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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仇恨!吐露身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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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蜡裹住信,预防遇水被损毁。

秦景凌拿起匕首割开蜜蜡,取出信纸,展开看清里面的内容,捏着信纸的手青筋一根一根暴起来,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

只见上面写着:苏锦瑟非秦玉霜所生,乃兴宁侯府姑奶奶所出。张释隐抱走秦玉霜所出的孩子,远离京城,避世不出。

简短的一句话,勾起秦景凌体内磅礴的怒火,险些冲出桎梏,带着焚尽一切的气势。

苏易说商枝的师傅是张释隐,当年突然从京城消失,日期正是商枝出生的那一日。

而情报传递的消息,恰恰印证苏易的猜测!

商枝的确是秦玉霜所出!

秦景凌眼底燃烧着怒焰,他望着那三页纸的情报,上面详尽地写出苏锦瑟对商枝用尽手段!

苏锦瑟如此的激烈,带着赶尽杀绝的狠绝,说明她早已清楚自己的身世,只有他那个傻妹妹被蒙在鼓里,被苏元靖与苏锦瑟耍得团团转!

“嘭”地一声,书案应声而断!

秦景凌取来佩剑,疾步往外走,抄近路的话,明日晌午能够赶到杏花村!

巡逻地马龙与钱峰两人见到秦景凌裹挟着怒火,手里拿着佩剑,连忙上前问道:“将军,有情况”

“没有。”秦景凌大步往前走,忽然一顿,对两兄弟道:“你们随我去。”

马龙与钱峰立即跟随着秦景凌一起去杏花村。

——

清河镇。

天蒙蒙亮,苏锦瑟坐起来梳洗,惊动弄墨。

弄墨急急忙忙爬起来,接过苏锦瑟手中的梳子为她梳头。

妆扮好,铜镜里映照着一张美艳典雅的面容,苏锦瑟摸着自己的脸,分明与商枝不相上下,只是她的美太浓烈而显得艳俗。商枝身上清透空灵的气质,衬得她无双的容颜清美脱俗。

想到自己不止是身世被商枝压一头,就连引以为傲的容貌都稍显逊色。她唯一拿得出来的便只有一身的才艺,可商枝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却又碾压她一头,如此一对比,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盖过商枝!

苏锦瑟心中生出恼意,可随即一想,过了今日这世间再无商枝此人,她又忍不住心情愉悦。

“弄墨,你留在客栈里收拾包袱,我先去一趟文家。”苏锦瑟所有的局都已经布好了,周蔓那边三日都不用等,不过昨夜就来了消息。那么只差了文府。

她手里并无多少人,文府将她害得那么惨,问他们借几个人对付商枝。如果有一日真相被揭露,苏秦两家查起来,那也是查到文府头上,与她有什么关系

苏锦瑟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乘坐着马车去文府。想到今日就能解决掉心腹大患,她难得的有兴致细细打量着清河镇的一景一物。忽而,她发现有一个人跟着她走了几条街,攥着车帘子的手紧了紧,猛地将车窗帘子甩下来,目光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好一个苏易,妹妹还没有认上,生怕商枝在她手里吃亏,竟然暗中派人盯着她!

苏锦瑟眼底闪过阴狠,勾着唇瓣,又是一派悠然闲散的模样,仿佛并没有发现跟踪的人。

进入文府,文老夫人亲自迎接苏锦瑟,热情地招呼她坐在自己的身边,“锦瑟呀,京里来消息了吗”

苏锦瑟脸上含着笑,丝毫看不出怨恨,“姨祖母,你太心急了,哪里有那么快我已经让人快马加鞭送回京城,不出意外,大约有个四五日就能有消息。”

“好,好,好,姨祖母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文老夫人脸上堆满笑容,越看苏锦瑟越喜欢,见她满面忧愁,心情很好的问道:“遇上难事了你别见外,与姨祖母说说,能帮你的,姨祖母一定帮你。”

苏锦瑟忧心忡忡道:“我只是担心会委屈表妹,毕竟哥哥是因为商枝出了事,心知与他没有可能方才答应娶表妹,事情进展太顺利,我怕哥哥娶了表妹之后,将商枝纳进府。”

文老夫人脸色瞬间沉郁,她派出去的四个护卫没有一个活着传消息回府,全都被震怒的苏易解决掉。苏易如此暴怒,她才猜测那些人应该是得手了。心中又不太确信,派人出去打听,半点消息都探听不到,不用想也知道是苏易封锁消息。

