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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之后,不得见那妖物!”
芙蓉哪里敢搭话,低头牵着他袖摆不语。
两人静默许久,木芙蓉才低声道:“大师……对不起。”
虚衍见他这样,想来又不是他的过错,何必置气。到底不忍,无奈道:“罢了,今后你不得再提去除梵印之事。”
说罢将芙蓉往榻间搂了,大手掀开衣衫,把芙蓉周身都看了一遍。见他身子白净细腻,并无青斑红痕,臀肉也软酥挺翘,并菊穴亦粉嫩紧致,这才放心。木芙蓉被他一凶,原以为他不理自己,没想到反而有欢好的态势,悠悠把绵软小腰挺起,心里早就乐颠颠地,饿了几日,恨不得把那肉刃夹进来尝一尝。
虚衍见他眼角泛红,面带春色,便知他是求自己欢好。面色一暗,将腰间玄色缠带取下,将他前面玉茎绑个严实,又把他花瓣点作的衣衫脱了,取柔软缠带把两个手束在一处。大手一捞,将他双腿分开,粗指在他下极同蜜穴两处打转,另一手揉弄被缚玉茎的顶端。
木芙蓉束了下头,玉茎里的蜜水淌不出来,倒是穴肉里甜滋滋,湿淋淋染了虚衍一手。那柳腰并个窄臀在虚衍身上蹭,虚衍弄了一阵,将自己半硬的阳物往他身子里送了送。芙蓉有七日未曾欢好快活,如今可算舒坦,虽前头不那么欢畅,总好过每日一人独居的落寞。
虚衍也是思念他,每日回到屋内,不见芙蓉盈盈笑靥,心自空了一半。
想到此处,便把芙蓉两个臀肉掰开,肉刃轻轻抽送,一下下捣着他里头。唇去吻了芙蓉额角脸颊,温热身子贴在一处。芙蓉被他弄得舒服,泪水都要下来,带着哭腔,一对缠住的手抵在他胸前,道:“大师,我好想你。”虚衍心头的气也消了,搂着他乱颤乱扭的身子,轻声道:“我也想你。”说罢将他两个手圈作的环儿往脖颈上一勾,两人贴作一处,身下肉刃捅实了蜜穴,噗呲噗呲作些水声。芙蓉双唇微张,被虚衍捅戳地直直喘气,淫叫不止,虚衍见他情动之时声音响了,便双唇堵了他小口,舌尖缠揉勾作一处。
芙蓉弄得浑身瘫软,要吃不住的时候,想往外爬。奈何一双手还圈在他颈子上下不来,只得抓了虚衍那精壮宽实的背肌,忍着下头阵阵冲刺顶来的极乐,前头泄不出,后头每逢肉刃抽出些,便淌出一滩浊露,两人交合之处并褥子一同染湿。
缠至夜间,芙蓉只觉前头由憋转麻,忽得后头一酥,前面绑着仍泄出一滩水来。似不是精露,倒像是泄了尿水……自己怕了,嗅嗅果真不得平日清甜的花蜜味儿,是有些膻,“哎”得一声,面色涨红,埋到虚衍怀里不肯出来。
虚衍给他打水擦身,收拾床铺,芙蓉便支了胳膊等他。
收拾干净,两人搂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