佛萌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温暖的感情。
但是.也仅仅是这样而已。
夜幕下的静寂.轻轻地包裹着住宅街的一角。
少女的笑容显得相当开心。
他一时呆住.只是愣愣地仰望着少女.
这就是他跟田央萌萌的初会了。
没有任何紧张感和心动的激昂感.仅仅是非常平淡的沉默。
如果两入的任何一方拥有预知能力的话.那么即使是对于这样的瞬间,大概也会冠以那个陈腐的称呼吧。
命运
那已经是老掉牙的表达方式了.光是听到都会让人发笑。
实际上.两人之后也的确同时笑了起来。
就算是羽蛇神之头的咒语.也不能在这种状况下帮上忙吗
少女的笑容稍微变得僵硬起来。
他完全无法理解少女的行动到底有什么意义。
小光.小光。这里有个受伤的人啊.快来给他包扎吧。
采取了一连串的奇怪行动之后.少女终于作出了常识性的判断,
在听到求助声音的瞬间.原本很平静的那个脚步声立刻变得急促起来。刚才还在远处摇摇晃晃的那个人影.现在仿佛滑翔似的跑近了他的身边。
这也是一位年轻的少女。纤细的身体上穿着类似高中校服的衬衣,从左到右斜着剪齐的前发上.戴着一个星形的发夹。
被唤作小光的那位少女的动作非常熟练。即使在浑身是伤沾满污迹的他面前也丝毫不为所动,先按了一下脉搏.然后拿出笔形电简照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
但是.她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向周围东张西望了一会儿。
手持麦克笔的少女马上摆了摆手说道:
不.现在这里没有护士服啦。现在可不是玩spy的时候嘛!
名叫小光的少女稍微有点失望地低下了头.继续为他进行应急疗伤。
警察?救护车?还是两边一起叫来?
看到身穿运动衫的少女取出了手机,他慌忙想要站起身来。
快住手
要是被通报到公共机关的话就会很糟糕。然而就连制止的声音.他也无法从喉咙里挤出来.
你不要动。
小光第一次说话了。那是一个给听者以安心感的、值得信赖的声音。
如果勉强挪动身体的话.就会发生休克
说到一半.少女看见他于里握着的防风眼镜.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你
少女重新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说出了一句意想不到的话语。
难道就是药屋大助先生?
这一次就轮到他瞪大双眼了。
眼前的少女到底是谁呢?脑海中相继浮现出有这个可能性的组织名称。
如果我说是的话你要怎么做?
他极其勉强地从喉咙中挤出了沙哑的声音。
小光.你认识他吗?
是我认识的人的朋友不.这也有点不对。
被唤作小光的少女微笑遒:
应该算是过去委托的后续内容吧。
穿着衬衣的少女把手按在自己胸口上。大概是为了对受伤的他表达欢迎之意吧.她以平静的动作打招呼说道:
欢迎来到.便利服务店kirari!
在低头的瞬间.从少女胸门的口袋畢传出了一声微细的金属碰撞声.
我将会以迅速确实的宗旨为你提供协助。
透过反射出来的电灯光芒。可以看到少女的口袋里放着某种闪闪发光的东西.
那是挂着散发出金色光芒的圓环的一条项链。
如果说跟田央萌萌的相遇是一个奇迹的话,那么这位不可思议的便利服务店所长正好在场.也可以说是必然的事了。
五十里野光。
联系着附虫者和非附虫者的这位少女.的确是一个最适合作为亲眼目睹畏怯于自身力量的同化型附虫者迎来最终结局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