如今,文老夫人从苏锦瑟口中得到确切的消息,商枝的确是丢了清白。心里止不住的担忧,苏易都为商枝做到这一个地步,难道真的是下决心要将商枝纳进府

“锦瑟,你想怎么做”文老夫人心里想着是除掉商枝,但若是今后与苏锦瑟撕破脸,她将事情捅破到苏易的跟前,文家可讨不到好。

苏锦瑟也暗骂文老夫人是个老狐狸,想拉着自己下水。不过正合她的心意,不用大费周章的问文老夫人借人。

“我当然不愿意让表妹受委屈,一个乡野丫头就算是进侯府做妾,也远远不够资格。我有心帮忙,可惜我手里并无人手。”苏锦瑟叹息一声。

文老夫人眼底流露出笑意,拍着苏锦瑟的手背,“你这丫头,我府中别的没有,人倒是挺多。你想要几个人,随你开口。”

苏锦瑟问文老夫人借十个人手,几乎是让文府里的护卫倾巢而出。

得到人手,苏锦瑟告辞。

翠竹将苏锦瑟送出门外,被苏锦瑟拒绝。

站在文府门口,苏锦瑟眼角余光状似不经意的扫过不远处的一道人影,上马车之前,看着全都拿着刀的护卫,不大不小的声音,正够跟踪苏锦瑟的人听见,“今日晌午,我将人约到同福酒楼,你们就埋伏在巷子里,等她离开的时候动手!”

“是!”

苏锦瑟坐进马车里,透过车帘缝隙,就看见不远处的人。那人思索了一番,调头扎进人群里,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回到客栈里,苏锦瑟站在曹管家的门口,将门敲开,看着脸色阴郁的曹管家,她丝毫不在意。

“你告诉苏易,我今日打算回京,正晌的时候在回春医馆找商枝,和她好好谈一谈。”

曹管家握着门板的手收紧。

“你放心,我只是希望回京以后,我们‘两姐妹’能够好好相处。”苏锦瑟脸色沉冷,厉声道:“只不过一个小忙而已,曹管家一定会帮我将话带到吧”

曹管家点了点头。

苏锦瑟眼底一片阴鸷,她在文府门口的命令,苏易的人听到回禀他,即便她没有点名,苏易也会猜到自己要对付商枝,而且一定会心生怀疑,她是不是特地说给他听。

如果曹管家再给他带去一个消息,苏易对曹管家一定会起疑,等他逼问出曹管家招供,一定会相信她在同福酒楼那边埋伏商枝!

殊不知,两边都是假的!

——

周蔓住在周府,看着父亲黑沉不悦的脸色,母亲怜惜她坐在一旁默默抹泪,说她这辈子嫁给薛宁安是毁了,日子也难过,只求薛慎之有出息,能够帮扶薛宁安一把。

这一句话,如利刺般狠狠扎刺在周蔓的心口,这一辈子她最不愿求的就是薛慎之,不想在他的施舍下过日子。

府中的气氛太压抑,压抑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来气。

周蔓饭也吃不下,躺在房间里,满脑子都是苏锦瑟说过的话。最终抵不住心里的邪念,她让婉晴去客栈找苏锦瑟,她决定答应苏锦瑟。

婉晴带来一句话,让她想方设法,明天拖住薛慎之一日。

辗转反侧一整夜周蔓都无法入睡,天蒙蒙亮,她就起身回杏花村。正好和商枝、薛慎之擦肩而过,她停下来看着两人坐着牛车离开的背影,然后才回薛家。

许氏正在喂猪,看见是她,翻个白眼,没有搭理。

一反常态,周蔓走到许氏的面前,许氏心里忍不住紧张起来。

周蔓笑着说道:“娘,我昨日在娘家,我娘劝了我不少,既然嫁给宁安就得好好与他过日子。我想想觉得有道理,又不能与宁安和离,这样作闹下去,天长日久,对我总归不好,会让宁安心冷。我知道错了,不该与你作对。”

许氏听见周蔓喊娘,一副活见鬼的模样,听她的话后,吊梢眼一斜,嘴一撇,尽显刻薄。还未来得及数落周蔓几句,就听周蔓说,“我与爹说了,让他给宁安安排一个正经营生。我爹说钱主薄年纪大了,县令在物色人,商枝是县令认的义女,薛慎之就是他的女婿,他们说的话,县令一定会听,如果宁安能得这个缺,也算是小官,咱们以后的日子也好过。”

周蔓看着许氏心动的模样,紧了紧手指,继续说道:“我想想很有道理,你去找爹,让他请薛慎之帮忙,让宁安顶这个缺位。”

