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歪理(1/2)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方伊池觉得靠着的胸膛逐渐燃烧起来,快要把他给烧着了。
六爷话里的意思他怎么可能不懂?
他不仅懂,还觉得贺六爷是故意的。
但是话头是他自己挑起来的,难不成反过去怪六爷吗?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方伊池傻眼了,趴在贺作舟的怀里,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最后只能把决定权交给六爷。
贺六爷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眯着眼睛靠在床头,一动不动,单看这副德行,真像是有病。
方伊池又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六爷虽然喜欢欺负人,但没必要拿受伤的事儿开玩笑,退一万步讲,就算六爷喜欢开玩笑,那又如何?
保不齐这回是真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方伊池重新紧张起来,披着被子继续细声细气地劝六爷起床。
不得不说,方伊池的心性是真的好,一点也不急躁。他软着嗓子把不看医生的弊端说了一遍,还拿自身做例子,说某年某月某天,他生病没及时看医生,最后花了好多冤枉钱治病根儿。
奈何六爷不搭理他,继续安静地躺着。
方伊池再次急起来,心道这样下去不妥,天黑,道不好走,就算开车也容易出事,便又想起贺六爷的话。
总要试试才好。
不就是摸吗?他深吸一口气,一回生二回熟,反正先前已经摸过一次了,现在再摸不过是“重操旧业”。
贺作舟表面上闭着眼睛,实际上一直在留心感受小凤凰的动作,连他哆嗦了一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会儿被子被掀开,自然也感觉到了,登时心里一喜。
哪晓得乐极生悲,反应太大,家伙直接站起来戳在了小凤凰的尾椎骨边儿。
方伊池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涨红,眼底也氤氲起水雾。
贺六爷再也绷不住,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哑着嗓子笑:“你爷们儿厉害着呢。”
他自然不吭声,觉得自个儿自作多情,费了半天的心思,到头来不过是给六爷逗个乐,气得翻身抱着被子往床边蹭。
贺老六自觉玩笑开大了,但也不会主动道歉,只一个劲儿地亲他的后颈:“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行?”
“你都戳到我了!”
“戳到是因为你要碰我。”贺作舟脸皮厚得厉害,睁眼说瞎话,“说不定只能戳,不能射出来呢。”
方伊池听得目瞪口呆,都忘了躲,实在是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歪理,一恍神,就被贺作舟制住了。
贺作舟捏着他的手腕往自己身下摸,就摸自己硬邦邦的家伙,不但摸,嘴里还不停地说:“说不准你用劲儿太大,真的捏伤我了。”
于是方伊池再生气,也不敢挣扎,急得头上冒出一圈细密的汗珠,柔软的发丝贴着额头,显出几分惹人怜爱的模样。
贺作舟不怎么敢真的欺负他,毕竟先前已经放话说“不做”,这会儿要是忍不住,日后怕是会被小凤凰逮着念叨的。
贺作舟一边想,一边按灭了床边的台灯。他家太太面皮薄,刚摸了没两下,脸色就红得跟醉酒了似的。
说起来,贺作舟还没看小凤凰醉过,也不知道方伊池醉酒以后是什么德行。
贺作舟在外面带兵的时候,身边喜欢喝酒的不少,有的醉了会耍酒疯,有的醉了只会安静地睡觉,就是不知道小凤凰……他家小凤凰什么样都好,他都喜欢。
方伊池在贺作舟怀里热得心神恍惚,被子闷在头上,连气都喘不太上来。他的小手被贺作舟的大手包裹着,一下又一下在熟悉的柱身上滑动,手腕很快就泛起酸意,可六爷却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方伊池还记得贺作舟关灯前,床帐没放,虽然不会有人闯进北厢房,可是想到如果真的有人进来,绕过屏风就能看见他被按在床上揉六爷的家伙,立时臊得不行,手上的劲儿也越来越大。
偏偏六爷俯身对着他的耳朵来了句:“小凤凰。”
方伊池瞬间软了。
没法子的事儿,无论贺作舟骨子里多坏,他都记着那天,这个男人当着满舞池人的面,向他伸出了手。
这是他的梧桐树,他的枝儿。
贺作舟亲亲方伊池的耳根,因着他没穿衣服,空着的手便滑向了滑溜溜的胸脯,摸那两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苞。
“六爷……”方伊池的嗓音里带上了黏腻的哭腔,牙齿磕在贺作舟的颈窝,像猫在挠。
“不怕。”贺作舟将他压得更牢些,“怎么舒服怎么来,每晚万福都会吩咐前面的人烧热水,等会儿我带你去洗澡。”
问题是方伊池不想来,他就想帮六爷弄弄,自个儿还是算了。
太累。
可惜六爷压根没有放过方伊池的意思。他先是用手指尖拨弄,后来掀开被子用牙轻轻地咬,粉红色的印子慢慢在小凤凰的胸膛上盛开。方伊池人也迷糊了,双腿缠在了贺作舟的腰间,软绵绵地吐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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