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2)
「你倒是说说,我这里到底是哪里不好?」
青龙主一进偏殿,一出口便是这句话。
他本来就固执狂傲,凡是在他身边伺候他有段日子的人都知道这一点,碧臻和青桂一听他要理论,当即远远地退了出去,不敢触他逆鳞,但显然张茗陽并不知情。
「你这里太脏了,也不知多少人睡过。」张茗陽说话略显得断断续续,「我真怕……住久了,连饭也吃不下去。」
「是吗?你昨天晚上还说我又大又硬,让你爽得不行,怎么今天又改口了?」青龙主冷笑,「你最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免得毒发的时候矢口否认,嗓子叫哑了也没人理你。」
「有需要的时候说喜欢,又、又有什么关系?茅厕也很脏,可是我只有如厕的时候才、才上茅厕。」他从未说过违心的话,更是讷讷难言,语不成句。
「我看你才像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青龙主冷笑一声,「你不是想回贱奴堆里去吗?好啊,你想回去,我就偏不让你回去,来人!把他绑在床上,没我的允许,不许下床!」「你……你这禽兽!畜生!猪狗不如……」张茗陽哆嗦地骂了几句,却已是词穷,反而是青龙主颇为得意地看着侍卫将他绑在床上?「骂啊!我看你还能骂出一朵花来!」他扬长而去,出门时看到两个侍从远远地站着,厉声道,「你们每天按时喂他吃饭喝水,其余时候堵住他的嘴,别让他吵吵嚷嚷的,若是别的岛有人来,还以为我们岛上出了疯子。」
他吩咐完后出了门,觉得仍不解气,又对侍从道?「在饭菜里拌点烈性媚药,发作时解开他的束缚,把玉势给他,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有多贞烈!」他这话是站在门口说的,张茗陽自然听到了耳中,不由得脸色苍白。
四肢都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自然也找不到自尽的机会。
当天晚上被灌了熬得稀烂的粥,粥里还有一种甜香味道,他拼死挣扎,但龙宫岛上处置不听话的人有几千种方法,自从青龙主下令,便有人知道怎么处理,当下便有人将他的下巴捏得脱了臼,整碗几乎滚烫的粥都倒了下去,烫得他口中起了一层泡。
才吃了稀粥不久,便觉得热气上涌,面红过耳,下体已有昂扬之势,而后庭更是空虚至极。
偏殿中的侍从虽然一个个面无表情,但偷瞄的眼神却洩露了他们想看好戏的心态。即使是在龙宫岛上,也并不是所有的男子都有龙阳之好,但是有相同癖好的,却都会聚集在一起。不过这几个侍卫中即使有好男色的,因为他身材出众,姿态挺拔而动了心思,也不敢在青龙主还没丧失兴趣之前就对他动手动脚。
面对这些不管是看好戏的还是起了色心的人,他都感到很是不堪,偏偏在媚药的作用下,却觉得这些人没那么令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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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按照青龙主的吩咐,解开他的绳索,将玉势塞到他手里,便又垂手退下,不敢和他交谈一句。
这青龙主所赐的玉势比之前那枚要大上一倍,仿佛婴儿手臂一般粗细,几乎有两斤重,偏偏通体碧玉,没有一丝杂色。也不知这龙宫岛是什么所在,竟能将天下的宝物都拢在岛上,却是拿来做这种骄奢淫靡之物。
……这枚玉势若是整个含到身体里,必然下腹坠胀,无法走动,只能躺在床上。
可是这么粗壮的东西放进去,一定会舒服很多吧?而且他也不是第一次放了,此时再来犹豫,不免有装模作样之嫌……
他脑子乱糟糟的,已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抓着玉势的一端,便往后庭塞去。
冰凉的玉器虽然光洁至极,但没经过润滑,又那般巨大,一时竟是塞不进去。
此时烈性媚药的作用已发挥出来,他感到自己的皮肤都仿佛炸裂一般,寸寸碎掉。
炽热和空虚的双重折磨,逼得他不得不用力一顶。
「朴……」的一声轻响,那玉器的前端终于被他自己捅了进去,他双腿大张着,努力想要更多的满足,丝毫不顾下体撕裂般的疼痛。