许氏听见薛宁安可以顶替钱主薄的位置,哪里还有工夫细想她可是看见了,陈族长的女婿是县丞,那日子过得多体面啊

“好,好,好,我这去山上找你爹!”许氏对周蔓的话深信不疑。

周蔓不放心,跟着许氏一起上山。

爬上山,周蔓气喘吁吁,走到门口,就听见许氏放低姿态的求薛定云,“老薛啊,你住在山上十几年,对家里不闻不问,宁安都成家要给你生孙子,还是一事无成,现在官衙里有个主薄的空缺,你找慎之让他给县令说道说道”

薛定云沉默的用柴刀削竹篾,没有搭理许氏。

许氏心里生恼,“宁安咋说都是你亲生儿子,你就不盼着他好吗”

“薛慎之不欠你。”薛定云冷淡的说道。

“你……”许氏气得脸色涨红,看着薛定云无动于衷的模样心底来气。抢过他手里的柴刀,往门外一扔,“你到底答不答应不答应,就由着你住在山上自生自灭,我们不给你送饭!”

薛定云仿若未闻,拖着一条腿站起来,拿着拐杖出去捡柴刀。

许氏就恨薛定云这副模样,好像薛大虎是她害死似的,从来不给她好脸!

一边的周蔓看着薛定云找柴刀,眸光微微闪烁道:“娘,爹是怕宁安没有薛慎之出息,不想求薛慎之帮忙,让宁安出去给薛慎之丢脸毕竟薛慎之可是要做官的。”

许氏就听不得薛宁安不如薛慎之的话,她拉着脸,还没发作,周蔓又说:“我听人说,薛慎之经常上山给爹送吃的,宁安就没看过爹,爹在意薛慎之也很正常。”

好啊!原来是受了短命鬼的好处,才会瞧不上薛宁安!

许氏怒火蹭蹭上涨,冲出去质问薛定云,“你是不是瞧不上宁安,他样样不如薛慎之,你嫌他在外面给你和薛慎之丢脸”

薛定云见许氏这泼辣的模样,心生厌烦,“你说是啥就是啥。”

弯腰捡起柴刀,手被许氏大力的抓住,“好啊!你还真的是这样想!那个杂种哪里比得上宁安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去不去!”

薛定云挣开许氏的手就往屋子里走。

许氏满面怒火,“你不去也给我去!”抢走薛定云的拐杖丢在地上,拽着他往山下走。

薛定云一把将许氏推开。

许氏憋着满肚子的怒火,这一推,她彻底爆发了,冲上去双手狠狠一推薛定云,“我让你推我!让你推我!这十几年你不管不顾这个家,我把屎把尿将宁安拉扯长大,你倒好,做起甩手掌柜,让你帮他这一回都不愿意!”

薛定云腿脚不便,站在山边上,被许氏这一推,重心不稳,一骨碌滚下山。

许氏看着薛定云滚下去,吓懵了,她尖叫一声,“老薛!”连忙跑下山去,就看见薛定云满头鲜血倒在山脚下,不省人事。

“老薛!老薛!你醒醒,别吓唬我啊!”许氏抱着薛定云的头,拍着他的脸,惊慌的朝周蔓喊道:“你快去喊人!”

周蔓也吓得腿软,她是希望许氏闹,闹得薛定云松口,将薛慎之喊回来,没有想到被怒火冲昏头脑的许氏将人推下去!

她慌手慌脚的下山,连忙去叫人。

陈耀祖听见了,连忙问:“发生啥事了”

周蔓脸色煞白道:“你去镇上叫薛慎之,他……他爹摔下山,快要不行了!”

陈耀祖脸色一变,急急忙忙去镇上喊薛慎之。

——

商枝一大早让牛车将药材全部拉去县城,今日是林德成的寿辰,林辛逸邀请她与薛慎之去吃个饭,热闹热闹。

薛慎之吃完早饭,对商枝说道:“今日我要去一趟书院,你先去回春医馆,我忙完之后再去找你。”

商枝点头,“学业重要。”

薛慎之忍不住叮嘱商枝,“你在医馆里一个人别乱走,我今夜极有可能不会回来,已经让牛车车夫转告龚星辰,让他带张斌来镇上护着你。如果不出意外,苏锦瑟一定会在这几天有动作。”

苏易在准备入京的事情,苏锦瑟绝对会在入京之前下手。

薛慎之不敢马虎大意,只能劳烦龚星辰与张斌保护商枝几日。

正好张斌一身拳脚功夫十分不俗,有他护着,自己也放心。

“知道了。我会护好自己,你也要小心防范!”商枝觉得苏锦瑟入京与一条疯狗似的,就怕她会对薛慎之下手!

