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2/2)
“还想要什么?”
“还要爸爸插进来,插进宝贝身体里来……用力干我……”奚微已经彻底放弃了矜持,鼻音浓重地告饶:“想射……求你了爸爸,让我射吧……”充血坚硬的茎身胀得发疼,亟待纾解。
“……可以了。”
奚微终于得到赦令,手握住阴茎快速地撸动。自后穴累积的快感瞬间爆发,在他压抑而微颤的呻吟中,最终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折磨。
奚微整个人瘫在床上,平息了一会儿,餍足地小声说:“爸爸……我射了……你呢?”他得意地轻笑,“你也在自慰是吗?”
回应他的是杜淮霖粗重的呼吸,然而他什么都没说,突然挂断了电话。
奚微迷迷糊糊地听着话筒里的忙音,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对着话筒轻轻“啾”了一声,低声咕哝句“晚安”,随即陷入了香甜无梦的睡眠之中。
第二天醒来,奚微晃了晃脑袋,想起昨晚的事,热度直直攀升到脸上。他只是微醺,并非失去理智——今天还要开会,聚餐当然不会喝太多酒。他不过仗着酒力为所欲为罢了,没想到这种言语挑逗实在太过刺激,比真刀真枪的做爱更让人羞耻。
他跟着关同舟参加峰会,做记录,整理材料,忙活了一天,晚上拖着疲惫的身躯回酒店,想给杜淮霖打电话,昨晚的事还历历在心地臊着他。他犹豫半天,还是不太好意思,换成了信息:“一切顺利。还有一天,后天就回去了。”后面跟了个笑脸的图案。
杜淮霖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他,言简意赅的一个字:嗯。
奚微对着这个“嗯”字琢磨半晌,心里有点儿不安。他回想自己昨晚最后那句话之后,杜淮霖什么都没说,就把电话挂断了——他一时得意,戳穿了他那看似镇定自若的爸爸同样被自己引诱的真相,他会因为这个觉得没面子吗?毕竟昨晚主导一切,掌控一切的是杜淮霖。
奚微勉强自己集中精神参加完第二天的展示会,想着要不然自己买机票,晚上连夜飞回去得了,两人面对面的说清楚。如果爸爸真的是因此而感到不满,那就好好补偿他吧——顺便也给他一个惊喜。
他越想越觉得应该这么做,于是当真订了晚上九点的机票。他没跟关同舟和同事们一起吃晚饭,说家里有事着急回去,匆匆赶到酒店打算收拾行李退房。掏卡开门的时候,突然被人从身后猛地抱住了。奚微吓了一跳,刚要挣扎,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传来。奚微僵住了,难以置信:“……爸爸?!”
身后的人收紧了胳膊,在奚微的耳畔低声说:“宝贝。”
奚微平定心神,迅速地打开了房门:“先进去再说。”
他刚把门关上,还没来得及插电卡,就被杜淮霖按在墙上。淡雅的香味在黑暗中冲近鼻尖,火热的吻随即落下,舌头辗转侵入他的口腔,嬉闹纠缠。
两人忘我地亲热了一会儿,奚微终于从他怀里把胳膊挣出来,摸索着把卡插上了。
灯一亮,杜淮霖也松开他。他们进了屋,杜淮霖打量四周,脸色有些不满:“我给关同舟的预算是不是都花在吃喝上了?就住这种地方。”
“……这是准四星,条件已经很好了。”奚微笑了笑,从冰箱里拿出瓶水递给他。普通员工出差当然不可能和杜淮霖比,他大概压根儿就没这个概念。
“爸爸你怎么来了?”奚微坐在床上,无奈地看着他,“也没事先告诉我一声,还来酒店找我,万一被同事看见怎么办?”
奚微现在想来还有些惊魂未定——同事几乎都住这层,如果今晚他没打算提前回去,而是和他们吃过饭一起回来呢?万一撞上了,他怎么解释大晚上突然跑到员工出差地这种行为?
“不会。”杜淮霖也在他旁边坐了,说,“我一直坐在大堂角落里等你,知道你是一个人回来的。”
“那也太冒险了。”奚微心底一软,歪着脑袋靠在他身上。进公司这段日子,从同事口中听说的杜总是个私生活低调神秘的男人,除了工作,连些捕风捉影的传闻都没有——所以他俩的关系不能曝光。杜淮霖的身份太过特殊,一旦不小心暴露替他出了柜,自己只是个普通小员工倒罢了,大不了辞职,杜淮霖是公司总裁,对他的影响可大得多了。
杜淮霖却揽过奚微,半晌说:“看就看见了,没关系。”
奚微抬头看他眼睛,再三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
杜淮霖没多言,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谁知道了都无所谓,爸爸会保护你。”
奚微突然觉得眼眶发热:“爸爸,你理智点儿啊……”
“理智?”杜淮霖自嘲似的笑了笑。
他没言尽的意思奚微明白。明明还有不到一天就能见面了,他偏偏这个时候冒着风险出现在自己面前,早就没什么理智可言,就跟他今晚的飞机票一样。
理智,要什么理智。爱情不在乎万无一失,每一分钟都是迫不及待,情之所致无可规划,冲动又盲目,只忠于本能,绝不妥协于其他。
忠于本能的还有欲望。对奚微来说,杜淮霖如春药般让他不能自持。他的声音,他的味道,这个男人的一切都让他迷恋,宁肯背负血缘罪孽也要纵容自己沉沦,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他们跌得粉身碎骨,至少血肉会碎在一起,辨无可辨,分无可分。
他们拉上窗帘,赤身相拥,皮肤紧贴,数不尽的吻几乎遍布彼此全身。杜淮霖给奚微口交,满足他电话里的所有遐思。他宠溺而细致地舔弄,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宝贝,连那浑圆可爱的囊袋都毫不吝啬地施以疼爱。奚微咬着手腕忍住大叫,几乎完全失控射在他嘴里。射完他气喘吁吁又害羞地问,爸爸你以前也含过别人吗?杜淮霖的阴茎对准他柔软的后穴,俯视他的眼睛,缓慢地说:“从来没有。”然后以和他慢条斯理的语气不相符的速度,却同样坚定的力度狠狠进入了奚微。
灯没全关,留了一盏,暖而暧昧。纠缠的两具肉体,一具是年轻赐予的柔韧修长,一具是岁月淬炼出的精壮完美。他们面对面凝视着对方,眼里都是深爱之人沉溺的样子,心也被幸福塞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