一股液体顺着甬穴流了出来,竟然是因为他动作过于用力,将自己捅伤。而在初次和青龙主交欢时,那么疯狂激烈的动作,青龙主仍然没将他弄伤,他的技术比自己不知强上多少倍。
想到青龙主那硕大炽热的阳具,这根冰冷沉重的玉器完全不能比,他更觉得心中黯然。在青龙主心里,自己除了是块踏板之外,只不过是个玩具罢了,一个玩具还要拿捏作态,青青龙主眼里,想必是十分可笑。
像这样的自己,其实比死了也未必能好多少。若是自己死去,云逸那么柔软的性子,没有自己在旁盯着,只怕会被他所骗。可是青龙主既然对云逸动心,有云逸护着师兄弟们,或许岱宗派能逃过灭门的一劫。
他脑海中混乱一片,心里却是无限清明,仿佛握着玉势疯狂抽插着的妖艳男子不是自己。
不知何时,门外传来几下击掌之声,只见白衣青袍的青龙主正缓步而来,注视着在床上的他,目光中满是赞赏之色?「张掌门今日大彻大悟,恭喜了!其实这世上愿意忠实于自己情欲的人大多不够聪明,而聪明的人又过于理智,毫无情趣,所以顶级的尤物才少之又少,如今张掌门竟能大器晚成,着实让人羡慕。」
会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的人,不知心里有多厌恶自己。他心里苦涩,闭上眼睛,只当这人不存在,低声喘息起来。
勉强压抑的声音并不像青龙珠毒发时那么性感放荡,但却有种特殊的诱惑意味,青龙主原先还在嘲弄,但是看到他专注着自己的事,倒是将自己撇在一旁,却有种不甘心的感觉,抓住了他的手腕,将那玉势慢慢抽出了他的身体。
被别人操控的感觉显然比自己的动作更有快感,张茗陽的呻吟越来越难以克制。
事到如今,他也没想着再克制。
不管是由欲念而起,还是由心而起,他不再挣扎,让自己沉溺到无边的欲海中去。
「真是够骚够浪,一点都看不出来。」青龙主喃喃自语,将玉势抽出时,随手扔到了一旁,将自己的灼热顶了进去。由于血液的润滑和玉势的扩张,他轻而易举地直没入顶,这种畅快的感觉激起了他更深的欲望,他将身下男子的腿抬起,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男子的身体几乎只有头部和肩膀沾着床,他每一次借着冲力的贯穿,都能更深地进入。
如此凶猛的入侵却让张茗陽丝毫感觉不到痛楚,他的下半身几乎是麻木的,只有快感层层涌上。
青龙主每次进入都直没入顶,而每次抽出都带出一股鲜血。他除了用残破嘶哑的喉咙呻吟喊叫之外,已不能再思考,仿佛已堕入地狱,偏偏这地狱又是绝顶美妙。
他知道,今天的情事过后,他再也不能坦然面对青龙主,再也不能将所有的一切怪到青龙珠上,他的心道已失,只有欲望一直存在。
他的身体对青龙主的需索,比他自己想像的更要严重。
如今想来,他曾经担忧自己的弟子会不会被红尘所迷是多么可笑,面对情潮欲海时,他未必就比弟子们高明。
「说话啊,怎么你现在哑了?」面对面前这个只会喘息喊叫的男子,青龙主似乎有些不满,狠狠撞击了一下他的下体。巨大的阳具进入时,痛楚中带着更强烈的快感,让他满面红潮,脚趾也蜷缩在一起。
「说……说什么?」他大口喘息着,面上尽是情欲的红潮,若不是双腕被锁在身前,他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情不自禁地抱紧青龙主,渴求更深的相拥。
「说你之前说过的那些啊,什么我俊美绝伦,武功盖世,你爱慕得心都要碎了。」
他听得青龙主嘲弄的语气,不由得下腹一紧,险些射了出来。
他真害怕自己会变成一个被人侮辱了也会高潮的贱奴,但是他的身体早就不由他决定。
他绝望地看着自己欲望的中心孤单地在风中佇立着,不知是否因为后庭的持续高潮,前端的虚软不知何时已坚硬如铁。
他试图用手碰触那个地方,却被青龙主按住了手腕,将他的双手拉到他的头顶。
「你若是当真喜欢我的,便应该被我操都能射得出来。」青龙主微微一笑,那笑容依旧十分俊美,但张茗陽却能看出一种恶劣的故意。
「你是想……要把我变成被你一摸……就会瘫成一团的怪物吧!」「那怎么能是怪物呢。不知有多少人想得到我的恩宠而不可得,你应该庆幸我竟然花这么多时间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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