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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螯累得一个手指也抬不起来,声音细若蚊蚋:“后……后院堂…有…烧鹅。”
斑寅侯狠狠掐在他臀肉上,捏红了一大片,紫螯吃痛跳起来,大骂:“你这杀千刀的黄皮怪!为什么弄我!要吃后院有活鸡活鸭,你作什么糟践我!洞也归你了,鸡鸭鹅全给你!”
斑寅侯把他往身下一压,道:“是。洞是本侯的,鸡鸭鹅也是,你也是本侯的。现在给本侯弄热食来,须得要你亲手做。”紫螯又是张口欲骂,斑寅侯猛地凑上前将他张开的口儿噙住了,一通磨吻,道:“昨夜尝了本侯精元,比人好得多罢。你作个听话的奴儿,本侯定好好赏你。”
紫螯被他吻得两颊发热,口间湿漉漉,身子软绵绵,听他那句“听话的奴儿”,又暴了。
“谁要做你的奴儿!滚开!爷自回洞去,这儿便赏你了!”
斑寅侯喉间溢出低低虎啸,紫螯听了这声,心慌意乱,连腿脚也一并软下,跪在地上。
“之前是你勾本侯来的,就得好好伺候。嗯?本侯的蛛儿奴奴,你说对么?”
紫螯哀叹一声,只得去试作热食,奉给这不知何处来的要命黄皮主子。
后事如何,切按下不表。
再说木芙蓉同虚衍。自虚衍查实了密宗欢喜佛经,几日后便同木芙蓉试起,床笫欢好,享鱼水之乐。木芙蓉每日夜间得了极乐滋味,被那阵阵温热气息融进四肢百骸,舒爽非常。到了日间,赖在虚衍怀里便不肯起身,不仅自己不肯起来,还缠磨虚衍也一并来睡。虚衍见他又开始撒娇发懒,晓得如何治他,还是大手塞入臀瓣缝隙,几个指头往下极勾磨,不一会便把这贪欢的芙蓉花勾得娇喘吁吁,原本就湿淋淋的下身精神极了。
当木芙蓉得了滋味,清醒过来,寻他缠磨欢好时,虚衍便抛下他,将一本《华严经》递过。自打水清洗,迈步去清心堂作早课。
木芙蓉见了经书,呜咽一声,瘪瘪嘴。也乖乖起身,梳洗换衣,好生看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