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1/2)
手里提着保温瓶的丁晓佳满脸的怒气,今天家里做了新鲜的鲫鱼汤特意来给叶妃舒送点,谁知道会在这里看到这样过分的一幕。
她知道叶妃舒的老公是个大男人不好对这种脑子抽筋的女人下手,可是她不一样,更何况她本就是路见不平就容易出手的人。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修身养性收敛不少,可还是看不惯有人欺负自己的朋友。
白瑛看清打自己的人是丁晓佳立时就要扑过去,白禹一边拽住了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就往走廊的另外一边拖去。
这家医院的保卫工作是怎么做的,这层楼他明明已经交代了医院领导不能随意放人进来,可事实证明,他每年给这家医院捐那么款都是打水漂。
看来有必要自己建立一家专门的医院。
白禹很快就下了一个决定,一边打开了电梯,将白瑛推了进去。
白瑛扬手就要打面前这个动作丝毫不温柔的男人,可是抬眼对上这张太过相似的面孔,她总是会有种错觉,这人不是陌生的毕夏然,而是自己青梅竹马长大的白禹哥哥。悲哀地发现,她抬起的手,就再也下不去了。
电梯在下降,白瑛缩在了角落里面,跟站在门口的白禹呈对峙的状态,两个人站立在对角线上,这个狭小空间里的最远距离。
“你以为你说的事情,我都不知道”白禹冷冷地盯着白瑛,这个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妹妹和自己终于到了想见不相识的陌生地步。她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他是觉得白瑛陌生。
白瑛怎么都没想到第一句话会是这样,她是在无意中得的这个秘密,本以为毕夏然是被叶妃舒蒙蔽的,谁知道当事人却早已经知道。
他怎么能这么淡然,像是说着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那你怎么还娶她你这样对得起死去的妈妈吗说不定白禹哥哥的死都跟她妈妈助纣为虐有关系!”白瑛朝着他怒吼,声嘶力竭。
白禹也曾经犹豫过,也挣扎过,叶妃舒的妈妈跟自己亲人的死有种脱不开的关系。在结婚前的那段时间里面因为调查叶妃舒妈妈的下落,却意外收获了这样惊人的消息,他确实消沉了一段时间。
他自己都无法整理好心情,又怎么能坦然叶妃舒。可就是在后来,他突然间醒悟了。
“你说的没错,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可做做这些事情的都是跟叶妃舒分离了许久的她的妈妈,而不是叶妃舒!凭什么还要把这些罪都算到无辜的她头上我不爱玩连坐这一套。”
“你别狡辩了,你就是被她迷得找不着北了。就连杀亲之仇都可以忘记!”白瑛伸手狠狠的指点着白禹,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有着一副太过相似的面孔,她肯定会忍不住扇了过去。
白禹看着白瑛的眼珠多了不耐和怜悯,“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来指责别人难道我妈当年出事你没有责任就算跟叶妃舒的妈妈有关系,你也脱不了干系。如果要算账,我第一个就要收拾你!”
白瑛脸色灰頽,嘴唇无声地动着,“我……我……”一连说了几个字,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打破了两个人的僵持。
“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眼前。”白禹走出了电梯,扔下了这句话走上了另外一部电梯。
物是人非,从此以后,各自珍重。
楼上,叶妃舒被丁晓佳搀扶着回到了病房里面,刚才见到白禹铁青着脸将白瑛拖进电梯里面,她的心就一直惦念着白禹。
“我说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养病吧,这医院里多不安全呢。白瑛这种女的,以前就不是什么善角色,现在就更加不用说了。”丁晓佳说起刚才的情形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这世间怎么有这种女的你看她被她男朋友揍的时候连手都还不了,只能任由着挨揍的份,看着觉得十分可怜。可是对付你这样的伤病患者就气焰嚣张。”
“鲁迅先生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叶妃舒倚靠在床头,眼望着门口,心想白禹怎么还没有回来,可千万别激怒了白瑛那个女疯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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