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2)
“打虎亲兄弟。你要和成锋相亲相爱。”
“华瑞以后是你们的。”
“这些年你太忙,暂时休息一段时间。有个疗养院不错,你去住个把月静静心。”
最后,阮鸿升给了阮成杰一个承诺。
阮成杰仍将保有自己手头的华瑞股权。总裁十年,那是个非常大的份额。阮二全家加起来,尚不及他的一半。
老爷子非要在他不多的余生里,给另一对孙儿孙女机会,那就给吧。
阮成杰后脊上的汗,终于慢慢渗透了他贴身的那件高定衬衣。他垂着眼皮听阮鸿升开始翻来覆去的教导,始终提着的那一口气慢慢松懈下去。
他发现阮鸿升没有提到买凶杀人的事情,这让他有种逃过一劫的窃喜。至于暂时去职,这是大损失,不过来日方长。
于是他同意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他走出病房就被阮成锋劫持了。
那辆七座商务车风驰电掣地驶出了z市,阮成杰的恐惧终于盖过了一切,他不顾一切地扑向前座去抢方向盘,然后就见识了阮成锋这十年在非洲打磨出的狩猎技巧,他最终被按在后座极其狼狈地捆成了个粽子,养尊处优十几年的阮大爷,首次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然后车子突然停下,他对上了一票严阵以待的医护人员,阮成锋把他送到了精神疗养院。
他极力让自己冷静,想尽一切方法要离开,但是迎来的是低烈度高频次的电击,他砸了设备,于是被穿上了束缚衣。
有一天阮成锋和他接通了视频,他愤怒到极致,顺手抄起个什么要去砸了显示设备,阮成锋用一句话就让他的动作止住了。
阮成锋说:“老爷子要看看你。”
阮成杰脸色苍白,张着嘴深深呼吸,抹了把脸,两秒钟之后变了神色,少许僵硬地对着镜头这端露出来的阮鸿升微笑。
阮鸿升皱了下眉头,说他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去职之后懈怠了,也不健身了。
阮成杰提了提嘴角,说这阵子身体不大舒服。
阮鸿升说有病要吃药。
阮成杰几乎要演不下去,颈脖僵硬地点了点头。
随即他提出想去看看老爷子。
阮鸿升同意了,约在第二天。
阮成杰那时还没意识到阮成锋的真正目的,他以为他能找到机会翻盘。但是当第二天他忽然被灌了一肚子药,并且没有任何离开的迹象时,他终于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
阮成杰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他与阮成锋对视,两人鼻息相抵,亲密得简直过分。
“应该是要做`爱吧。”
阮成锋轻描淡写地吐出这几个字,然后就一伸手把阮成杰推倒在床上。
阮成杰几乎要气笑出来,他周身筋骨都疼得仿佛拆散了又被胡乱拼装起来,他没练过,皮肉之苦对于他来说是受大罪,眼下再反抗也不过让自己再添多几处伤痕。他是看出来了,阮成锋对他没留丝毫情面,并不在乎他的生死或者痛苦。
阮成杰是个聪明人,向来绝不做鸡蛋碰石头的事,于是他也没反抗,只是在阮成锋再次进入他时,忍无可忍地呻吟出声。
“你他妈……是畜生吧。”
阮成锋的回应是状似亲昵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阮成杰趴在床上,下颌骨被他口中的这个“畜生”死死拧住掰了过来,这姿势十分辛苦,更别说撕裂红肿的屁`眼这时被缓缓推进了一根炙热坚`挺的硬物。
他吃不住痛地张开了嘴,从喉咙眼里不住喘息,然而喉咙也痛,气息穿过水肿的黏膜,热`辣辣地仿佛带了火。一声荒腔走板的呻吟变了调子,那句斥骂简直像是调`情。
“哦?”阮成锋应的这一声尾音里带了笑,然后就补了一句,理直气壮得仿佛天经地义。“所以要干你。”
那几字轻声慢语,经了阮成锋的嗓子说出来几乎有种深情款款的意味,随即身体力行,阮成杰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那根东西在缓慢撑开肿胀括约肌之后,就着不住颤抖收缩的软肉一贯到底。
“啊——”
距离上一次强`暴的时间很短,阮成杰知道自己肯定是受了伤的。他玩过的男男女女没有一百也超过了八十,在s圈里也曾风生水起,对于什么尺度会造成什么程度的后果心里有数。除了那次意外的过失杀人,其他时候就算是玩得再疯狂,也很少会在或者小受已经受伤的情况下再去雪上加霜。
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个会玩的,直到现在。
屈辱地、绝望地、完全无计可施地跪伏在床,身上只套了件宽宽大大的睡袍,大半截掀起来堆在脊上,他无法想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或者是根本不愿意去想。骤然间被撑爆的离奇饱胀感让他的腰一瞬间软了下去,大腿根不住地发抖,他以为自己会在下一刻瘫下去,然而那根死死钉进屁`眼的楔子不允许,一下狠过一下的冲撞把他牢牢地摁在了胯下。
阮成杰额头上的汗浸透了床单,他的脑袋抵在床面上,眼前金星乱迸,切割肉`体的巨大痛楚让他意识虚浮,十指痉挛,几乎抓不住滑腻的真丝布料。破碎字句混乱地从齿缝里泄出来。
“你……放开……不……啊……啊……”
阮成锋的手指一寸寸的从他下颌骨摸向了脸,抚过不住颤抖的嘴唇,抚过冷汗涔涔的额头,最后顺着汗湿的头发滑向后颈,一把勒住了圈着脖子的那个金属项圈。
阮成杰止不住地叫了出来。整个上半身都顺着这猛力的一拉往上抬,后脑与背扯成了一张弓。在大脑皮层急速缺氧的大片发麻中,一股从尾椎骨下闪电般窜上来的麻痹感击中了他,阮成杰的呻吟在尾调上拐了个弯,有种几乎是恶毒的甜腻之意把他猛地按进了意识深渊。
“哥,你硬了。”
阮成锋骤然低哑下去的声音混在皮肉拍击的大响动里,几字轻如耳语,阮成杰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然而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混乱呻吟和扭动,耳边嗡嗡作响,脊上滚过一层又一层冷热交替的汗。他知道自己在发抖,屁股里被干出了水,混着肿热破损处的粘稠血渍。非常痛,痛中升起让他颤栗的另一种感受。
“阮成锋……唔啊……”
他喘息着吐出这个名字。
疾风骤雨似的操弄忽然就缓了下去,阮成杰的嗓子又干又热,哑得几乎说不出话。他终于分辨出那个正插在他屁股里的男人呼吸变得重浊,不复先前的游刃有余。阮成锋用行动回应了他,一记挺送猛地干上了他肿胀肉`穴里的某个点。
“我会杀了你……”阮成杰的发狠气若游丝,他张大了嘴,腰肢以下僵硬地提在半空,屁`眼被干成了红肿的圆,灵魂出窍,快感像雷电一样将他的精神和肉`体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