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书院失火(1/2)
“哥,你生气了?”钟雪戳了戳梁端的肩胛骨。
梁端只穿了件里衣,薄如蝉翼,若是挑着灯,隐约还能看见骨肉肌理。冷不丁遭此一戳,两肩微不可察的抖了下。
“你再动一下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梁端脑子一热,恐吓道。
钟雪手指僵在离梁端肩胛骨咫尺之处,办了他,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系统:我这儿一边清缓存一边处理你脑子里那些需要打马赛克的垃圾,很过分知不知道?】
钟雪吐了下舌头,仰面躺好,闭眼,很认真的说了句“信”。
其实是不信的,毕竟对于不需要情爱来填充生活的端哥来说,办了他——是件多么为难的事情。但主角,是需要面子滴,自己该伏低做小的时候就不能太硬气。
晚上,钟雪做了个梦,一睁眼,他就望着床帐顶:“统儿,解个梦。”
【对不起,我们统界宗旨是阳光向上,解不了淫|秽|色|情的梦。】
钟雪摸了摸胸口,一边回味一边感慨道:“端哥太粗暴了,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我在梦里可疼了,都疼哭了。”
“醒了就起来,一直躺在床上装什么尸体。”梁端衣服穿到一半,扭头瞪了他一眼,眼神还没硬起来,就一皱眉,“你眼睛怎么那么红?”
钟雪一手支着床坐起,揉揉眼睛,声音有点迷糊:“有吗?”
“有,刚哭过似得。”梁端顺手摘下钟雪挂在木架上的衣裳,反手丢了过去。
梦里被你日哭的……钟雪莫名想笑,没憋住,漏了一声:“做了个梦,经历不太好。”
梁端嗤了一声:“做梦都能哭,你是被鞭尸了还是下锅炸了?”
端哥脑子里的东西怎么都这么残忍血腥呢,一点都不人道主义。钟雪颓颓的挪到床边穿上鞋:“被人绑在床头,额,算是打了一顿吧,浑身数不清的……红印子。”
钟雪不知道梁端脑补出了什么画面,满脸鄙夷。
“我先去丞相府一趟,晌午再到书院陪你。”顿了顿,他又转身补充道,“若宁侯再来,你别理他便可,旁的等我过去再说。”
钟雪应下,想起原文里梁王在闹市放的那几把火,提醒道:“端哥,梁王运那些火油兴许是想在京中制造混乱,你防备一下。”
“梁王的事你别管。啧~”他带好发冠,直接把正在穿外衫的钟雪从床上拎了下来,三两下,帮他把衣裳穿好,“磨磨蹭蹭。”
梁端吃过饭便去了丞相府,钟雪原以为是他是去见夏丞相的,不料张管家却说,是夏元静找的他。
按照原文中夏元静出场时的尿性,指不定剧情又要反转了。
不知为何,夏元静这个人面上看来傻了吧唧的,但给钟雪的感觉却不太好,有些……看不透。
“钟兄,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你们家世子呢,今天怎么没来陪读。”沈廷之用笔端捣了捣钟雪。
钟雪一手托着腮,恹恹的朝后看去,没答,另起一问:“你认不认识夏元静?”
沈廷之挑眉:“认识,但不熟,你问他作甚?”
“不熟就算了,随便问问。端哥去见他了,晌午再来。”昨晚那个梦做得太刺激,钟雪睡的并不好,连打了几个哈欠。
“钟兄,你该不会,”沈廷之脑补一通后,哈哈笑道,“你对夏元静那厮这么上心,该不会是怀疑世子跟他有~那啥吧?”
“滚!”钟雪抄起书就扔了过去,沈廷之笑的牙不见眼,生生挨了这一砸,痛的直抽凉气,但还是不改:“你别打我啊,我会怀疑你是不是做贼心虚,被我戳中了心事然后恼羞成怒摔书报复的。”
钟雪白了他一眼,端哥可是无cp的担纲主角,不拘于小情小爱,专注造反三十年,就算哪天真的开荤开到男人头上,那也是上边儿的,夏元静……虽然直到原文结局他都是条单身狗,但若非得分个攻受,他应该跟端哥一个属性,这俩人根本没戏好嘛。
等到了晌午,钟雪吃过茶往憩室去,日光把身影拉的斜长斜长,整个人自下而上,蒸出两分颓气。
“钟兄,你们家世子还没来呢?”沈廷之抱着后脑,左看右看。
“关你屁事啊,你憩室在对面,滚回去。”兴许是天太热,钟雪的心情也卷起些许浮躁,日常的好言好语好相与全数打包喂狗。
沈廷之还要再说,就被路过的同学拉走了。
憩室一人一筑,为防互扰,每两间之间都会隔开一丈,种上花草。
钟雪躺在自己憩室的床上,翻来覆去,全无睡意,脑子一空下来,就会纠结梁端为什么没来。
这感觉很奇妙,就像约会被人放鸽子一样,不爽,想原地爆炸。
“端哥该不会真……”虽然不是很认同沈廷之的玩笑话,但还是忍不住去想,一遍遍在心中举例反证,比做数学证明题都严谨。
正想着,鼻子忽然被一股飘然而至的浓烟呛了下。
【系统:钟雪你屋子着火了!!!】
还没回过神,脑子里就蹦出一个加强连的感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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