薛慎之含笑地‘嗯’一声。

商枝从县令夫人给她的名贵药材中,挑了几样包好,与薛慎之一起去镇上。

薛慎之执意将商枝送去医馆,然后再步行去清河书院。

商枝走进医馆,今日看诊的人少,林德成倒是很清闲的坐在柜台里面翻看医书。

见到商枝之后,林德成放下医书,让她坐下。

药童给商枝倒茶,将他盯着苏锦瑟看见的事情告诉她。“你让我盯着的人,她今日一个人去文府,离开的时候带走个左右的护卫,至于要做什么,我不是很清楚。怕被她发现,站在很远的地方跟着。”

商枝挑眉,看样子苏锦瑟打算行动了。

个护卫,凭着张斌的身手,难不倒他。

商枝拿出银子做谢礼给药童,然后将礼物递给林德成。

林德成笑道:“商丫头,你别太破费,算不得正经的大寿,人来吃顿饭就好了。”

林辛逸从门外进来,附应着林德成的话,“我爹说得对,师傅你这样就太见外了!”

“不过几样滋补的东西而已,你们和我推迟才叫见外!”商枝往林辛逸身后看了看,不见魏娇玲的身影,“哟,今天不带小尾巴了”

林辛逸脸色涨得通红,气势顿时虚了,“别胡说八道。”

商枝笑而不语。

林辛逸心虚的不敢瞧商枝。

几个人坐在一起,林辛逸闲来无事,就和商枝讨论医术。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已经到吃饭的点,却不见薛慎之过来,她脸色微微一变,难道出什么事了

商枝顿时坐不住了,她对林辛逸道:“我和薛慎之约好,他下课便来医馆,如今离他下课的时间已经超过一刻钟了!我先去书院找他!”

薛慎之向来守时,而且他说今日没有多要紧的事情,一定会提前过来。

“我和你一起去。”林辛逸神色也凝重,疾步跟在商枝身后。

两个人刚刚走出医馆,就看见文曲星气喘吁吁地跑来道:“出……出事了!慎之的爹摔下山,人快没了,你们村里来人,让他赶紧去见最后一面。他走得急,让我告诉你别等他,不许乱走,等张斌和龚星辰来了,你再回去!”

商枝脸色骤然一变,“你说他爹出事了”

“是啊!情况很危急。他担心路上会遇见危险,只在别的地方请了郎中,叫你安心。”文曲星不知道出什么事情,只能将薛慎之的原话告诉商枝。

商枝等不及要回杏花村,她知道薛父对薛慎之而言意味着什么。

只是更让她不安的是薛父十几年不曾下山,突然摔下山,一定是有什么事!

她带着林辛逸坐上牛车,龚星辰与张斌骑马赶来。

商枝连忙跳下牛车,对林辛逸道:“你陪着伯父过寿,今日让你们扫兴了。”

“别说见外的话,事出从急,你们赶紧走吧。”林辛逸也跟着着急,但是他去没有一点用,说不定还是拖累,只得在医馆里等着他们报平安。

龚星辰伸出手递给商枝,笑容灿烂,“来,哥载你去杏花村。”

商枝将手搭在龚星辰的手心,他用力一带,商枝借力跨坐在马背上,坐在龚星辰前面。

龚星辰的手按在她头上,将她的头往一边移一下,调转马头,一个穿着破烂的小乞儿跑过来,询问着林辛逸,“这是回春医馆吗有人让我将信送给叫商枝的人。”

“我是。”

商枝接过小乞儿递来的信,拆开,只看一行字,目光骤变。强压着体内的怒火,商枝耐着性子看完内容,脸色铁青。

苏锦瑟!

龚星辰觉察到不对劲,从她手里拿过信,看一遍,惊讶道:“薛慎之出事了福来酒楼你知道谁将他绑走的吗”

文曲星连忙说道:“他不是回杏花村了”

林辛逸皱紧眉心,“会不会是有人在半路带走薛慎之了”

他的话,让空气都凝滞了一瞬。

商枝不敢赌,当机立断道:“文曲星,你和林辛逸赶着牛车去杏花村,确认薛慎之在不在。我和二哥、张斌就去福来酒楼。”而且薛慎之马上就要科考,薛定云怎么也不能出事,商枝特地叮嘱林辛逸,“去我新房子药房提药箱过去,无论如何要保住薛定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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