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2)
话音刚落,对方的手就从锁骨落到胸口,在周暮时的左乳上狠掐了一把。
他急喘一声,下意识弓起背,戴着沉重镣铐的手还没抬起,就被人抓着链子锢住,牢牢压在了床上。
贺隅欺身咬了一口他的唇,舌尖探进翻搅,扣着周暮时的后脑勺吻得极深极狠,强烈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而来,以绝对压制的气息,让周暮时几乎没有合上齿关的力气。
和昨晚在浴室里相比,这甚至算不上是个吻,更像单纯的发泄和掠夺。
这个alpha藏得太深,言行不表,唯独此时此刻,才能借由最原始的肉体接触暴露出他的愤怒和占有欲。
被放开的时候,唾液拉成的丝线断在了唇角,周暮时侧过头在床单上蹭干净,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冰冷和排斥。
贺隅不怒反笑,随手抓过挂在床头的领带,在手铐上绕了一圈,另一头在床柱上打了个结。
周暮时被迫将双臂举过头顶,成了俎上鱼肉,身上的浴袍彻底散开,贺隅的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抬高下巴啃咬他的喉结,两手肆意揉捏双乳,力道是前所未有的粗暴。
周暮时扬起脖子,紧咬着唇咽下呻吟,胯间的性器却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织作用下缓缓立了起来。
贺隅笑了一声,伸手按住他,隔着浴袍漫不经心地揉了两下,激得身下人一阵低喘,由于没穿内裤,后穴分泌出的湿液便毫无阻隔地打湿了床单,在腿间蔓延开一块水痕。
“周委员长怎么湿得这么快?嗯?”
oa挣扎的动作瞬间剧烈起来,手铐发出碰撞的哗啦声响,抬腿朝身上的人踹去,却被一把抓住脚踝。
贺隅俯下身,舔了舔周暮时的耳垂,道:“你乖一点。”
“做得好,有奖励。”
说着,他提着oa的两条长腿,灼热硬挺的性器毫无预兆地顶了进来。
周暮时紧咬着牙关,几乎叫出声来。
未经扩张的后穴有一瞬间的胀痛,却因为多次性事早已适应了alpha的尺寸,一阵翕张紧缩后,柔软的内壁毫无阻隔地包裹住了闯进的性器,并随着抽插的动作一吞一吐,溢出更多情液来。
贺隅每一下都进得极深,掐着周暮时的腰全根没入,动作迅疾而猛烈,性器顶端直直撞在生殖腔口上,几乎要将他刺穿。
周暮时咬破了唇,被铐着的双手紧攥着床栏,骨节发白青筋外凸,掌心的伤口渗出血来,红色浸透绷带。
后背在床单上磨得发疼,贺隅拔出来,将他翻了个身,压着他从后面进去,一手扭过周暮时的下巴,交换了一个混着铁锈味的吻。
后穴被来回进出而酸麻胀痛,性器却不知疲倦地一次次送进最深处,交合处淫水泛滥,每擦过一次敏感点,周暮时就绷着脖颈发出呻吟,眼尾染上一片通红。
贺隅掌控了他的全部,从身体到意识。
他身不由己地被拽进情欲漩涡,一边痛苦一边沉溺,在周暮时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后颈腺体已经释放出了情动的信号。
性器在越来越多的爱液分泌下进出得更加顺利,湿软的穴肉像有意识一般裹缠吞吐,仿佛水乳交融,使这一切简直不像是一场强迫而来的性事。
贺隅埋首在他颈间,下身动作渐缓,解开了缠在床头的领带,将周暮时抱了起来。
“真乖。”
他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愉悦,性器换了个角度由下而上进入,不疾不徐地抽送,却入得更深。
周暮时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他靠在贺隅肩头,戴着铐链的手垂在身前,随着alpha的动作一上一下发出清脆声响,晃动的视野里是对方的手臂,白色绷带上沾满了斑斑血迹。
是,贺隅回来的时候带着伤……
是刀伤……还是枪伤?
臂上的伤口包扎得十分潦草,在剧烈动作里不知第几次裂开,但贺隅像是毫无知觉,甚至抬手轻抚他的侧脸,体内的性器在紧闭的生殖腔口来回戳刺,力道越来越大。
周暮时被顶得生疼,脸色发白,蹙紧了眉头。
贺隅捏着他的后颈,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让我进去。”
周暮时一声不吭。
生殖腔口的开闭一般是随oa意愿决定的,alpha在非对方自愿的情况下一般无法进入——除非使用暴力手段。
周暮时被仰面按在了床上,体内的凶器残酷地往里挤去,试图强行破门而入,生殖腔逐渐被顶开了一条缝隙,他强忍住身下打钻一般的疼痛,仰头紧盯着贺隅沉黑的眼睛,突然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最终标记,一个手术也能洗掉?”
对方掌心的力气一瞬间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肩膀。
又是无声的对峙,周暮时毫不退让地睁着眼睛,尽管脸色白得可怕。
贺隅突然面无表情地开口:“你问我和虞渊是什么关系?”
周暮时眼睫一颤,动了动嘴唇,没出声。
“没什么关系,”他说,眼里欲望深沉,语气却平淡,吐出了接下来的几个字,
“我就是虞渊。”
“你……”
尽管早有猜测,乍一听见真相还是难忍惊愕,情绪强烈震动下,周暮时的生殖腔甚至微微松开了口。
贺隅却没有趁机进入,反而将性器缓缓退了出去。
他俯下身,吻了吻周暮时嫣红的唇,用耳语一般的声音诉说惊人的事实:“躺在停尸间里的那个,才是冒牌货。”
周暮时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什么:“虞城山是你……”
他低头看向贺隅的胸口。
那里有一道疤,下面是一行纹身。
纹着一串数字。
是一个日期。
贺隅抓着他的手,抚上那串数字,哑声道:“十年前的今天,有人把我的东西抢走了。”
“现在,我来把它们拿回来。”
“名字,身份,家族,财产。”
“——包括你在内,都是我的。”
那双深蓝眼瞳里流露出毫无遮掩的勃勃野心和贪婪欲望,如望不见底的深潭,将周暮时彻底溺了进去。
贺隅抬起他的左手,没了手套的包裹,长指上的两枚戒指显得格外夺目。
银色的婚戒被从无名指上缓缓褪了下来,接着弃如敝履地抛到床下,滚进了不知哪个角落里。
空了的位置被另一个戒指取而代之,alpha执着他的手,在无名指的那抹蓝上,低头印下一个迟到了四年的吻。
呜呜呜终于写到这里了困死我了
明天再修(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